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独孤封之前说话的态度太过强硬与不容反驳,她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
“你只要如实将我的意思传达给佳儿,她自会做出最为正确的选择。”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管他要做什么,独孤家的基业绝对不可以搭进去,这是独孤封的底线。
“那天城那边要说吗?”
“不用你去说。”对于独孤天城,独孤封有另外的安排,完全不用独孤夫人来操心什么,她只管安排好自己,莫要冒出头来坏他的局就好。
“佳儿那里要知会一声吗?”别看独孤若佳已经打消了对独孤天城的怀疑,独孤夫人却还没有,她对独孤天城始终都持怀疑态度,可偏偏她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可以。”
“是,妾身明白了,那妾身这就去佳儿的院子一趟。”
独孤封摆了摆手,对于独孤夫人投向他的眼神只当看不懂,扭头就避开了她炙热的视线,让得独孤夫人郁促不已。
“公子。”
“怎么样,打听到了吗?”
“回公子的话,奴才看到小姐在院子里跳舞,公子现在就要过去吗?”
“去,当然去。”独孤天城笑得意味颇深,他就是奔着独孤若佳去的,既然弄清楚了她在哪里,他岂有不去之理。
一想到他一再受到独孤若佳的质疑,又几次三番险些在独孤若佳的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独孤天城这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那个女人不是自诩聪明吗?
那行,他就是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天下并非只有她一个聪明人,就算她真的很聪明却也不要把别人都当作是傻子。
在她算计别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总有一天,她也会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比起成岳的老成持重,余净珂就显得横冲进撞,冲动又鲁莽,外加还很不会看人眼色,不过短暂的一个回合便让哑夫将这两人的脾性摸了个透彻。
对于如他们这样的小角色,小人物,哑夫是不屑去搭理跟计较的,真要动起手来别说一个成岳跟余净珂,就是十个他们也不是哑夫的对手。
东方腥是个极重利益的人,想要在他手下做事,想要成为他的心腹,除了要脑子好使之外,强悍的实力也是最重要的基本条件之一,否则压根都不具备在他身边说话的资格。
可哑夫不一样,她虽说是个女人,但在东方腥的身边她握在手里的权利却是要比漆老都大,就连漆老都要敬重三分的人,岂是能容得他人肆意挑衅的?
“你刚才拽住我干什么,难道我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到底还是顾忌议事厅里有哑夫在场,就算愤怒余净珂也没有大吼大叫仪态尽失,但饶是如此她也一边说话一边怒瞪成岳,厉声指责他的不是。
她虽说姓余不姓东方,可她身份也是很高贵的好吗?
何时轮得到一个低贱卑微的下人来对她指手划脚,尤其是她最看不惯的哑夫还坐在主位上俯视她这个尊贵的客人,那人还没有教养了。
“你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成岳看着已经处于暴怒边缘的余净珂,还真担心这小丫头一个冲动之下做出连他都挽回不了的事情。
别看来到罗浮山后,他一直表现得很有底气,实际上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每当对上哑夫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他就莫名心中发寒,这是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我当然没忘,可长老也没说让我们受着一肚子的气回去呀!”
“那人家给你气受了吗?”为了争取更多的主动权,成岳的态度才表现得尤为强烈,要是万蛊之国尚在,兴许他们还有足够的资本跟阴鬼门谈条件,偏偏万蛊之国已不复存在,他们的手里压根就是筹码不足。
“怎么没有,他们都这样对待我们,无视我们了,这还不叫受气,那你说怎样才叫受气。”
“余净珂。”
成岳对余净珂素来极其疼爱,那是余净珂要什么就给什么的主儿,若非天上的星星摘不下来,这要是能摘得下来,只要余净珂开口,成岳那是眉头不皱一下就能拿了梯子去给她摘星星。
这也是在其他的事情上面,这次来罗浮山见阴鬼门在浩瀚大陆的主事人,若非实在是被余净珂缠得没办法,成岳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带她来的。
“吼什么吼,我耳朵又没聋,有什么你不能好好跟我说,就非得这么大声的吼我吗?”余净珂一句话说完就红了眼眶,却是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才不会给人看她笑话的机会。
成岳对她的好,她比谁都要知道得清楚,同样她也明白,若非实在气得急了,成岳是不可能连名带姓喊她名字的。
也正是因为瞧见这样的成岳,余净珂才暂时收敛起自己的脾气,不敢再多说什么。
“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你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要多长几个心眼,我不是故意要凶你,而是我们现在站在别人的地盘,你得学会察言观色,不然你要吃大亏的,你可明白?”
“我知道错了。”
“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嗯。”余净珂吸了吸鼻子,脸上的表情稍稍好看了一点,她嘟着嘴道:“长老安排给咱们的任务,咱们当真能完成吗?
别看之前余净珂很高傲,很嚣张,但她也很怕成岳当真生她的气,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只能先收敛自己的性子,不敢再闹下去。
“看情况吧!”
“什么意思?”
“那漆老不是说了,咱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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