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夜了。”谢红军拉着余杭重新躺下,“你没听错,我打算回来了。你跟孩子在这,我们的家在这,我的心也在,我走不远的,离得远了,也时时刻刻惦记着。”
余西听了不由抿了抿嘴角偷笑。虽然她不晓得为什么,毕竟前世谢红军没这么选择,但是她举双手赞成。你说他们家又不是没钱,就是离得有些远罢了。他们家的大钱这会就在他们睡觉的房里摆着,是的,那口箱子被余家拿来装了孩子的衣服,不过余西看余杭和谢红军两口子什么也不知道。
余西不晓得自己是什么时候重新睡着的。
第二天一早余西他们还在熟睡,余杭骑着借来的自行车送谢红军回城。
余东醒来后看到只有爷爷奶奶和他们在家,爸爸妈妈不在,就晓得爸爸送妈妈上班了。很快,爸爸会回来,妈妈又要很久不见。他虽然很难过,但他是大哥,忍着,不哭。
余西知道谢红军会回来,心情到是很好。在奶奶的叫床中起来,乖乖地伸手穿衣穿鞋,漱口洗脸。
最小的余南,余北被奶奶迷迷糊糊叫起来穿了衣鞋,也漱了口和洗了脸后就开始手拉手满世界地找妈妈,所有的角落没找到,兄妹俩不开心!哭!大哭!
余家阿爷和阿奶带着四个孙子吃早饭,孩子们的兴致都不是很高。大孙子,大孙女大了点,妈妈上班,他们懂事,也不哭闹。二孙子,二孙女还是眼泪巴巴地,这会被爷爷奶奶一个抱一个在腿上哄着,那怕他们眼前的是平时最喜欢的蒸蛋,这会也吃不下。
不过,最后是打脸了。
姐姐吃的好香!
不行,我也要吃。余南先开口咬上爷爷递到嘴边的饭勺的蛋蛋,瞬间也不哭了,脸上还挂着未落的泪珠,嘴里却香喷喷地吃了起来。还在哭的余北就那么几秒不留神没注意就看到哥哥已经在吃饭,还香喷喷的,立马不哭了,找奶奶要吃的,“奶奶,吃,我吃。”
饭吃完了,孩子们也就如常。兄妹四个依旧在家里玩,等着爷爷奶奶下工。
余西余南余北被大哥余东带着站在猪圈外面玩,余西看着余东不断吞咽着口水,任谁都晓得他对年猪俯视眈眈,觊觎得很。旁边,余南余北对猪不感兴趣,两人一齐蹲下揪一颗寒冬腊月冒出头的小草,玩得不亦悦乎。
余西......
余西从心里呐喊她不要,真的太傻了。今天的天气还不是很好,北风呼呼地吹着,气温一下降了几度,冷的很。
还是进屋玩。所以余西告诉余东要回房,余东看妹妹都要哭了,放下心里念念不忘的年猪,决定回屋,恰好余南余北也齐力把那颗小草从土里揪了出来,听大哥这么说也没意见。
兄妹四人进了屋,也没火烤,孩子还太小,余家爷奶也不放心烧火给他们烤。即便知道这样的天气烤个火更好,可家里没大人在,也只能这样了。反正孩子活力大,就没有坐的住的,只要活动就不会很冷,不过他们也跟大孙子有交代如果天气不好,是坐着玩,一定要带着弟弟妹妹去床上坐着,盖着被棉玩。今天天气不好,余家阿爷阿奶临走前还一再交代不能坐门槛,孩子到也听话。
余西显然不会老实得在被窝里坐着,看到屋里一角的白纸和铅笔,就撩拨哥哥弟弟妹妹给妈妈写信。
“哥哥,你会写字吗?”余西问余东。
余东不会,那怕此时他还是个孩子,作为大哥,也要面子的,“我会画画。”
余西自己不用说,可问题是她当前的身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更不要说余南余北。这会余西更觉得要给无知爸妈“写信”了,不然,等到他们自己发现不晓得是猴年马月,孩子不知道被耽误了多久。
余东是用铅笔画的画,余西也是,余南余北无论如何都是鬼画符,没办法,余西不得不带着余南余北去了厨房,在他们鬼画符的大作上按上他们的双手,用蘸了水打湿了的灰烬作印泥,原谅家里没墨水。
余东见此也很高兴趣,跟着印了一张,见状余西来了灵感了两,兄妹四人一齐印了一张。之后,余南余北也开始发挥,你给我衣服上印个爪子,我给你印个,如果不是余西发现的快,她的衣服上也有。
兄妹四人的信最后是被他们自己托常来村里送信的邮递员叔叔免费带给谢红军的,还拉小手要邮政员叔叔保密,爷爷奶奶爸爸也不能说,邮政员叔叔答应了他们。
爷爷奶奶爸爸确实不知道,当天他们上午下工回来看到余南余北衣服脏了,没多想,小孩子都这样。
不过,当天晚上他们还是知道了。出于职业需要,邮政员叔叔回了城后在同事的陪同下看到孩子们的画作,多想了点。
然后村支书(余光明族兄,也是钱真真丈夫)就接到了上面的来电。
当天下午,余杭上工没多久就被村支书叫走,之后村支书和余杭骑了两辆自行车,分别带2个孩子去了城里。
余东余西余南余北都很高兴,她们印象中还没去过城里了,尤其是爸爸还告诉她们可以看到妈妈。妈妈确实也看到了,不过爸爸妈妈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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