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天,可是亲耳听到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眼前一阵阵发白,有些晕眩,对小白交待了句,独自回到房间。他在暖黄色的灯光底下坐了会儿,瞥见桌上的书本,就再次捧起书来看。
他们的感情他无法改变,只能努力让自己变强大,以后才有足够的底气做自己想做的事。
大堂里,夏缇娜玩味地看着二人,问荣三鲤,“你们真的要结婚?”
荣三鲤已经恢复正常思考,镇定自若地推开他的手,微笑道:“如今兵荒马乱的,这种事还是以后再说。”
她转过头,看向霍初霄,“你今晚来有什么事吗?”
霍初霄为她拨开挡在眼前的刘海,状若随意地说:“前两日你种下的月季,已经发芽了。”
荣三鲤点点头,“那就好,还望你悉心照料,不要半路夭折。”
“放心,你交待的事,我一定全力以赴。”
霍初霄说完问道:“愿意留我下来吃顿晚饭吗?”
荣三鲤面不改色,“我们已经吃完了,你要是不介意吃剩饭剩菜,是可以留下来吃的。”
霍初霄苦笑,“你真绝情,还好我只是问问。”
荣三鲤看着他帅气的脸,也觉得自己好像冷血了些,便给他一个台阶下。
“下次想吃的话,可以先让人过来打个招呼。”
“没问题,那我先走了。”
霍初霄揉了揉她的头发,对众人挥手告别。
伙计们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车内,车影又消失在街头,转身问荣三鲤,“老板,你究竟准备什么时候嫁给督军啊?我们都等不及了。”
荣三鲤故意没好气道:“那么想在他手底下做事?那好办啊,我跟他说一句,介绍你去当兵好了。”
当兵?那可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活,有命赚钱未必有命花,哪里比得上在酒楼当杂役?
伙计连忙赔笑。
“哈哈,不了不了,我们也就是一说,别当真。”
荣三鲤没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见夜里应该没有客人再来,就吩咐他们打烊收工,回家睡觉去,自己也往后面的院子走。
夏缇娜本是睡在二楼包厢的,今天却追到她的房间,关上门问:“你们刚才说得不是种花那么简单吧,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
女人对于自己心爱的人,总是会有一种异常敏锐的第六感。荣三鲤见周围无人,就不打算瞒她,如实说道:“我们准备今晚把他送走。”
“还真是这样……”
夏缇娜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喃喃地说了句,坐在椅子上。
盛如锦终于可以离开寒山寺,不再被囚禁,去外面一展抱负了,是件好事,她该为他开心才对。
可是想到对方没有带她走,反带了根本不爱的太太走,她就很难无动于衷。
荣三鲤看出她的失落,低声说:“你不必太过担心,我们会保护好你的安全。等他找到合适的机会,会来接你的。”
夏缇娜闷闷不乐地为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饮尽后,吁出口气道:“无论如何,我先提前谢谢你们了。”
荣三鲤送她出门,看着她纤细窈窕的背影,想到她肚子里已经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顿时感到很神奇。
她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情不自禁幻想起她和霍初霄的孩子以后会长什么模样。过了好一会儿,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猛地打了个哆嗦,连忙回房睡觉。
第二天,锦州再次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城门再一次被封锁,巡警开着警车满街跑,闯入每一户民居和每一个店铺,搜查可疑人选。
百姓们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不能上班不能做生意,全都心惊胆战地待在家里,生怕自己被抓走。他们还没弄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时,报纸上又刊登了一则重大新闻——
赣系势力举兵北上,陈闲庭已派兵迎击,或在淮河一带开战。
又要打战了!
这回还不是东阴人,而是自己人跟自己人打!
淮河,离锦州也就只有上百公里而已,会不会影响到这里?又到底哪边会赢呢?
省长顾不上寻找逃跑的盛如锦了,调集所有城内官员,紧急召开会议,分析利弊。
霍初霄身为巡阅使,自然也在会议邀请名单中。
他们商议了整整两天,除了吃喝拉撒外,连睡觉都只是趴在会议桌上眯一会儿。期间省长接到陈闲庭打来的电话,要他派兵支援,让他更加不知所措。
派兵支援肯定是不行的,他手里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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