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多么在乎孟觉明,现在也一样。当她正视自己的占有欲和所谓的世俗眼光之后,她找到了平和,学会了用成年人的姿态和少女的初心来爱她难以忘记又失而复得的这个少年。
她也终于接受,少年长成男人。
这晚孟觉明没再放过舒格。他用了漫长的精力去融化她,也在微弱的灯光下看见她整个世界。
两个人既虔诚又安静,带着颤抖,一点点试探,每一吻都揉进爱意。
第一次,孟觉明的动作十分轻缓,探进去一点就问她难受不难受。舒格遮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她闷哼着,“你就快点吧。”
因为是初次,他们都不想隔着东西,所以领略了一会儿所谓的负距离才退出来做措施。阿群送的小礼物总算派上了用场。
舒格觉得她做的功课并不准确,难以形容这是怎样的感受。直到最后关头,那种抵死的冲撞似乎冲散了她的灵魂,她又痛苦又满足,叫着孟觉明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孟觉明很久才平息下来,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嫁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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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格怔住几秒,在孟觉明恳切的目光里逃离了视线,看着他宽阔的胸膛微微出神。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她蹙起眉头轻轻按压孟觉明的心口,“难受,你先出来。”
“是不是很疼?”孟觉明缓缓地离开,额头上都是汗滴。他伸手触到一片黏腻,两个人身上都有,于是将舒格抱起来往浴室里走。
舒格顺手拿了件衣服遮住自己,坐在盥洗池上偷瞄孟觉明清理自己,刚刚她睁不开眼睛,现在正经看他那个地方,眼睛跟心尖儿一起发热。孟觉明毫不避讳,忽然回头对上她的眼睛,“跟你想的一样吗?”
舒格看着被他取下的那团东西落入垃圾桶里,总觉得空气中弥漫浑浊的气息,她扯着自己的耳朵发起了呆。
“想什么呢?”孟觉明勾起一边嘴角,打开花洒冲自己黏腻的手,水温合适后,他拉着舒格走过去站在花洒下,看着她遮住的地方,“其实我也有点难受。”
刚开始不太顺利,好像怎么都不对,进入的时候很艰难。两个人都是边适应边探索,到最后才是本能。
“对男人来说,不都是很爽的嘛。”舒格啧啧嘴,摆出事后掩饰青涩的做作姿态,半带嘲讽道:“倒也没觉得你多嫩,果然是年纪大了。”
孟觉明懒得跟她在这种时候理论,抬手拿开她遮羞的衣服。舒格立刻转过身去,央求孟觉明把顶灯关掉。
孟觉明关灯后,外面透进来的一道光反倒显得暧昧,水流顺着舒格的背往下淌,孟觉明抵住她,又想研磨某个地方。
他边爱抚边耐心跟她交流:“从心理层面来讲,两情相悦就很快乐了。我说难受是指生理上的,跟你会疼一样,感觉有些拥挤……不过这个以后体验多了,就肯定能找到快乐,会越来越快乐,我会努力学习的。”
拥挤……舒格揣摩这个词的微妙含义,那是一种密不可分的裹挟,巅峰时刻的孟觉明还是很放肆的。
她问孟觉明:“那你以前都是怎么解决的?”
孟觉明坦荡荡地伸出自己的右手,“我也不认同无爱的性。不想标榜自己多深情,但是这些年我确实没往这方面想过,只意.淫过你……”
潮湿的密闭空间,相触的肌肤浮上新的躁动。孟觉明声音纯净,眼神却出卖他初尝蜜果后混乱的心。
舒格推开孟觉明又想试探的手,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好累啊。”
孟觉明扣住她的腰,正正经经地跟她说了声“谢谢”。
事后不太正式却意义深重的求婚是孟觉明的作风。舒格又想,如果他早交付了别人,按照他的性格,不管还爱不爱,他都不会再回头来找她。
两个人的骨子里都遵守着某些守旧迂腐的教条,所以才在年少时恪守未成年人的规矩,连早恋也不敢尝试,以至于后来纷纷走进自己堆积的塔,把自己困在里面,困住勇气,困住明明还会跳动的那颗心。
第二次来得很快,大概在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舒格在睡梦中被吻醒。她不耐烦地推孟觉明的脸,推着推着,在清醒与沦陷中咬住孟觉明的唇,“我就不该相信你。”
孟觉明总想看舒格,所以开了灯,又怕她害羞,灯光调的微弱。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他更加温柔,探着她敏感的地方,又声□□惑,“你小小的,我总觉得太欺负你,难受就告诉我。我知道你之前忍的辛苦,你放松好不好?”
舒格又想起那个走崖边的自己,之前的两种极端她都一一踏过。眼下是第三种,她产生跟过去道别的新生感,在yù_wàng里找到笃定。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依附感,她想,她以后难过的时候,应该会想起孟觉明了。
孟觉明的手指被轻轻啃咬,他在紧致的裹挟里得到甜蜜的满足。舒格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他笑着按住她的后脑勺,任凭她恶作剧。
清晨时分,在第三次情动之前,两个人躲在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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