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宓也不勉强自己,低眸看到小心翼翼为自己按腰的手,态度到底有些软化,“也没那么难受,不需要一直按着。”
阿宓还是这般善良到可爱,沈慎道:“无事,并不累,阿宓端坐着难受的话,先靠过来吧。”
一刻钟后,阿宓还是靠上了他的胸膛,硬邦邦的并不柔软,但胜在那结实的力量感就带给人无形的安心。但阿宓没有忘记,昨夜就是这硬邦邦的胸膛压着她不让她挣脱,像块巨石一样沉重,甸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
眼眸微微转了几转,阿宓暂时没什么表示,在马车行至宫内,准备掀帘而出时忽然回头,不管沈慎疑惑的眼神就隔着衣裳在那胸膛上张开小牙狠狠咬了一口,感觉到留下了印子,这才满意地搭上宫人的手。
沈慎愣在那儿,被啃了一口的触感清晰极了,他几乎能顺着轮廓描绘出阿宓的好牙口来。
不过……真是一点儿痛没感受到,反而让他的某种感觉又蠢蠢欲动起来。
这种姿势仿佛也不错,等阿宓消了气,哪夜他们来试试不同的做法吧。刚开了荤的老男人面色淡淡地大步而去,实则心底都是些下|流带着废料的想法。
长公主和驸马成婚第一天来拜见陛下,这不叫回门,不过是因为阿宓身份特殊又与少帝感情深厚,才有这么一着。
留侯自然无法享受这等待遇,但他早已十分机智地一早就进宫来了,准备借着少帝的面子来看看女儿新婚之夜过得如何。
这一看,他和少帝的脸色都不大好,甚至是压抑着怒气。
那隐带青色的眼下,颤颤巍巍发软的腿和对沈慎刻意的疏远,傻子也能看出来昨夜沈慎做得多过分。他们李家水嫩嫩的小白菜,一夜竟就被采摘成了这样,便是采阴补阳也不过如此了。
一个是兄长,一个是老父亲,其实两人的目光都不免添了一层滤镜。阿宓的模样并没有他们看着认为的那么凄惨,昨夜是劳累过度了些,但并没有受伤,气色也在喝过热粥休息之后有所恢复,甚至因为成为女子而添了一抹娇艳。
不过这些少帝和留侯通通都看不见,他们只知道沈慎这头大尾巴狼连一点过度的时间都不给,一大婚就迫不及待地把他们家的白菜给啃了。
护着阿宓的面子,少帝没有在阿宓在场时发作,而是等人被扶去了后殿歇息才砰得顺手就把朱笔砸了过去,咬牙切齿道:“庭望,这就是你给朕的保证?”
沈慎:“……”
这种时候辩解是没用的,最好的办法是虚心认错少说话,对此沈慎颇得其中精髓,当即就表明了良好的认错态度,“是臣不好,忘了陛下的嘱咐,昨夜阿宓大婚劳累,该让她在府中多歇息。不该只是想着陛下今日会想见阿宓,便一早和阿宓一同进宫。”
少帝:“……”这么说还是朕的错咯?
他当然不可能直接说错的不是这方面,那到底是闺房秘事,身为兄长的少帝也不可过多插手,是以咳了咳之后他竟也只能道:“你——你知道就好,阿宓身娇体弱,需要多多呵护。”
“臣领受陛下教诲。”
这么认真谦虚的态度,让少帝都不好意思对他发火了。
留侯眯了眯眼,忽然直接道:“庭望,新婚之夜如何?”
面对两座大山,沈慎斟酌词句,“铭记终生。”
“哦?”留侯缓缓道,“我还想着,殿下毕竟年幼,许多事还需等待,不如……让陛下再赐几个伺候的宫女去公主府……”
这是赐人去伺候沈慎的意思,隐藏的深意是男人都明白。
留侯倒不是那种为一己之私给女婿送人让女儿心堵的人,此话一为试探二为警告,告诉沈慎阿宓还小,这种事不能着急。你要实在等不了,我们不介意你去寻别人,不当这个驸马了就是。
沈慎正色道:“侯爷多虑了,我和阿宓都喜欢清静,不喜人多。平日闲杂之事由旁人做也就罢了,其余的事……自有我效劳,阿宓恐怕也不习惯让外人做,添人着实没必要,还是留着伺候陛下才是。”
“哼”少帝从鼻间溢出这么一声,“你若想要,朕还要先废了你呢。”
自古男子三妻四妾是常理,少帝身为天子更是可以开三千后宫,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唯独放到阿宓这儿,不好意思,能开后宫的只有朕的妹妹,驸马没有人权,不算世俗的男子。
早就了解这二位对阿宓的维护程度,沈慎也过了因这种无伤大雅的“威胁”而感到委屈或动怒的年纪,无论什么话,一一应下就是。
等这二人交待完了,沈慎顺势道:“陛下,臣此来还有一事相求。”
“哦?何事。”少帝换了坐姿,怎么看沈慎怎么不顺眼,语气也没多好。
“当初陛下给臣大婚的休沐是五日,臣恳请延期一月,想……在府中好好陪伴阿宓。那些紧要的事务,臣在之前就已处置好,剩下的小问题有其他人去做便可。”
少帝瞬间像被咬了脚趾的猫般要跳起来,“不行!这怎么能行!你看朝中哪个成亲能休沐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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