裙子露出浑圆的屁.股,林咨诚把童春真抱在怀里,手在裙底掏摸,揉了前面,又塞进后面紧紧闭的臀肉缝隙,搔刮过那干燥的后穴,童春真埋在林咨诚胸膛里,还搂着他的腰,她知道这时候不宜发声,更不要反抗阻止,不然林咨诚更要发疯,林咨诚用大手包覆着童春真的下体,缓缓摩挲了一阵,再去股沟里侧着手,把捏臀肉,抚摸尾椎骨,童春真一点不抵抗,他玩了一会,又回到前面,搓搓yīn_fù上的毛,挑挑被包在里头的yīn_dì,勾勾大小yīn_chún,他做这些是无法不让童春真不生出些感觉的,像跟逗猫棒,主人懒洋洋晃上一会儿,小猫是不可能不被吸引的上蹿下跳的。她软的整个身子倾到林咨诚身上,站不住脚了。
林咨诚刚刚没在童春真嘴里射,拔出来晾着的这会又恢复了没口之前的硬度,随着林咨诚在童春真身上乱摸的劲儿晃晃荡荡的,戳着童春真的腿,童春真手垂下去,找到这个硬邦邦的家伙握住,上上下下地撸动,这时候林咨诚又变成了那只被逗的小猫,他安静起来,只粗粗地呼吸着。童春真踮起脚尖用空着的那只手点他的肩膀,轻轻推着他让他们掉了个个儿,林咨诚坐到马桶盖子上,两腿敞着,这个狭小的地方容他一个长手长脚的大孩子是很满当当的,童春真站在他两腿间,两手都握住他的yīn_jīng,身子矮下去,专注地盯着它,林咨诚捏住她的肩膀,一再把她往下按去,童春真的鼻子碰上了guī_tóu,沾得亮晶晶地抬起来,林咨诚拽了一节卫生纸,给她擦掉脸上所有的痕迹,他觉得童春真太干净了,要一直这么干净才好。而童春真蹲在地上,终于把他的yīn_jīng含进嘴里的时候,林咨诚又觉得童春真必须要脏到地底里去,他才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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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酒店里躺到第二天,用投影仪看电影,听歌,贴在一起抚摸对方,时间就这么过去,帘子拉上灯开着,时时刻刻都像是夜晚。童春真尚未适应体型大了一圈的林咨诚,感觉他像只大枕头,那些肌肉捏起来也很软,林咨诚躺在床上,脸颊挨着床的地方被枕得变了形,这一切都很新奇,童春真像新捡了一个人回家,只有林咨诚叫她那声姐姐是一直不变的,开始感觉腻得谎,听到现在早就习惯了。
林咨诚因为喝多了酒睡过去一次,再醒来看童春真准备起床了,他问:“你去哪?”童春真说:“十点了,你要吃饭吗?”
林咨诚扒开些被子,想了想童春真的话,又问:“你想吃?”
童春真说:“我不吃。我下午有点事情,晚上再回来。”
林咨诚躺了好一阵,童春真把揉皱了的真丝裙脱下,换了牛仔裤跟高领羊毛衫,她去了洗漱间,出来却没有化妆,她甚至带了一顶毛线帽,像英国女学生。林咨诚歪着头:“你到底去哪?”
童春真说:“你别管。”她套上厚羊毛袜子,穿着一双平底靴,扫视一圈屋里,她拿起了林咨诚的外套,她说:“我要穿这个,”没等林咨诚说话便套在了身上,这件大大的厚羽绒服把童春真裹起来,直到膝盖,伸出两条细麻雀脚。林咨诚说:“你穿了我穿什么?”他又说:“你这样穿笑死人。”
童春真手都缩在袖子里,她一拉窗帘,外面是雪天,朔风朔雪,正是最急的时候,林咨诚也瞥到了,他说:“这个天气,你别去了。”
童春真已经照到了镜子,果然可笑,立即把林咨诚的衣服扒了,换上她那件貂毛外套。林咨诚赤身luǒ_tǐ地起身,捡起地上他那件棉衣,塞童春真手里,他说:“你要在外面走,拿着个挡挡雪。”童春真是惯穿高跟鞋的,今天非换上平底,该是走路多。
童春真点头,她的头发压在毛线帽底下,林咨诚拢了拢,说:“我在房间里等你,你可早点回来。”童春真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走了,连包也没拿,重要的东西都塞进林咨诚的衣服口袋里。她走之后林咨诚隔着窗子往下看,雪积的很快,街道上还是潮湿的黑色的,路灯罩上已经有了类似蛋糕胚上抹的第一层奶油那样厚度的雪。
林咨诚只穿了裤子跟毛衫,大步流星走出去,童春真该是找门童叫了车,她在地下车库的流动位置略等了一分钟,林咨诚坐在车里,已经把暖气打足。他直觉应该跟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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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下越大,到最后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得了。林咨诚只盯着前面那辆车,别的也不去看,因为没有开音响,车厢里只有一种悄声的行驶的声音,或者说有车身撞开风雪的声音。随行的车越来越少,林咨诚担心童春真会发现他,好在在此之前童春真到了目的地。
她叫的的士在原地等待,她独自下了车,没有穿林咨诚那件外套,瞬间沾了一身的雪,林咨诚把车停在斜对角另一户住宅侧面,看童春真推开栅栏,拧开门上钉的放报纸的小信箱,从里面摸出把钥匙,把门打开了进去。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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