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兜里有银子的人追捧万分,即使卖出1万2一瓶的奇葩高价依旧是供不应求。
酒的价格是上官律定的,武陵桃源酒的酿造对原料并没有变态又严格的要求,只要食材新鲜便可,唯二有要求的便是水和莲花,水必须是山泉水,莲花必须要全开带有清香的,武陵桃源酒成酒的重要条件是酿酒人的手法,稍有偏差手残了一下便无法酿成。因此静琬听到上官律的定价后,算了算酿酒的成本,只觉得定这种价格是不是疯了,想钱想疯了。
上官律则表示,瑶台八珍哪怕一粒米也要很贵,这样才能匹配瑶台八珍的格调,对于有钱人来说,一件东西质量不是问题,价格才是问题,卖便宜了,他们还以为在侮辱他们呢。
杜清川在一旁默默吐槽:那说的不是有钱人,是暴发户好么。
事实证明,上官律这个价格还定低了,短短几天,武陵桃源酒在黑市上已经炒到了5w一瓶的价格,只不过没人出手,价格还在升。
静琬算了算自己的工资,发现自己两个月工资还买不起一瓶酒,森森的感受到了来自有钱人的恶意。其实她忘了,她还有瑶台八珍餐饮管理公司一半的股份,只不过还没到分红的时候罢了。
许多看到商机的酒商和酒庄纷至沓来,希望能与瑶台八珍有合作的契机。
席庸德自御品八珍宴那日对静琬说了句“想与我合作么”的傻话,被静琬无视后,沉寂了好几日,终究按耐不住找上静琬重提了“合作”之事。
这会儿他倒是学乖了,没有再说什么“想与我合作么”的傻瓜,而是说:“静小姐,我希望能与你合作”。
烈日炎炎的下午,两人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地点是席庸德选的,静琬对咖啡的味道实在欣赏不来,不明白现代人怎么会喜欢这种又苦又涩还带着一股酸味和焦糊味的东西。
要说这千年后的新鲜玩意儿什么最得静琬的心意,那肯定非空调莫属。炎热的夏季若是没有空调,日子可怎么过?
咖啡店里冷气开得很足,即使外面太阳明晃晃的,店里也十分的舒适。静琬面前的桌子上摆着没有喝一口的蓝山咖啡以及挖去一角的蛋糕,对面坐着的席庸德正在滔滔不绝说着与他合作的好处。
静琬有些昏昏欲睡,咖啡她是怎么也欣赏不来,蛋糕被她挖去一角便弃置一旁,这个蛋糕太!甜!啦!好像糖不要钱一样,一入口,差点让她维持不住脸上的一号表情。
她决定待会儿回去要做一个一模一样的蛋糕治愈一下。
“静小姐意下如何?”席庸德终于阐述完他的观点,演讲完毕。
“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入主席家菜,成为席家菜的主厨?!”静琬把席庸德大段的演讲总结了一下,淡淡说道:“这于我有什么好处。”
就算席广知手中席家菜后继无人,现在的席广知可以一颗参天大树,蜉蝣撼动大树不是神话,而是笑话。在华夏的餐饮业中求存,不去讨好席广知,还暗地里给他使绊子,这已不是脑子进水,而是进了硫酸。
“席家菜的主厨占股最大,事成之后我会私下赠送百分之五的席家菜股份给静小姐,”席庸德说得十分真诚,“而且我成为席家菜主厨后,可以将静小姐和瑶台八珍推荐去国宴掌勺。”
华夏国的厨师规矩与国外迥异,不是凭藉杂志评星级来确定行业地位,而是看是否在国宴中掌过勺,能入得了国宴的厨师,哪怕他只是在宴会上摆个水果拼盘身价也不可同日而语。席家菜之所以地位如此之高,便是他们已经在国宴中主厨了三代人。
不说席家菜百分之五的股份,就国宴那高高的门槛来说,席庸德提出这个条件也算是蛮有诚意。
“你想要我怎么做?”静琬波澜不兴的问,似对席庸德颇为自得又有诚意的条件并不感兴趣。
席庸德笑了,说道:“听闻我那堂叔想撮合静小姐和他的小儿子,不需要静小姐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只需要吊着我那堂叔和堂弟便可,其他的我来做就行。”
静琬眼中厉光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成冷淡,说道:“席先生倒是打得好算盘。”
“好说。”席庸德一笑,说道:“我知道静小姐和苏阳正热恋呢,怎么也不会让静小姐做出不道德的事情的,这点静小姐大可以放心。”
闻言,静琬漫不经心的神色一收,眼神锐利的盯着笑得一脸自得的席庸德,冷冷开口:“席先生玩儿得倒大,就那么有把握自己能赢。”
席庸德说道:“要是没把握,我也不敢来和静小姐谈合作。”
“我考虑一下。”静琬说道,从包里拿出一百块钱来扔在桌上,起身便要走人。
“考虑一下是应该的,”席庸德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仰头看着静琬,笑道:“可静小姐总该给我一个时间限度,若是静小姐一考虑就考虑了十年,到时不是黄花菜都凉了,我可等不起。”
静琬居高临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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