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我本想等你爱上我之后再跟你圆房的,因为我不想强迫你。但是,我的锦儿,你似乎没有弄清楚你的身份,所以我只好用行动告诉你,让你永远记住,你是属于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撕心裂肺的疼痛来临,让锦年顿时眼前一阵发白,身体像被撕成了两半,好像骨头都要裂开了。她的手紧紧攥着床褥,指关节都泛白了,豆大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下嘴唇被牙齿咬得渗出血来。
秦烈野蛮地在她身上冲撞着,像是要把她的身体撕开一样。
激情过后,秦烈一手抱着锦年的肩,一手轻抚着她的头发。他还未褪去潮红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似乎对刚才的□□意犹未尽。
锦年则是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她觉得全身的骨头好像都散了,没有其它感觉分散注意,疼痛又回来了。
不过比身体更痛的是心,在得知秦烈派人监视她的时候,那种从心头凉到脚底的感觉,让她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是她做的不够好吗?所以他才那么不相信她。但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不应该是信任吗?为什么新婚不到一个月,他就开始不信任她了?
闭上眼,她不愿再想这件让她失望至极的事。她的心刚刚才稍微解除疲倦,身体又累成这样,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想别的事情了,现在她只想不顾一切蒙头大睡。
只是事与愿违,尝到甜头的秦烈似乎停不下来了。虽然以前也有不少女人给他侍寝过,但他从来没有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锦年的身体似乎有魔力一样,让他像个初尝情爱的楞头青,不愿停下来。
秦烈不停地在锦年身上肆虐,像是为了打上属于他的标签,在她的颈间,锁骨处,肩头,背上,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痕迹。
锦年开始还会因为疼痛哼两声,到了最后,连出声的力气都没了。
秦烈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他看了看自己怀中的人,露出幸福的微笑。
瞥见锦年的脖颈上有些伤痕,他一愣,稍稍拉开她盖着的丝被想看清楚些,竟看到她的肩膀、胸口上有更多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回想起昨夜,他脑中轰隆一声。他不是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把锦年弄得这么伤痕累累。不过是喝了点酒而已,想不到会是这样一番情景。
此时的光线不仅让他看清了锦年身上的伤,还让他看到这一团狼藉的床榻,他这才完完全全想起昨晚的情景,顿时懊恼得抱住了头。
看着床上的锦年,秦烈脑中一片混乱,他不知道她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
她的眼睛是闭着的,但眉头仍然紧蹙着,牙关也紧咬着,看上去十分痛苦。
不敢惊醒她,秦烈小心翼翼地起身。看到褥子上那殷红的血迹,他觉得心疼极了。
忽然锦年身体动了一下,似乎扯动了伤口,疼得她皱眉倒吸了一口气。秦烈虽然心疼,但更觉得没脸面对她。他轻轻帮她盖好被子,穿上衣服慌忙跑了出去。
惊魂未定地坐在南书房里,估算着锦年一会应该要醒了,他又立刻派人去通知小寒,过会到锦年房中伺候她起床。吩咐御膳房准备一些锦年爱吃的点心,还有一些治疗外伤的药物送去她的寝宫。
反复思量了一会,秦烈还是命人通知太医院一个时辰之后去为锦年诊脉。
秦烈知道昨天自己对锦年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是回想起昨晚的感受,他还是会忍不住扬起嘴角。
以前也有女子给他侍寝,但那只是生理需要,并没有太多感觉。而抱着锦年的感觉和之前完全不同,他第一次尝到了□□的美妙。虽然奋战了一夜,但他一点都不困,而且觉得神清气爽,浑身舒畅。
自从进宫锦年以来,秦烈就发觉她总是闷闷不乐,好像有心事的样子。于是他派人时刻注意她的举动,把她的行踪随时上报,这样就能知道她是为什么不开心了。
当下人告诉他锦年遇到程玄书,并和他说了那些话的时候,秦烈愣住了,程玄书?锦年什么时候和他有交情的?
他突然想起前几天,妹妹秦柔说她要嫁给程玄书,因为程玄书很可怜,与深爱的人被迫分开,今生再无缘分,痴情的他每天都很痛苦,所以她要和他成亲,让他别再那么痛苦。秦烈只当她是任性胡闹,当时就一口回绝了她,也没往心里去。现在他才想起,他第一次遇见锦年就是在程严的将军府里。记得当时锦年对将军府的地形非常熟悉,可见她与程玄书是从小就认识的,而且两家还经常来往。
锦年进宫这么久,几乎没和其他人说过话,为何今天突然和程玄书攀谈起来?
她本来是来见他的,为什么和程玄书说了几句话就回去了?
听他们的谈话内容,简直就是恋人在互相嘱托,更让秦烈火上加火。
得知锦年不快乐的原因是因为程玄书,他却一点也没得轻松。一想到他小时候捏着手帕看着她离开时的痴傻样子,还有在酒楼重遇她时的心悸模样,秦烈就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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