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玉液。
“这壶酒叫碧华,”她见他看着酒发呆便解释道,“是酒中圣品。”
她没说的是这是东方仙界的圣品,妖类饮用,是极好的灵物。
杀生丸喝下一口,顿觉通体舒畅,唇齿留香。
他疑惑的看她一眼,却见她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笑着,知道他即使问也得不到答案,也只是当平日饮酒,反正见她的样子似乎也不心痛。
夜当然不会心痛,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和白开水没多大分别。
他们前行的速度并不快,所以,夜可以清楚的看到地面的风景。
她手衬着头,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半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杀生丸眼中的夜一直是这个样子,懒散,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仿佛这所有的人,物,事在她的眼中都只是虚无。
什么才能让你的眼睛染上颜色?
“你准备去哪儿?”杀生丸忍不住问。
夜眯着眼道,“你们不是说什么四魂之玉吗?我们也去找着玩吧。”
“你以为杀生丸大人和你一样闲吗?”邪见极不怕死的精神再次冒头,“大人才没时间陪你玩呢。”
夜不理他,只是再为杀生丸的杯中满上酒,“当初你怎么就把这个不华丽又没用的小妖怪留下了,他废话太多了。”
杀生丸不语,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邪见。
邪见立刻噤声,心中却开始淌泪,呜呜…大人被那个奇怪的女人勾引住了,邪见的地位开始下降了,都怪那可恶的女人!
“邪见大人,你的脸怎么都皱在一起了?”铃不解的看着那皱巴巴的核桃脸。
“哼!”邪见决定不理她。
扇面上的夜笑了笑,她看着杀生丸,“怎么样?”
“无所谓,”他不自然的躲开她的视线,掩饰他心中的窘迫。
“那就好,”夜垂下眼,“现在我的身体已大大受损,哪都不能去,所以只能在这找些事来做。”
风吹起她的头发,她苍白的脸上有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杀生丸心微酸,不语。
夜倒也不介意,仰头看着天边的晚霞,变出一把玉箫放在手上,淡笑道,“人们向往天空之城,所以作出这首曲子,给你听听。”
天空之城本不是由箫所奏,但又夜吹出却别有一番风味。
空灵,哀伤,却又带者对真正纯洁自由生活的向往。
天地都安静下来,她的箫声就像带着救赎的力量,让他心中的恨,那些阴暗的回忆变得明朗,甚至在那瞬间忘记了过去,他的耳边只有这首救赎的曲子。
“奇怪,哪来的箫声?”坐在树下的弥勒站起身,神色微变,这声音中带着圣洁,不会是普通的人或妖能吹奏出来的。
难道,是修行之人?能到这种境界,很不简单。
戈薇点点头,仔细听着,有些茫然道,“这个声音给我种安宁的感觉,还有什么,我也说不出来,但很舒服。”
犬夜叉抖了抖耳朵,“不就是箫声嘛,有什么特别。”
不过,倒也不难听。
珊蝴注意到弥勒神色不对,问道,“弥勒法师,怎么了,这箫声有什么不对吗?”
所有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他身上。
弥勒难得正经道,“这个箫声带着圣洁,怕是修行高深…”
“杀生丸的味道,”犬夜叉抗起了他的铁碎牙。
“云母!”珊瑚忙唤来云母,几人跳上了变身后的云母背上。
一曲毕,夜收起玉箫,摇了摇空空的酒壶,无奈道,“酒仙那死老头就这样,每壶酒都只能倒五杯,什么破习惯。”
手指轻点,又是一套酒器出现,只是由白玉制成,但造型依旧精致。
杀生丸听到仙字时金色瞳孔微微变大,但很快恢复平静。
他看着地面的密林,淡淡的开口,“犬夜叉在下面的林子里。”
“哦?”夜笑眯眯道,“那他很快就会追上来了,有你路过,他肯定会扛着他那把破刀来和你比来比去,要我加速吗?”
听到她这并不在意的语气,他心头莫名一松,“不用了,他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只是他那把你口中的破刀也不弱。”
“比起你的天生牙差远了,”夜为他倒上一杯酒,“这酒叫银月,也是上品,喝喝看。”
杀生丸听她这样说,对天生牙也没那么反感了,他刚刚端起酒杯就听到了从下后方传来的暴喝声。
“杀生丸,你给我站住。”
夜抚着额头叹气,“这个犬夜叉,什么时候才知道气质这种东西啊。”
杀生丸不为所动,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同样是让他回味无穷的好酒,只是味道中带着淡梅香,他放下酒杯,“好酒。”
坐在云母背上的七宝指着他们前面飞行的东西,有些惊讶道,“那个是扇子吧。”
犬夜叉把铁碎牙扛到肩上,“我管他什么,一刀结果他。”
其他几人额头上冒出几道黑线,这家伙为什么总是这么狂妄呢。
“奇怪,他没发现我们吗,前行的速度都没有变。”珊瑚有些奇怪。
弥勒翻个白眼,“犬夜叉都能发现他,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犬夜叉,何况他叫得这么大声,人家是不想理他。”
“弥勒!”犬夜叉几乎抓狂,好在他们越靠越近了。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甚至能看到扇面上的两个人影。
两个人!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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