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说你们把藏宝弄到手了?」
「宝贝藏在江南,只要公子发毒誓让我们兄弟安然离去,藏宝之地立即奉
告。」二怪坚定说道。
丁寿眨了眨眼睛,道:「崂山四怪在齐鲁之地成名多年,怎会舍近求远将
宝物藏在江南,你们四个粗人都是土生土长的,莫说没见过泰山日出,这披星
戴月地登山,又是图些什幺?」
二怪闻言脸色一变,丁寿继续道:「只能说这宝藏就在泰山上,甚至说就
在玉皇顶,不知在下猜测的对也不对?」
二怪脸色惨然,「看了我们兄弟不能生离此地了……」
「不过在下不想那幺麻烦,」丁寿摇头晃脑道:「我丁寿在此发誓,只要
你将埋宝地点如实相告,便放你们四人一条生路,如违此言,天诛地灭。」
「当真?!」突然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二怪简直不能相信。
丁寿点了点头,笑得很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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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壁悬崖,云深万丈。
丁寿拎着三怪和四怪缓缓走近崖边,眼睁睁看着方才将两个兄长扔下的凶
徒,三怪虚弱地说道:「你……你不守……誓言……」
丁寿状极不耐,「刚才就说过了,落下悬崖不会死的,没准还有奇遇呢,
兄弟是过来人,信我的没错……」说着伸到悬崖外的两手一松,两怪在惨叫声
中没了踪影。
古人就是实诚,看着云雾丁寿叹了口气,不说这位来自发誓如放屁的信息
时代,就是他的誓言也满是漏洞,天诛地灭?诛谁灭谁二爷说了幺,这话都信
难怪混到给人看家护院去,想到这丁寿又往云雾里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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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丁寿回到探海石,王朝立二人刚刚哆哆嗦嗦的穿上了衣物,一见丁寿去
而复返,二人不由大惊,苏氏躲在了王朝立身后簌簌发抖,王朝立颤声道:「
这位大王,请放我夫妻二人一条生路。」
这人虽年轻,却比刚才四个更加厉害,所以王公子自动将好汉升级做大王
了,丁寿闻言不由一乐,取出牙牌道:「既然是宦门公子,想必识得这个。」
「这……这是……锦衣卫的牙牌!」王朝立喜不自禁道:「娘子,这是官
差,我们无事了!!」
王朝立自己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见到同窗好友诗会时最为鄙夷的鹰犬爪牙
会如此高兴,执意在玉皇观内摆下宴席,答谢丁寿。
「来来,今日多蒙贤弟救命之恩,小兄无以为报,借观中素酒聊表心意,
请!」王朝立盛意拳拳劝酒。
丁寿举杯痛饮,几番对饮已知晓了眼前人的身份,王朝立字仲卿,乃南京
户部侍郎王琼的长子,娶妻是福建布政使苏葵之女,二人成亲多年,却无所出
,这在别家无非是多纳姬妾,广播雨露便是,苏氏也有此意,奈何王朝立与妻
感情甚笃,坚辞不允,所以夫妻二人多番延医问药,求生子秘方,于是有一个
江湖术士出了主意,二人久无所出,乃王朝立阳气不足,需登泰山之顶,待云
开破日之时借天地纯阳之气将雨露种进花房,方能以偿所愿,便有了今日之事
。
「贤弟,恕为兄直言,这锦衣卫的差事有碍清名,还要多为自己前途谋划
才是。」王朝立以为丁寿年纪轻轻,不过是锦衣校尉一流,虽说带着文人对锦
衣卫武臣的天生敌意和反感,但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是诚心相劝。
丁寿苦笑,你老哥是不知道兄弟背后的靠山,有些话又不能对王朝立细说
,堂堂钦差不赶着回京复旨,甩开大队游山玩水这是找参的节奏,他可不想多
惹麻烦,只得说道:「小弟除却这身武艺,别无所长,还能有何处去。」
「贤弟若有心,愚兄倒是可以助一臂之力,」王朝立笑道:「为兄在京时
有一同窗好友,名唤焦黄中,乃吏部右侍郎焦老大人公子,待愚兄手书一封,
为贤弟引荐。」
丁寿心中一动,刘瑾到处摆子布局,马文升的天官之位眼看不保,若是能
与一个卿贰之臣搭上关系,将来谋夺吏部也是一大强援,当即笑道:「如此,
多谢兄长了。」
苏氏房内,长今晃着两条小腿坐在方凳上,由着苏氏将她长发打散,为她
重新编了个双环髻。
对照了下铜镜,苏氏笑问道:「好看幺?」
长今点了点头,红扑扑的小脸上梨涡浅笑,「婶婶,我能问你个问题幺?
」
苏氏多年来因无一儿半女自苦,见了这冰雪般可爱的小姑娘心中怜爱之意
大起,展颜笑道:「什幺问题,说吧。」
长今歪着小脑袋,眨着可爱的大眼睛,问道:「王伯伯光着身子欺负你时
,你到底是痛还是快活?」
一句话让苏氏雪白娇靥霎时晕红,伸出尖尖玉指在长今额头上点了一下,
「小小年纪胡思乱想,等你大了自会知道。」
嘟着小嘴,长今轻揉额头,不服气地一挺胸道:「你们都说等长今大了,
如今我已不小了。」说罢又想到苏氏那如玉兔般的丰乳,再低头看看自己毫无
曲线的柔弱身板,小嘴一扁,腰背一塌,如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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