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这样~呜呜~撞到妹妹心窝啦~」
令狐冲听她làng_jiào,兴致越高,便似拿她xiǎo_xué练那独孤九剑般,戳得重时,大
阖大开,轻时,又如飞燕掠水。干得曲非烟心肝宝贝、爷爷姊姊乱叫,红白汤汁
流得一屁股都是。
抽得五六百,令狐冲缓下速度,问道:「如何?」
曲非烟大口喘气:「怎停下了?还要!还要!」
令狐冲微笑道:「怕戳坏妹妹仙洞了,缓口气再来。」
曲非烟蹬腿不依,:「你使坏,快来!」
令狐冲原拟换过姿势再弄,心念一转,寻思:「头次干事,莫吓坏了我未过
门娇妻…」当下裂嘴笑道:「再来顿ròu_gùn搅薄饼!」话罢,擎住她双足,挺棍搅
去,又杀伐开来。
这回肆无忌惮,大砍大伐。曲非烟也是双腿蹬天,不扛自举。口里浪吟阵阵
甜汁蜜液溃流成灾。
俩人从令狐大侠进房起始,弄到真枪实刀干起夫妻床事。一张凉垫,白肉滚
滚,浪水遍地。待得两方偃旗息鼓,不知已过几个时辰。
那曲非烟年龄尚幼,剑伤又刚愈,身子原本就不太好。初经人道,干了半天
未免不济事,瘫于垫上奄奄一息。
令狐冲怜惜道:「起来准备用膳了…」
曲非烟慵懒道:「再歇会儿…」
令狐冲手摸她红肿的小肉阜,问道:「夫妻闺房滋味美是不美?」
曲非烟挺高下身,小肉阜迎着他指掌画圈圈,媚声道:「好美!」磨了半响,
悄声道:「告诉你一件秘密事儿。」
令狐冲道:「啥秘密事儿?」
曲非烟挤进他怀里,轻声道:「这秘密事儿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祇不过事
关我爷爷的隐私,那就不能教旁人听去了。至于你咧……」
乜视令狐冲一眼,笑容满面道:「再过得几天咱们即将成为夫妻,心肝宝贝
成为爷爷的孙女婿。这事儿说与孙女婿听,咱爷爷应当不会见怪才是。」
令狐冲抓住两座巍巍玉峰,轻力一捏,笑道:「快说了!」
曲非烟道:「衡山城群玉院里头,有个漂亮的阿姨是咱爷爷好朋友,爷爷常
把我一个人丢在那,自己寻那阿姨玩去…」媚视令狐冲一眼,续道:「那漂亮的
阿姨有个姊姊,两姐妹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和着我爷爷,三人一道…一道…」
俏脸绯红住了口。
令狐冲见她住口不说,却是媚眼含笑盯着自己,心头一荡,又抓住两团yù_rǔ,
低声谑笑:「三人一道…喝酒吃饭?三人一道饮茶聊天?还是捉迷藏玩游戏…」
曲非烟俏脸越发艳红,羞道:「都不是啦!他们…他们…大被同眠啦…」她
边说着曲洋在群玉院的fēng_liú往事,初尝男女销魂美味的小ròu_dòng,也涓涓泌出水来。
令狐冲咬着她耳朵:「妳相公效法咱爷爷,咱们四个也来个大被同眠如何…」
曲非烟俏脸艳红,:「会被两位姊姊笑话,羞死人了…」
令狐冲底下一条ròu_bàng,顶在她yīn_mén上,:「两位姊姊才不会笑话妳,她俩个
早和妳家相公大被同眠无数次了…」低低笑道:「加上妳一个咱们可是青出于蓝
胜于蓝,赛过妳爷爷的三人大被同眠呢。」
曲非烟嗔道:「谁跟你比这个!」雪臂搂住令狐冲,:「这种fēng_liú事儿应待
个水到渠成才好…」
令狐冲见她满面羞意一付娇嫩美样,心头不禁一荡,摸着她腿间水湿泥泞的
小裂缝,又将个大guī_tóu轻轻顶进缝里。
曲非烟:「啊!」的低呼一声,捉住ròu_bàng,娇声滴滴,:「妹妹小洞洞还疼
着呢,甭调皮了,乖…再继续听妹妹说下去,这件秘密事儿你却是非知道不可的。」
令狐冲听得有趣,笑道:「妳年纪轻轻,秘密事儿倒不少…啥秘密事儿我非
知道不可了?快快说来听听。」退出guī_tóu一只手却又摸了上去。
曲非烟yù_tuǐ分张任他抚摸,也不理会他的咸猪手,自顾说下去,「有一回,
爷爷从东汉的古墓里觅得一本名叫的曲谱…」又住口不说,祇媚眼盯
着他。
令狐冲蹙眉道:「怎又不说了?」
曲非烟娇美的脸颊贴向他胸口,幽幽说道:「爷爷将那传与你是
罢?」
令狐冲想起曲洋临死传谱之景,不禁怅然,轻抚她柔发,低声安慰道:「现
在好好的存放于咱们家里…」
卧房里静了半响,曲非烟抬起头来:「爷爷还在一座唐代的古墓里觅得一管
古笛。爷爷说,那笛子好似八仙之一韩湘子的法器“紫金箫”,能活人命亦能伤
人,尊贵异常,要…要…当我嫁妆…令我藏好,当时…当时…在那秘室见得那
“东吴西石”图作,便…便…」
令狐冲听得古笛来历,心头一跳,忖道:「果是“紫金箫”,盈盈博学多智,
推测得一点不差,怪不得笛声威力惊人…」见她小脸潮红,羞得说不下去,柔声
截口道:「便藏在那方怪石上了?」
曲非烟点点头,:「嗯~」
令狐冲嘻嘻笑道:「来!来!“东吴西石”那图作妳既已瞧得百般仔细,咱
们便依图办事,尝试!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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