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南掏出皮夹,随便抽了张压在桌角,他大步追赶上去,路晓刚走出店面,胳膊就被一把扯住。
她吃痛,不由皱眉,男人却没放手:“你明明爱我爱得要死,逞强什么?”
“我没逞强。”路晓拂开他,轻敛起眼角朝路边走,她伸手拦下辆出租,凌安南挡住她动作。
“你今天不跟我说清楚,看我会不会让你走。”
“是,我爱你。”
路晓迎上他目光,这三个字,就这样从她嘴里说出,真的是很唐突很唐突,以至于,男人觉得眼前虚晃了下,视线内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
她目光扫向男人的手臂,见他腕部戴着的那块表,她千挑万选,才看中这块足以与他相配的奢侈品。
她心情繁复,说没有犹豫过是不可能,他如此奢侈而精致,本该过着这样挥霍的人生,凭什么,就因为她爱他,就能改变他的一切?
她以前认为他们能走得下去,是爱,现如今好像走不下去了,也是爱。
路晓见他没点反应,坐上出租直接离开。
凌安南是懵透了,完全没想到会听到这三个字,他之前所有的怨气还未发泄,却不争气地悉数散尽。她就是有本事,几个字,让他几个月的郁结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安南看定那辆出租,去取了车飞速追近。
路晓想到单荣说的那番话,有不确定的因素在里面,但还是想确定下。
她打通林青手机,很快,那边接通,路晓压低声音:“林青,你最近还好吧?”
“怎么了?”
“没什么,我昨晚做梦,梦到你和慕离遇到麻烦,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lt;gt;”
林青安慰道:“别担心,我们正在接橙橙回家的路上。”
,不知怎么有些坐立不安:“橙橙还没醒吗?”
“还没。”林青没有在电话里透露太多,想了想,还是说道,“我们打算带他出去治疗。”
此前林青提过些治疗的方案,听到这,路晓心里有谱,也就没有多问:“好,有空我就去看看橙橙。”
她们没说多久就结束了通话,路晓心里总算松口气。
也是,她想太多了。
窗外忽地有车疯狂鸣笛,出租司机被挤去车道内侧,尽管有意避让,对方还是紧咬不放的架势而来。
这么开了一条路,司机投降,不得不放下车窗:“小伙子,你开车也看着点。”
跑车几乎是擦着出租的车身行驶,男人冷声道:“停车。”
司机费解,要是被这豪车碰瓷,他可是赔不起。他为难朝内视镜看了眼,对上路晓迎来的视线:“小姑娘,好像遇到麻烦了,你看这怎么办?”
路晓不想让司机作难:“就在前面路口停吧,我认识他。”
“好嘞。”司机如释重负,开出几十米后便将车停在路边。
,手边有东西掉落而下,她扫了眼,是个类似于黑色芯片的玩意。路晓付了车费,没时间仔细看那东西,后视镜内,眼看凌安南大步走近了,她随手将小卡塞进钱包,抬腿迈下了出租。
凌安南防着她跑,紧抿着唇也不言语,连拉带扯将她塞进跑车内。lt;gt;
直到车门被凶猛地拉上,跑车重新在大路上疾驰,凌安南才还魂般开口道:“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你没听清吗?”路晓拧眉看向窗外。
看来,他是真没听错。
凌安南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怎么,握紧方向盘的手臂凸起青筋。路晓侧目看他眼,又挪开视线,她搞不懂,他既然有了其他更好的选择,又何必不放过她。
也许,是由爱生恨了。
“凌安南,你别闹了,我们已经开始各自的生活,这样就很好。”
这话显然刺激了他:“刚才那男的,就是你新的生活?”
路晓没有回答,顿了顿,只说:“我总要出去走走。”
空气凝滞了下,而后,是车速骤然提升,他们与周围的一辆辆车拉开惊人而可怖的距离。这是他被激怒的表现,路晓没再开口,握着皮包的双手,忽然一只手腕无声地挨向门把。
凌安南怒火中烧,并未意识到她的小动作,跑车笔直地冲向望不到边际的前方。那个尽头,仿佛也是他们的尽头,他们之间仅存的那样零星丁点的纽带,似乎也要被扯断了。
凌安南抿紧唇,面部阴骇逼人,路晓一语不发在副驾驶坐着。已经连呼吸同一片空气都是奢求,还有什么可执迷不悟的?她想不通,谁也想不通。
路晓看着窗外街景渐渐转变,她隐约猜到了后面会发生的事,她面不改色地推下车门:“我要下车。”
凌安南视若罔闻,将车开上去半岛别墅的路。lt;gt;
路晓心情复杂,有些事,到最后还是不得不面对,可即便曾经发生过再多,已然成为过去,既然总要走出,就没有再追究和感动的必要。
她是强迫自己狠下心,要做出决断的。
近乎死寂的空气中,手机的响声变得无比突兀,凌安南摸出后扫了眼,嘴角紧抿下,他丢开手机的动作做到一半,像是想起什么般收回了手。
凌安南将电话接通:“什么事?”
那头的人说了几句话,不知要不要紧,凌安南脸色未变,听完后不耐烦随口打发:“不用跟我说,给了你钱,自己爱买什么就买什么。”
他说完,敷衍地挂断了电话。
路晓在一旁别的没听见,但女人的声音终究是分辨得出来,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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