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这一日李怿正盘坐在昌德宫内琢磨晚上睡谁的时候,有宦官来报,领议政
柳洵、右议政朴元宗求见,朝鲜的议政府类似大明内阁,领议政相当于内阁首
辅,何况这二位又都是反正一等功臣,李怿立即请二人入内,原以为又要给自
己充实后宫,结果得到的是一个让他坐不住的消息。
「什幺,大明钦差已经入境?李继福干什幺吃的?为何没遣人回报?」李
怿面色慌张的连连发问,谁教他得位不正呢,难免有些做贼心虚。
柳洵老头捻着胡子,看了这位朝鲜大王一眼,悠悠道:「殿下无须担心,
天使来意如何,待到入京之时便会知晓。」
李怿站起来原地转了几圈,搓着手道:「大明钦差到来,岂有国主不去郊
迎之理,到时如何应付?」
朴元宗乃是武臣出身,当机立断道:「便说燕山君身染时疫难以见客,恐
伤了钦差贵体,想必钦差也会珍惜自身,不再一味强求。」
柳洵满意的点了点头,李怿闻言大喜,道:「那就按朴卿说的办,尽快探
明天使来意。」
「老臣便是来此提醒殿下一声,为免天朝生疑,委屈殿下这几日白龙鱼服
,以大君身份迎接天使。」柳洵眯着眼睛说道。
「这个……好吧。」李怿勉为其难答应,朝鲜冠服皆从明制,可也要分上
下尊卑,一品大臣的补子和明朝三品官的补子一样,而且因明朝以朱色为贵,
朝鲜君臣轻易不穿红袍,唯有朝鲜国王得明皇恩赏,可穿衮龙袍,才穿了几天
的五爪金龙就要脱掉,李怿难免不痛快,对这闲着没事跑自己地盘蹓跶的大明
使团实在没好印象,于是开口问道:「此番来使是何人?」
「据义州上报,正使为大明壬戌进士王廷相,副使为锦衣卫指挥佥事丁寿
。」朴元宗回道。
「锦衣卫?明皇真是糊涂,这样的鹰犬爪牙也能为国出使,置我箕子之国
礼仪之邦于何地。」李怿面带不屑道。
闻言柳洵白眉毛跳了跳,见对面朴元宗脑袋一低装没听见,他也不再多言
,以臣议君,这样大不敬的话在后宫里说说过过嘴瘾也就罢了,要是让朝中那
帮大明铁粉听到,难保不会把他从还没坐热的王位上给掀下来,保不齐还得捎
带上自己。这绝不是柳老儿杞人忧天,是两班大臣真能干出这事来,后来那位
朝鲜国王李珲就是见后金势大,革命立场不坚定,和努尔哈赤那老野猪皮虚与
委蛇,被大臣政变搞掉,和花样作死的李?一个下场。
「既如此,老臣便去安排迎恩门郊迎之事,臣等告退。」耳不闻为静,再
呆下去谁知道这小子嘴里还能说出什幺来,柳老儿已经打定主意,他已位极人
臣,急流勇退还有个善始善终,熬过这一关就告老辞官,再不伺候这嘴上没把
门的小子了。
*** *** *** ***
碧蹄馆,距汉城以北三十里,大明使臣出使朝鲜,都会在此处驿馆暂且停
驻,待朝鲜迎宾礼仪齐备后,再前往汉城。
「哦……大人……轻点……」张绿水此时在驿馆的房间内,手扶桌案,衣
袍被高高撩起,裤子褪到脚踝,雪肌玉股不停地迎接着丁寿冲击,已然一片殷
红。
丁寿这几日实在憋得狠了,方有闲暇便将她按到就地正法,也是不想看那
张被常九毁掉的脸,便以隔山取火的姿势,他已是久不食肉味,自不会怜香惜
玉,只顾狠抽猛顶。
「疼……受不了……饶命啊……」下身如同被铁棍插进抽出,yīn_hù没来得
及充分润滑的张绿水苦不堪言,不由哀鸣痛呼。
此处不比自家,丁寿俯身将她的嘴捂住,下身加快速度抽送,啪啪肉声不
断,直将张绿水捅得美目翻白,呜呜的声音从鼻腔内发出,挣扎着想回身向丁
寿讨饶,丁寿可不想此时看她丑脸败兴,将手从她衣内雪乳抽出,按住她脖颈
不让她回身,加足力气快速挺动下身。
正将张绿水弄得死去活来,眼前发黑时,门外常九禀报:「大人,朝鲜菁
川府院君吏曹判书柳顺汀前来迎接使团。」
丁寿闻言腰身又是一次狠顶,张绿水樱唇发出一声惊呼,瘫卧在桌案上,
丁寿轻轻喘了口气,道:「有请。」
柳顺汀也是反正功臣,吏曹判书职权相当于大明吏部尚书,算是位高权重
,他来迎接使团也可见朝鲜对天使重视,进得屋来,柳顺汀眉毛一皱,他府中
也是妻妾成群,房间的那股淫靡味道再是熟悉不过,可环顾四周,这屋内除了
一个端坐在案几后的年轻人,只有旁边一个丑陋小厮,难不成这位大明锦衣卫
还有断袖余桃之癖。
喜好男风并非什幺丢人的事,士大夫间还引为雅事,从春秋时郑声淫风到
满清扬州八怪郑板桥那个老玻璃,谈及此事都是引以为傲的,可眼前这小厮身
材瘦弱,相貌丑陋,好男风也不能不挑人啊,莫不是这大明副使才是婉转承欢
之人,看他相貌颇有几分清秀,据说也是骤然得大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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