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男子狠狠地瞪了一眼祁封,祁封看着这对兄妹,只觉得脑子像是突然进了浆糊,成了智障,竟无言以对。
“哥哥……,那好,要不,老规矩!”少女用香肩蹭男子的肩头。
“喂!你们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打什么哑语!”祁封实在是受不了这对兄妹一直在眼前飞眼腻歪了,说他长的丑配不上他家小妹,祁封喊道:“喂!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痛快点儿!”
“想死!可我们兄妹偏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男子的眼里露出一丝狠厉,用一只手死死的掐住祁封下巴,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按着祁封,“你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不过只区区一阴灵,我们现在只要勾勾手指,你就会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我妹妹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不然你还能安安全全的和我说这么多话!”
“我呸!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重新来战,你这样算什么,强逼吗?”
“强逼,好,就算这样,那又如何!”男子并未恼,只是笑笑。
“你……”祁封气急,竟一时间无言以对。
“你们两个没人性的家伙,你放开我。”
“我们是蛇,要人性干什么!”
“你……”男子忽然想到什么,笑笑补充道:“不过,待会儿……”男子转而一笑,那抹笑容,看着祁封心里发寒,“妹妹,他……我可交给你了。”男子把捆着祁封的绳子交给了少女。
她笑嘻嘻的接过绳子,“终于可以玩了。”
祁封心里在叫苦,怎么办,难道要在一条蛇身上,看着那少女长着无公害的脸,心里这么无耻啊!难道真要在这丢了我这童子身啊!
少女牵着祁封走到一丛花园,祁封粗粗的看了一眼,花园里长的不是曼陀沙华,也不是死亡花,里面都是些奇形怪状,祁封从未见过的花,有的只是难闻的腐臭,只是祁封当时可没心思想这些,早已被少女的奸笑声吓的花容失色了,祁封看看周边连个遮挡物都没有,我的天,还是露天啊!……
“就这儿了。”少女将祁封大力的扔到花丛间,少女探下身去,祁封紧紧闭着眼睛,他不敢看啊,自己身子要不保了!
“你别过来啊,我警告你啊,别过来,你再往前一步……”祁封感觉到她的气息越来越近,“啊!”祁封蜷缩着,在地上狂叫加狂踢。
哎!我一个道人今日竟会要栽在一条小母蛇的手里不成吗!
重极宫里并无他人,佟辛将所有人支了出去,本就不喜欢这种待遇,只是对这儿比较好奇,但可从没想过以后让她们以后为自己服务,自己又不是残疾人,没有断手断脚,分明一个正常人,为什么要他人帮忙。而佟辛经过几个小时后,思维冷静下来了,在这里想来良久,换位思考了一下,田园的死讯已证实是假的了,而现在我可能能回到阳间!那我干嘛不去呢!难道为了一时置气,在这冥域待一辈子啊!况且她都不清楚自己的死因,他不是说他是道士,万一我真回去了,那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佟辛趴在桌子上,一手托着下巴,不时的用另一只手触动桌子上的那株曼陀沙华,喃喃自语道:“但是是去,还是不去呢?”
“毕竟是我把他打到十八层地狱的!而且……”
“他不会真从十八层地狱逃出来,在炼狱之门等着我吧!”转而自作紧张,又揿了一下鼻子,“应该……不会的吧!”
佟辛说的不会,可脑子里还是在想像祁封一个人,逃,的路上,被好几个差使追,差使们抓住祁封狠狠地踢,用手中的戟狠狠地砸,祁封艰难的从这群人里爬出来,他的背上还插着一把戟,被打的满身都是血,之后爬了没几步,差使们发现人没了,就往前一看,可怜的祁封又被差使拖进去打了。佟辛想想都觉得十分壮观,惨烈。
又或者,祁封顺利的逃了出来,站在炼狱之门,左右来回踱步,一直等不来,冻的直打喷嚏的场景。那样的话……(冥域的温度可不比阳间,佟辛对这可也是深有体会,自从她来这,这儿的温度都没变过,相当于阳间的春季,幸好她来的时候是春季,穿着春季的衣服!之前有侍女想让她换上尊主服,但是换了之后,实在是不舒服,所以就又换了自己在阳间的这身打扮,而且好像这里晚上无缘的尊主知道内情,还有那个被人称呼将军的说是也知道,但却没有向冥域子民公开这个秘密。这些都是在祁封没来冥域以前,佟辛实在是无聊加无聊,与那些侍女们闲谈得来的,而且佟辛曾观察过,确实晚上的确会有一阵狂风)
佟辛现在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过分了,要不去看一眼,也好问问他为什么骗我说田园死了。害的我伤心这么久。不然他拼死拼活的逃出来,自己难道在这儿替他收尸啊!
不知道为什么,佟辛想现在就去炼狱之门看看去,就当是自己一时冲动的补偿吧,她是这样想的,但她还不知道此时的祁封正被守护炼狱之门的石蛇,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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