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男子的惊讶,他也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
「想不到短短半月,就调教得这么好了」。男子等女子出了客厅,说着。
「小苳倒是听话的很,你今天带来的这个怎么样?」。
「老师误会了,她是我在路上发现的,当时已经受了伤……」。
老人挥了挥手:「留下来吧,我试试」。
「这……」。
「调教的手段有很多种」。不等男子说话,老人就说,「威胁、诱逼是一种,
其实,所谓的爱情也是一种」。
「老师说的是」。男子点着头。
「不说那些了」。老人又摆了摆手,笑道,「小郑啊,虽说你现在贵为一镇
之长,但人要有大志嘛,啊?」。
「是是是!学生也是全靠老师提携」。
「哎,都是自己努力,我这糟老头帮不上什么忙,不管做什么,都要有分寸」。
「那是、那是」。男子不住地点着头,「这方面我还要向老师学习」。
「哎,谈不上,我也刚回来几天而已」。老人吹了吹茶,说,「既然你也虚
心,有件事情我就给你说道说道」。
「老师请说」。
「今天从市里来的时候,发现山东口防滑加固不是很令人满意」。老人道,
「这会儿就下起了大雪,如果明天、后天还是这样大的话,不好收拾啊」。
「啊?」。男子当是老师责怪,立刻解释道,「东口的防护措施已经有些年头
了,这里山路崎岖,交通不便,确实不常来检查。幸亏有老师提醒,不然就出事
了」。
「这倒没什么,我也是偶然看到了而已」。老人笑了笑,「那你打算怎么处
理?」。
「明天一早我就叫人来修整,一定不让事故发生」。男子认真地说。
老人也点了点头:「嗯,这是个好镇长的做法」。他喝了一口茶,却又幽幽
地添了一句,「但也就是个镇长而已」。
「啊?」。男子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望着眼前慢悠悠地吹着杯中热气的老人,
「老师,您的意思是……」。
「人呐,总是理所当然地接受无形的恩惠,但对背后的付出选择视而不见;
又总是容易被表面的光鲜所吸引,对背后的肮脏选择宽容」。
「学生、不明白」。男子看着老人,轻声道。
「你呀,还是太年轻」。老人指着男子,笑着说道,「将防护措施加固,谁
也不会记得你的好,大家都会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是你应该做的,所以,毫无奖
励可言。但如果明天大雪引发山体滑坡,大家同样不会怨你,只会说是天灾而已;
所以后期要是你表现好,就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男子这才明白老人的话意,连忙点着头,「听老
师这番教导,真是茅塞顿开啊」。
「哈哈哈哈,你呀,要学习的事情多着呢」。
老人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屋里,屋外,仍是猎猎风声与簌簌落雪。
一大清早,季彤就被恼人的电话铃声吵醒了,眯眼看了一眼窗外,雪似乎小
了一些。
「幸亏老头子还不知道何司怡案子里的猫腻,不然这次肯定不会让我来」。
已然警服在身,英姿勃发的季彤坐在警车后座上,笑眯眯地说着。
她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上头的王仁昘已经禁止她参与何司怡有关的案件了;
为了让她「忙起来」,就把最近的好多阿猫阿狗、鸡毛蒜皮的案件都交给了她,
今天还特意交给她一个重案,让她好好查,多费心;意思就是,何司怡的事你就
别瞎操心了。可巧的事,死者正是何司怡的小学老师王信芳,显然王仁昘并没有
注意到这件事。
开着车的李沾却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季队,我觉得这个案子的水越来越深
了,真的不通知科长吗?」。
「呵,急什么」。季彤看着窗外,「没有亲眼见到何司怡留下的东西之前,
这个案子就不能给别人」。
车窗外,几人围在一辆宝马车旁,似是进行着激烈的争论。季彤初时并未在
意,但一眼瞥去,却见到昨天遭水沨打了一巴掌的那名初中生以及其母。
「小李,先停一下」。李沾停下车子,跟季彤走到人群中。
「怎么回事?」。穿着警服的季彤,威仪自是与昨日不同,那对母子也不由得
怔了一怔;与之争论的男子见季彤来到,急忙走过去,叫道:「警察同志,你们
终于来了!这家小孩儿把我车给划花了,家长不愿承担责任,还想威胁我」。
季彤并未说话,盯了那女人一眼。女人左手拉住她儿子,大叫:「警察怎么
了,警察了不起啊?就准你一个大人欺负我家孩子?我家孩子不就是不小心划了
他的车嘛,又没伤他本人,大惊小怪什么?」。
李沾冷笑:「这可不是不小心吧?都划出字来了」。
女人看了一眼车身,确实刻着似是「艹你老婆」的字样,心里一怒,骂道:
「草逼的划花你车怎么了?又不是划你妈的脸!你跟一小孩计较什么?再说我家
孩子都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非要把人逼死不可吗?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
「你他妈的有病吧」。车主两眼一瞪,握着拳就要打人的架势。李沾赶紧拦
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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