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其他,急急跑上前帮沈慎擦溢出的酒水,“大人不能喝就算啦。”
传来小丫头细细软软的声音,蓝衣青年觉得痒痒的,便伸手掏了掏耳朵,低下头不怀好意道:“你家大人不能喝了,你还能代他喝呀,怎么样?”
……啊?阿宓呆在那儿,来时虽说沈慎玩笑说着让她代喝,可都知道不可能,她那点猫儿酒量,人家都不用动真格就把她喝趴了。
沈慎是真醉了,一呼一吸都带着酒气,半眯眼睨着阿宓,似乎在确认这个带着甜软香气的小东西是谁。
确认后,他直接将人揽了过来,期间也没管那声小小的惊呼,将下颌支在阿宓肩上,双手以十分随意的姿态半抱着人,掀眸扫了眼青年,“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青年咬牙切齿地琢磨着这四字,怎么想都觉得有种藐视人的意味,明明是他的“手下败将”,居然还敢这么说话。
好歹这儿还有个不经吓的小丫头,青年压下恼意,“行,这么着吧,我也不占你家小姑娘便宜,她三杯,我一坛,如何?”
你家小姑娘,这五字着实取悦了沈慎,让他半眯的眼中也流露出了一丝愉悦。
“可以。”低沉的嗓音代阿宓应下了,饶有闲暇地换了个姿势,握住了阿宓的手开始漫不经心地把玩。
这模样着实太嚣张了,还胆敢当着军营一众单身汉子的面和这漂亮的小姑娘这么黏黏腻腻,众人当即都在心中既羡又妒地暗唾了句:畜生!放开那个姑娘。
跟着骂的还有不少青衣卫,显然也是被自家都督行为给震惊了,忍不住想着:都督真是……禽|兽啊!
醉酒的沈慎控制欲和占有欲惊人,阿宓都觉得自己要成了大人手心的玩偶,一会儿被揉揉手,一会儿被捏捏小耳朵,时不时掐一把脸蛋。偏偏这人潜意识似乎还一直记得要尊重她的意愿,每次有动作前,还得低低问一句,“阿宓,可以吗?”
可以吗?这样如何?……这种问题让阿宓怎么回答,众目睽睽下,她羞恼得都要哭出来了,只能趁众人不注意时愤愤回头咬了口这人的脖子,硬得要命,咯得她牙口生疼。
青年看不下去了,这沈庭望真是太过分了,在这儿就和小姑娘卿卿我我起来,没瞧见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吗?
他及时解救了阿宓,重重放下十多杯酒,瓮声瓮气道:“酒来了,赶紧!”
阿宓伸出的手被挡住,沈慎先她一步把杯盏拿起,转了两下后举到阿宓唇边,沉沉道:“不急,慢慢喝。”
其他人:……真的辣眼睛。
阿宓虽是恼大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做那些动作,但她气性向来保持不长久。男子亲自将酒举到她面前,出口时的酒香熏了阿宓满面,酒还未入口,她便感觉要醉了。
眨了眨眼,阿宓还是努力了把,“大人,阿宓自己喝吧。”
沈慎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又看了看杯盏,语气竟带些不高兴,“不喜欢我喂?”
阿宓:……
其他人:……瞎了瞎了,聋了聋了。
怪不得都督从不在众人面前喝醉,原来他醉了是这么个德行:)。
无法,阿宓只得硬着头皮在沈慎慢吞吞的仰杯下把酒饮下,最后还小小咳了声,鼻头和眼眶都红红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莫说沈慎,连旁人都有些移不开眼。别说……这小姑娘虽然年纪小,可这模样,当真是惹人怜爱。
沈慎立刻放下杯子轻轻拍了拍她,“不喝了。”
说完抬头,“她已喝了一杯,你喝两坛。”
青年:“……???”
在沈慎阴沉沉兼之隐带威胁的目光下,青年还是慢慢把两坛酒给灌了下去,灌完后就装醉晕倒了。没办法,谁知道沈庭望喝醉了是这模样啊!早知道谁都不会来灌他了,简直是虐心又虐身!
总而言之,勉强算是得胜的军营一派人半点也不高兴,反而都有点委屈巴巴的。
相较而言,青衣卫的人也不见得有多庆幸,今夜的都督实在是打破了他们的认知,让他们……都有些不知道明日要如何面对这位上司了。
让他们不知如何面对的上司被扶回了房,秦书摸摸鼻子,有点儿同情地看着阿宓,“洛姑娘,我和周大留下来帮忙吧。”
阿宓一个“好”字还没出口,门就被某人长腿一伸,“哐”得关上了,外面两人差点没被砸着脸。
沈慎踢了门被小姑娘瞪视还毫无自觉,反而皱眉道了声,“碍事。”
把这二字听得清清楚楚的秦书笑意僵了僵,到底还是担心都督醉酒之下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敲了敲门,“洛姑娘,要不我去唤个人来伺候都督,你去别处歇息吧。”
这话可就捅了醉酒之人的马蜂窝,阿宓拼尽全身的力气才抱住了恨不得起身出去揍秦书一顿的某人,断断续续道:“……不……用啦,我可以照顾大人。”
秦书更担心了,思来想去在门前徘徊许久,最后道:“我安排人守在外边儿,洛姑娘有事大喊便是,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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