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触碰的禁区。
江帆实在是太想就撕开慕容雪秀那窄小的遮羞物,就像歌里唱得那样「高高
的树上结槟榔,谁先爬上谁先装」也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一竿子就插到底。
谁让他还想着要当个说话算话的「纯爷儿们」谁让他是个怜香惜玉的绝世情
种。
可「全身而退」并不妨碍他吻遍慕容雪的全身,看清这绝色少女二十年白。
嫩胴。体的每一处,并不妨碍他顺应着慕容雪的祈求,抚弄了她的圣洁,让她有
了平生第一次的快意激情,她自己就以为是初尝了带着青涩的jìn_guǒ了。
看着怀中高。潮泄。身的慕容雪,江帆深吸口气, 他不敢再胡乱动手,
他怕自己受不了诱。惑而真的对慕容雪做出什么,感受到自己欲。望的强烈,看
着羞怯躺在自己怀中的慕容雪,江帆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慢慢地,极端不舍地轻
轻松开紧搂着慕容雪娇躯的大手。
察觉到江帆的「异样」举动,原本已经神昏智迷,准备咬咬牙,把自己干净
身子交给江帆的慕容雪睁开秀丽纯净,春意盎然的双眸,恰巧看到他嘴角那抹苦
涩的笑容。
赤身裸。体,肌。肤亲密相贴的与江帆躺在一起,慕容雪心中还是感觉万分
羞涩,不过看到他脸上的苦笑的时候,慕容雪不禁有些疑惑,柔声道:「帆哥,
你……你怎么了?」。
江帆叹息一声,凑到慕容雪的耳边,低声耳语。 慕容雪娇呼一声,轻碎
了一口,羞涩地抬起臻首看了江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帆哥,你…
…你身子是……是不是憋得很难受?」。
当然难受,不难受才有鬼。男人最痛苦的事是修练。
;最最痛苦的事是当自己欲。望强烈时却没有可以发泄对象;最最最痛苦的
事是就像现在一样,怀中明明躺着一个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可是却不
能做爱做的事。
听了慕容雪的话,江帆苦笑一声,点头道:「很难受」。
慕容雪弯弯柳眉微蹙,轻声低喃道:「听说男子若是不……不那个……出来
的话,身子会受不住的……」。
江帆闻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真不知道端庄秀丽,蕙质兰心,的慕容雪是从
那里听来的这些「歪论」不知在想什么,慕容雪俏脸慢慢浮出一抹绯红,红通通
的煞是诱人,羞涩妩媚地看了江帆一眼,慕容雪凑到他耳边,低声软语。
江帆听了她的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飞快点头,眼中邪光陡盛,兴致高胀。
夜半无声,被翻浪涌。
「唔……」 江帆一声低吼,虎躯一颤,脑海一片空白,在慕容雪滑腻的
双手中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 慕容雪累得纤手酸疼,惊呼连连,自己身上多
了一片浊白之物。
「呀……」 慕容雪羞涩万分,这一幕恰好落入江帆眼中,他轻轻将慕容
雪拥入怀中,贪婪的亲吻着她的柳眉,瑶鼻,绛唇,玉颊,粉颈,香肩……似乎
要将自己满腔的爱意化为行动向她表达出来。
慕容雪嘴角微翘,带着温柔满足的甜蜜笑容,轻阖着秀目,默默感受着江帆
柔情蜜意的亲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帆才依依不舍松开紧搂怀中的绝色佳人,两人并排躺在
一起,慕容雪将无限美好诱人的身子缩在江帆的怀中,羞声道:「帆哥,这下你
满足了?」。
江帆心里高兴的要死,实话实说道:「虽然我出师未捷身先死,不过能够死
在雪儿手中,我也满足了」。
江帆咬字清晰,那个重读的「手」字,落在慕容雪耳中,聪慧如她,自然明
晓其意。
慕容雪闻言不禁大羞,低起臻首在江帆的肩膀之上咬了一口,凶狠道:「你
……你这坏人,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
江帆大笑一声,大手揉捏着锦被下慕容雪那滑腻的娇躯,虽然最终没有迈出
最后一步,但是两人此时的关系与夫妻无异。 慕容雪既然愿意和江帆如此亲
密的同榻而眠,也就是愿意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这足以表明她已经将江帆当成
了自己的丈夫,哪怕是最终的结局是被他抛弃,她也无怨无悔。
飞蛾扑火,人言其痴,可是谁又能理解飞蛾的那份纵九死而不悔的深深的执
着呢。
而此时的远在天台县的叶馨瑶刚练完瑜伽,梳洗完之后穿着宽松浴袍躺在床
上孤枕难眠的睡不着,想着往常这时候她都是正躺在江帆身下接受爱郎一次又一
次强烈冲击的时候,不由得下身xiǎo_xuéài_yè就汨汨而出了,等她回过神来感到裤裆
一阵湿凉后,才发现刚才一阵魂游云霄下身竟然流出如此多淫液。
「都怪坏蛋老公,害的我这么羞耻」叶馨瑶心里暗说声,脱下亵裤卷起裤子
在双腿间擦干净黏湿处,随手把亵裤扔到床脚木盆里就钻到被窝里了。
正处于幻想中的叶馨瑶不知道,在楼下火炕房里李大牛正拿着她洗澡时换下
的亵裤套在yáng_jù上shǒu_yín。
自从那次李大牛用叶馨瑶肚兜自渎过后,就迷上了这种感觉,第二天他趁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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