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今天之前的自己,甚至,换了十分钟之前的自己,还没进入这玄妙的节奏之
前,她是绝对不会有跟老王舌吻的念头的。凭什么让这个老货亲自己嘴巴?能让
他不戴套的操一回已经是极大的恩泽了。然而此刻,在极为情动,身体每个细胞
都在欢欣悦动的此刻,杨玉莲竟然不忍心让老王有一丁点的失落,她酡红的脸庞
上忽地绽开一个香甜的笑容,半闭上了水润的星眸,半张开了娇艳的檀口。
这么明显的暗示,老王就算是智障也领会了,于是他高兴之极,忙急吼吼伏
低上身,抻着脖子把湿淋淋的大嘴覆上了杨玉莲的檀口——不由得他不抻着
脖子,皆因杨玉莲比他还高了将近十公分,不抻根本够不着啊,也得亏杨玉莲的
后脑勺下垫着一个枕头,要不然就算他再怎么抻,在jī_bā不拔出杨玉莲的yīn_dào的
前提下,也是万万够不着的。
非情到浓处,女人是不愿意跟任何的男人舌吻的,哪怕在风月场所里,小姐
也往往只给操逼不给亲嘴,这种没来由的坚持,男人往往不理解。老王是个粗人,
他从来也没有为此疑惑过,虽然事实上已经被他操了好多回的司徒青也的的确确
没有跟他接吻过。
所以,老王吻上杨玉莲的这一刻,货真价实的是他这辈子的初吻,而只是这
么一吻,他就欢喜炸了。再高明的作者也没办法向一个毫无经验的初哥描述清楚,
跟一个娇媚异常的女人嘴唇碰嘴唇,舌头碰舌头,互相交换口水的感觉有多么美
妙,有时候甚至能纠缠上半个小时也会意犹未尽。这只能解释为,男人与女人身
上潜藏着的与生俱来的动物性,赋予了他们在和出色的异性亲密接触时澎湃的愉
悦感,目的是为了让他们对交配乐此不疲,从而保证物种的繁衍延续。
总而言之,斗大的字认不满一箩筐的老王并没有在这当口思考任何深层次的
问题,他只是本能地被这种从未试过、前所未有的新奇刺激给震撼到了,乃至于
他黝黑精壮的身体竟而猛烈颤抖起来,让身下的杨玉莲错以为他要喷发了,登时
有点幽怨起来,好在过了一会他颤抖归颤抖,下体内那根热腾腾的脏东西并没有
要开闸泄洪的意思,这才好笑地把悬着的芳心放回了肚子里。
杨玉莲很快就被老王笨拙的舌吻逗乐了。从他跟自己luǒ_tǐ相接的第一秒开始,
他就俨然是个花丛老手,从爱抚到挑逗到插入,都很纯熟到位,亲吻她的rǔ_fáng的
时候,也是颇富技巧而非一味胡来的,就偏偏是亲嘴这一桩,他完完全全是没有
任何章法的,他猴急、贪婪、粗暴之余又小心翼翼,他更多的是噬咬而非逗弄,
迅猛如同狂风骤雨而毫不温柔旖旎,但正是因为如此,杨玉莲心里了悟,这货九
成是从来没有过跟女人接吻的经验,所以虽然明知这老货并不是什么fēng_liú倜傥的
优质男士,仍然不由为收获了男人的初吻而有些自得。
女人最大的毛病之一就是好为人师,不管是不是在床上。此刻的杨玉莲就是
如此。本来她只是不想拂了老王的兴致,被动地让他亲亲就算了,然而见他如此
的笨拙可爱,反倒有了调教他的心思,于是她就用灵活的丁香主动地缠向老王的
舌头,时而又抽离出来用樱唇蜻蜓点水般亲亲他的唇角和下巴。
她的主动和多变,又让老王更受鼓舞而陶醉其中,不知不觉地,两个人在性
器交缠厮磨不休之余,口舌相接你来我往又过了十多分钟,老王只觉着杨玉莲本
来温润香甜的口水,慢慢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凉,他虽觉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想
到,其实这是杨玉莲在交媾中体力损耗过甚,渐渐到达强弩之末之故。
便是杨玉莲自己,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快活到了虚脱的边缘。她雪腻的
长腿早就无力保持屈膝分立的姿势了,而是软绵绵地倒向了两侧;本来柔韧的腰
肢硬撑着往上抛送着髋部迎合著老王的jī_bā抽送的,此刻也如同湿透的柳条一般,
沉重地贴在床榻上,根本无力再律动;她气若游丝,眼眸失神,浑身香汗淋漓,
脸色由红转白,唯一持续在累积攀升的是那如潮般的性快感,一浪快似一浪,一
浪高过一浪。
她年轻时有过xìng_gāo_cháo,但却从来没有过蓄积这么久的xìng_gāo_cháo,乃至于此刻她
虽然明知道那最销魂的一刻还没来临,但这个阶段的快活程度竟然就已经超过了
以前有过的xìng_gāo_cháo,这个事实,让迷迷糊糊晕晕陶陶的她觉著有点梦幻而不真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杨玉莲已经没在回应老王的舌吻了,她只是半闭星眸,
鼻腔里若有似无地呜咽低吟着,状极难受而又喜欢。这种表情老王见过,在紧要
关头的司徒青也会这样,区别只是司徒青有时候会呻吟地更浮夸、大声而露骨,
甚至好几次语无伦次地哭喊「操我操我操死我」。
而杨玉莲这方面就相对含蓄得多。意识到关键时刻已来,老王连忙打醒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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