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奥特曼愤愤地说要玩游戏的话,我张大嘴巴,眼里充满了生机勃勃的疑惑,我低下头轻轻地问你:“奥特曼怎么了?”
“姐姐心情不好……”你欣喜地眼睛盯着我,你的眼里流着饶有味道的目光,遗憾我猜不到,你总是那么开心,那么活泼,从不会传播负面情绪给任何人,难过的时候也不知你是如何熬过去的。你头顶的发夹也活泼可爱,像山顶的一株娇花正在无视时令地怒放。
“心情不好?怎么了?谁惹她了?”大有刨根问底之势,可记得你一问三不知的摇头,清澈的眼睛你怎么还不从我的身上移开呢!你再这样下去,我只好转头看电脑屏幕了。
“好吧,既然你不知道,她也不愿说,那咱就不管她。让她自生自灭得了。”我说这话时,我们是耳鬓厮磨的吧,反正两颗头颅挨得很近,记得吗,亲爱的!
听了我说的话,你笑得多傻帽,笑得多干净,反正直至现在我还没找到可以忘记的方式。
“我靠,刷不了机。!!”奥特曼嚷嚷起来。
“哈哈,哈啊哈。”你只是简单的笑笑,笑得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你懂得她的难过却不知如何安慰、开导她么?我亦只能学着你的样,没心没肺的笑笑,装模作样地陪笑。我清楚地知道人与人之间有着不计其数的鸿沟,出于无奈,出于自我保护,人们情愿将痛苦默默地收藏在心灵的仓库,任由时间来来去去地冲刷,慢慢褪色,褪尽最初的光华,变得残缺不全、面目全非,或许在很久之后的某一天下午心情怡然的你无意间想起,当初令你满心愁苦的那些故事只剩下疮痍满目的轮廓,四壁萧条的凄凉是否还能温暖你那颗苍老而年轻的心?
狠劲敲打键盘的声音明显是从我的右手边传来,我条件反射地扭头一看,奥特曼能量正在爆棚,殷红的嘴巴翘起来,像是刚被别人暴揍了一顿嘴巴还在红肿中不曾消炎。眼前,奥特曼的所作所为真是应了一句老话:女人发怒的时候,能量不亚于奥特曼。眼前的奥特曼一边进行着有所遏制的破坏,一边气愤着自己惹人眼球的不良行为。听说她在高中时曾大战过十几个女生,把人家撂倒后翻墙逃走。
你坐在我身边,温顺得如同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羊羔,为了不让你感到太无聊,“放音乐给你听,好么?”
“好啊,好啊!”你银铃般的嗓音吐出圆润如玉的温柔字眼,“我要听石楠小札的《不二》。”
我是一个不忍心别人等我的人,于是我粗枝大叶地发了几篇文章在火种文学网、中国诗歌网上便征求她俩的意见:“要不,我们走了吧!”
在十几分钟之前,听歌的你已经接了一个电话,我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只是不方便打听所谓何事,也不知你忙不忙?
你转头对奥特曼说:“走咯?”
“走了吗?”奥特曼反问一句。她嘴上说是打游戏,却在哪里枯坐了半个小时。也许一个人郁闷的时候也需要静静无声地沉默吧,别人眼中尴尬的自己有了台阶可下,这对别人对自己都有好处,就像作家三毛说过的一样,我们有时要对自己亲近的人残忍一点,有时更要对自己残忍一点。
我反问奥特曼:“你还不想走吗?”
她一言不发,只是安静地自个儿玩手机,从侧面放眼看过去,像是一枚失恋不久的憔悴的玫瑰花,每一瓣热烈的花瓣上缀满了忧郁的露珠,它们在等七彩阳光的灿烂到来,只有阳光仁慈的温度才能舔干它们娇弱身躯上的悲伤,或者它们在等待如戴望舒一样的多情温厚的诗人将它们另一面隐藏的美采取适当的手法酣畅淋漓地统统表达出来。
我收好随身带的东西,“走咯,大姐?”
夜空飘落稀稀疏疏的几丝雨,各式各样的霓虹灯孤单地微笑着,以各自最有吸引力的招牌微笑勾引着血气方刚的莘莘学子。奥特曼身上红色的外套在绚烂的灯光的映射下,变幻出各种璀璨夺目的颜色,她手中的伞摇来晃去,晚风撩起她青黑的秀发。没有多远,一个小伙子神速出现在我们的身旁,平头,头发短,貌似也属于眉清目秀的划分,着一套蓝色的球衣。
你平和地开口说:“我不是说你早点回去吗?”
原来刚才那通电话的主人就是他。后来我得知他姓黄,和你同级不同专业,是奥特曼,也就是你的姐姐专门好心介绍给你预备做男朋友的,谁知你的心儿那么倔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难以讲究,青春时期的爱情又如何讲究得了呢?不是你喜欢我,我就得喜欢你,青春大雨里,谁人不是放纵不羁爱任性的偏执狂呢!
我感到,气氛不是很协调,貌似我不该出现在你俩的队伍中,所以我和奥特曼低着头往前冲。我起码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虽然有时很不顾人感受,这脾气诚然得罪了不少人。奥特曼一步一瘸一拐的没精打采的落魄样,我实在不了解内情,只好陪她沉默寡言,跟着走就是了。
不多会,那个小伙子气嘟嘟地走了,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的自责和愧疚,我不觉得自己什么地方对不住他,同他仅此一次谋面而已。
奥特曼终于开口说话了,“你瞧,人家小黄生气难过地走了。”
你口气委屈极了,“可我不喜欢他,我给他说了。”
“你干嘛就不能喜欢人家一点点呢,哪怕是一点点也行啊,亏人家那么喜欢你。”我单纯开玩笑地戏弄你。
你还是重复了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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