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什么了。
周云年幼,虽然懂得男欢女爱之事,但懂得却不多,只能算是一瓶子醋不满
半瓶子晃的水准;现在突然得知自己的命根子可能得病了,真是把小家伙吓得差
点哭出来。
周云这心里慌得不行,周秋媚也是忐忑不安,若云儿真是被她给折腾的再不
能雄起,那她估计一辈子都得在自责中度过。
小家伙只见娘亲将身子凑过来,一只玉手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他的阳
根,上下套弄了几次。
「如何?」周秋媚问。
小家伙苦着脸,摇了摇头。
周秋媚深吸了口气,这次干脆伸出一整只手,将儿子的阳根全部握在手中,
缓缓地左右扭动。
手指也没闲着,只见这位爱子心切的美母将拇指按在儿子的guī_tóu上,一边捏
着阳根左右套弄,一边用拇指挑逗着敏感的马眼。
「这下如何?」周秋媚略有些焦急地问,心中真是怕儿子被她活生生地榨成
阳痿了。
周云咬着嘴唇,带着哭腔地说:「虽然……有感觉……但是……硬不起来…
…」
「娘亲……我莫不是……这辈子……都……」周云说着说着,眼泪流了出啦。
别说是一个刚尝过鱼水之欢滋味的小家伙,就算是一个成年的大男人突然得
知自己这辈子可能无法勃起了,其反应不会比周云好到哪儿去。
周秋媚也是急了,一巴掌在周云大腿上一拍,啪的一声脆响。
「糊涂崽子!胡说些什么!」周秋媚嗔道。
心急如焚之下,周秋媚脱去自己的衣物,将那对雪白的大奶子袒露出来;低
俯下身子捧起shuāng_rǔ,将儿子那软趴趴的肉虫夹住。
可无论周秋媚如何卖力地挑逗拨弄,始终不见小肉虫胀大分毫。
「糟了……难不成真是落下病根了?」一滴冷汗从周秋媚额头渗出,自己都
这般挑弄儿子的yáng_jù了,却不见其变硬半点,这该如何是好。
「呜呜……呜呜呜……」周云伤心落泪,悲痛道:「娘亲……这可如何是好
……」
「别慌,娘亲还有法子!」周秋媚一咬牙,心中一狠!云儿的命根子是因她
才不举的,无论是用什么法子,也必须要由她来想法子治好。
周云一边哭着,不解地望着娘亲。
周秋媚不知有何法子,下床来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小木盒子后
又回到床上。
「娘亲,这是药吗?」周云忽然神情振奋。对啊!幽州可是富得流油,而自
己的娘亲正是幽王,收藏一些治百病的灵丹妙药也不算稀奇。
「我怎会将治不举的药随行带来?」周秋媚摇头道,便将盒子打开,里面只
是放了些银针。
「躺好,我要运功扎你几个穴道。」周秋媚说着,拈起一根银针,另一只手
按在周云的小腹。
周云却连忙出声制止了娘亲:「娘亲究竟是要作甚?孩儿以前未曾见过娘亲
行针扎穴啊!」
被周云这么一问,只见周秋媚玉颜泛红,双眼中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羞涩,
但最终出于对儿子的关爱,她还是如实相告:「小崽子,为娘这是要舍阴补阳救
你的命根子!」
「舍阴补阳?」头一次听到这四个字,周云未能理解。
「别管了,为娘不会害你便是。」周秋媚不想耽误,在周云察觉之前就落下
银针。
只见两根银针先后扎在了小家伙的会阴穴两旁。
「娘亲……你可要有把握啊……万一没治好……」周云颤声道。他这心里就
跟被巨浪卷起来似得,一会儿上一会儿下。
周秋媚瞥了他一眼,捻着两根银针,深厚的内力由指尖传到银针上。
见差不多了,周秋媚拔出银针,却未放回盒中。她一言不发地盯着周云,这
眼神竟然有种怨妇望着负心郎的意味。
「娘亲,这就治好了?」周云迫不及待地问道,却未察觉娘亲的眼神,而是
更为关心自己以后能不能享用女人。
只见周秋媚轻咬着水润的樱唇,既爱又恨地督了一眼周云,幽幽地道:「坏
崽子,真不知你上辈子做了多少善事,这辈子才有这般福运。」
说罢,周秋媚在儿子诧异地注视下猛地褪去自己的亵裤,扔在一旁。
这还没完,只见她用银针往自己小腹的某个穴道扎下,紧接着又从盒中取出
几枚银针,接连落在小腹四周;最为奇特的是,有两枚银针竟然落在了周秋媚的
私处两侧。
「娘亲,你这是?」周云呆呆地问。
「都说了,我要舍阴补阳,当然是用为娘的阴,来补你这小崽子的阳。」周
秋媚面颊绯红,用手捻着扎在自己小腹上的银针,运转起功力。
待到准备妥当时,周秋媚将银针悉数拔出。
然而此时的周秋媚却犹如吃了天底下最猛烈的春药一般,眼神迷离美颜通红,
明亮的双眸荡漾着秋水春情,浑身雪白的肌肤似乎蒙上了一层红晕,却变得更为
光泽。
在动情之下,本就称得上是háo_rǔ的一对大奶子竟然又肿胀了些许,两粒嫣红
的葡萄变成了诱人的甜枣,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更令人垂涎的是,周秋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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