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明昧回过头,面不改色的回视明昧。虽然明昧觉得霄容这明摆着不对劲,但人家没有把话说明白,她怎么问。
“真人,此事你不适合跟着。”明昧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地阻止霄容再跟着。
“为什么?”霄容很淡然地问,明昧一口气岔在喉咙。
“这是我的私事。”明昧终究还是说明了,霄容看着明昧,不知道怎么的看得明昧有点心虚。心虚着明昧就不懂了,她为什么要心虚?
霄容道:“我以为你懂的。”
这么一句,明昧差点给摔了,你妹的懂的,她要懂什么?
“请霄容真人稍坐。”明昧完全不想再跟霄容再说下去,霄容淡淡的看了明昧一眼,不知道怎么的看得明昧头皮发麻。
可是越想她就越想不明白了,她哪里不对了,本来私事不让霄容参与有什么不对。这些日子来跟在她的身后看她杀人看得好玩?
总觉得霄容那是在盯着她,这是怕她乱杀无辜?明昧是这么想的,但也不管霄容,反正她又不是杀人狂魔。
霄容见明昧这般,轻轻地一叹,叹得明昧一阵心惊肉跳。
果断地不管,而君离已经上前请了霄容,“真人这边请。”
都这样了,哪里还能还继续的跟着明昧,霄容最后看了明昧一眼,随着君离离去。
明昧丢开霄容不管,往大殿前。
她不在这几年,有她那一堆的灵石宝物在,上善派修缮一新,与从前几乎一个模样。
明昧到了正殿,见到无易与谷一盈,一眼看到无易的修为既然是合体期了,而谷一盈竟然也成了化神修为。
再看两位的神情完全大变,谷一盈那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极是好奇这两位都经历了什么。
“见过明昧真人。”对于明昧走来,无易与谷一盈竟然都这般唤了明昧,明昧微微一顿,也是平常地道:“两位请坐。”
无易与谷一盈听着都坐下了,自有弟子上茶来,明昧坐下等着他们开口。
“昔日与明昧真人之事,我们夫妻前来与真人赔礼了。”还是无易开口,明昧豁达地道:“无妨。”
她并没有将无易或是谷一盈做的事放在心下,既是没有那样的精力,也很体谅他们的心情。
以明昧眼下的修为,她之威名已经令未形界闻风丧胆。她在未形界报仇,最后所到之处,凡参与当年攻破上善派的人皆以自刎谢罪,只为不再连累门中族内便可窥见一二。
就这样,明昧却没有再去寻过长生派的麻烦,这便是顾念着听雪当日的救命之恩。
无易听到明昧说的无妨二字,确信明昧是真的没有放在心上。心下一涩,但他既已晋阶合体,他的道更清晰,既是清晰,便知道他与谷一盈纵是明昧的生身父母,但他们没有养育过明昧。
被上善派救回性命,抚养长大的明昧,无论为上善派做过什么都是对的。
当日明昧于赤焰火海晋阶而修为大涨,要报仇杀人,谷一盈以生恩指责于明昧,如今想来对明昧是何其不公,好在,谷一盈并没有对明昧下手,总算没有铸成大错,亦是万幸。
“很是对你不起。只是,我们还是想与你确定,你究竟是不是我们的孩子。”谷一盈从原稳不稍的元婴晋阶,如今已经是化神修为,其心境自然是大变,否则又怎么可能会晋阶如此之快。
谷一盈这一声道歉是昔日对明昧的所做所为。且不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没有确定,哪怕就是确定了,谷一盈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明昧放弃上善派的灭门之仇。
那一日明昧无所谓她要为了玄德门而要杀她,她还说出那样伤害明昧的话,明昧言之一字一句,都印在了谷一盈的身上。
众生平等,谁的命都是命,上善派的弟子无过而玄德门的弟子杀了他们,明昧报仇无可厚非。若是不平等,而论之强弱,昔日既玄德门的弟子能杀上善派的弟子,今日明昧比玄德门的弟子更强,她杀人也是理所当然。
她以亲疏而分,不管对错,而以自己的认定要求明昧,何其过分。
明昧道:“是与不是,又还有什么意义,你我之间,间隙已生。纵不在意,也不可能会亲密无间。况且接下来我会闭关,待我闭关而出,我并不会在此界久留。”
仇报完了,接下是要将上善派的弟子修为提高,她以一己之力叫未形界的人望而生怯,这就更说明了修真之人以强者为尊的事实。她得要将上善派的弟子弄出几个大乘修士来,闭关操练弟子们是必须的。
“我只是想要确定我的孩子是不是还活着,如此而已。”谷一盈将内心的想法与明昧道明,明昧道:“你又何必。”
“我是一个母亲,只是做了一个母亲该做的事,找到我的孩子。”孩子的丢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刺在她的心上,痛得她时时刻刻都觉得难得呼吸。
“不就是看看你们之间是不是真的有血缘关系嘛,又没什么大不了的,看看吧,看看。”这个时候也就湛兮能这么跟明昧说话。
明昧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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