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与其堵,不如疏。而我使用疏解的方法,就是去勾搭朱阿姨,以此来转移注
意力。
朱阿姨的确是个好勾搭的女人,健谈而且以自我为中心,只要随便奉承两句,
就能让她喜逐颜开。经过大半个月的勾搭,我们的聊天已经不再是之前的相互试
探,直接上升到最本质的性欲,我们的聊天越来越大胆,有时候深夜里我会拍勃
起的ròu_bàng给她,而她则会发那下垂的大肉球给我,她的奶子比岳母要大,但胸型
没有岳母的美,是典型的木瓜奶,尽管如此,每次还是让我无限神往。
我们在微信上爱爱过几次,每次我听着她的喘息声,都无法自拔。而她每次
要求我发语音的时候,我则借故推脱,毕竟每次吴芬都在旁边熟睡,还有更重要
的一点是,如果我发语音,就会露馅了。
一个人的精力的确有限,和朱阿姨火热的同时,我在心里对于岳母的渴望降
低了很多,我很庆幸这个方法管用,避免了我和吴芬及岳母三人的尴尬,还能享
受朱阿姨的风骚。
时间过得太快,转眼到了十二月中旬的某天,岳母接到老家来电,岳父早上
打太极的时候忽然晕倒,被人送去医院医生检查之后说,有可能是癌症,还有待
确诊。让我们速速回江西。
这一下可把我们急坏了,吴芬表示我们三人立即返回江西老家看她父亲,被
岳母阻止,说她挺个大肚子不方便,快年底了公司事情也多,让我和吴芬两人待
在北京,她一个人先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吴芬想着岳母一个人回去不太放心,再加上如今这么大个事作为子女不回去
说不过去,最后思忖再三让我和岳母回去,毕竟她的肚子太大确实不适合旅途奔
波。
因为买不到近两天的机票,我们只得急急忙忙的买了当晚的火车卧铺。
火车上,岳母坐在过道的座位上,心急如焚,我自知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
便躺在下铺玩手机,时不时的和朱阿姨聊聊天调调情,想着回去有可能见到朱阿
姨,我的心里莫名的兴奋和激动。但我并没有如实告诉她,我也不打算如实告诉
她,更不想和她真的发生什么——毕竟我没有这个胆量,我觉得就这样和她调调
情就不错了,如果被她知道屏幕这边的是我和她调情,估计她活剥了我的心都有
吧。
聊着聊着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车厢内的灯光已经暗下来,其他人都还在
熟睡中,我感受到被子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异常暖和,仿佛要暖和到心里。我
看了看手机,显示凌晨三点钟,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岳母还坐在刚才那个位置
上。岳母看着窗外,听到我这边伸懒腰的声音,转过头来只是看着我,并不说话。
透过微弱的灯光,我看到岳母的眼睛里反光,我意识到她在哭泣,不由的心
疼,坐起来穿上鞋子披上衣服走到岳母身边,说:「妈,怎么了」。
岳母别过头继续看着窗外,说:「妈没事,你继续睡吧」。但她哽咽的声音
已经出卖了她。
说实话,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以前吴芬哭也是如此,让我手足无措,我觉得
一个男人让女人流泪,是一件很失败的事,吴芬如此,岳母也是如此。我站在那
里,情不自禁的用手抱着岳母的头,然后往我的怀里靠过来,说:「妈,会没事
的」。
事后想想,这个在平常看来亲昵的举动,并没有被岳母推开。她靠在我的怀
里轻声抽泣着,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直直的站在那里,不停的抚摸她的头发,就
像吴芬哭泣的时候一样。我想,也许是岳母真的需要一个人来依靠吧,她无法面
对如果岳父真的得了癌症的事实。
岳母在我的怀里,哭泣了很久才推开我,我都能感受到泪水透过厚厚的棉毛
衫触摸到我的皮肤,其实我很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一刻,我抚摸着岳母的头发,
安慰着她,而她像个小女人般依靠我。
岳母说:「小李,对不起啊,妈刚才没克制住」。
我见岳母心情平复了很多,为了逗她开心,笑着说:「不会啊,只要妈不嫌
弃我把你的头发摸油了,哈哈」。果不其然,岳母漏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与此
同时眼睛里噙着泪花,让我的心再次触动,加上一句:「以前吴芬闹脾气的时候
就要我这么抱着她,摸她头发」。
岳母听我这么一说,脸瞬间就红了,透过弱弱的光,看上去更是楚楚动人。
岳母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说:「小李,坐下来陪妈聊聊天好吗?」然后示意我
坐在她对面。
我在岳母的对面坐了下来,和岳母面面相觑,岳母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问
我:「怎么了,妈哭了是不是很丑」。
我说:「才没有呢,妈,你哭了之后让人有那种怜香惜玉的感觉,哈哈」。
岳母压低声音说:「嘘—- 小声点,别把他们都吵醒了」。
我说:「好的」。
岳母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柔声的说道:「小李,妈是不是最近哪里
做的不好」。
我不解的问:「妈你说的什么话呢,你在北京我都吃胖了十多斤,把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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