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里晔这些年来,一直在搜寻流落在东越各地或者其他国家的娑夷人,只要是能带走的,都会带走妥善安置。年纪较小的少男少女,则是统一送进凤仪宫,表面上作为男宠或者宫女,实则是在宫中习文学武。
那娑夷少年微微抬起头来,水濯缨一见之下,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冒出四个字来。
这模样绝世小受啊!
少年身上只有一件极薄的半透明白色纱衣,下面单薄纤弱的身躯隐隐可见,领口凌乱敞开,露出一对精致雪白的锁骨。一张秀丽得近乎脆弱的面容,琼鼻小巧,嘴唇莹润,眉目娟秀如画,仿佛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轻烟。五官都偏于女性化,但因为年龄还小,只让人感觉柔美秀气。
单轮容貌来说,在以美貌著称的娑夷人中,这少年倒也算不得拔尖。但胜在姿态可怜,风致楚楚,柔弱中又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诱惑之感。犹如一支粉白娇美的桃花沾了露珠,迎风颤颤摇曳,看过去格外引人怜惜。
着实是个尤物。
绮里晔一见这娑夷少年,却是脸色微变:“承桑?”
少年本来是低着目光不敢看上首的众人,这时抬头一看到绮里晔,也不敢置信地猛然睁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刚刚张开,绮里晔一抬手,把他要出口的称呼拦了回去。
“别在这里说。你们退下。”
周围的“蛇信”杀手们纷纷退下。水濯缨知道这叫做承桑的美少年肯定是绮里晔在娑夷族中的旧识,他们族人叙旧,估计也不想让别人听到,对水今灏使了个眼色,让他带上自己也先回避一下。
水今灏过来从绮里晔怀里抱起她,绮里晔这次倒是没有拦,任由两人离开了斗兽场二楼。
不夜山庄这一场战斗,因为“蛇信”杀手们来得及时,秋溯门人几乎没有死伤。
关押夏泽俘虏的地牢距离斗兽场不远,齐望月从斗兽场逃出去之后,就将众人放了出来,大约有六七十人,由秋溯门人带走安置。
山庄中的财物,以及活捉的仆役和客人们则是归了“蛇信”。那些男女招待个个都是尤物,卖出去也是一笔巨款。
水濯缨身上中的那两枚麻醉针,药性在半个时辰后就开始退去,右半边身子渐渐能动了。
没过多久,绮里晔便从斗兽场那边过来,身后跟着承桑。
“你自己去找件像样点的衣服穿上。”他吩咐承桑,“之后跟着玄翼便是,他会照应你。”
承桑怯怯地抬头望他一眼:“奴想跟在殿下,不,主子身边服侍”
绮里晔俯视着他,微微蹙眉,难得地露出不悦的神情来。
“本宫不需要你的服侍。而且之前本宫已经说过,你从此便不是奴隶,也不必自称为奴。”
承桑在他冷峻的语气之下,脸色一白,立刻跪了下去,深深低着头,似乎是因为长期习惯性的畏惧,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
“是,主子恕罪,承桑以后再不敢了。”
绮里晔的目光更加暗沉,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挥手示意他退下。
承桑温顺地站起身,转身离去。
水濯缨在边上看他们两个对话的时候,就已经莫名地感觉基情四溢。这会儿看着承桑那单薄纤细的背影和柔弱欲折的小腰身,一股子浓浓的受味,更是腐心大作。
目光落到绮里晔身上时,就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这两人出自一族,又是难得的旧识,一个鬼畜妖孽帝王攻,一个柔弱年下忠犬受,简直绝配好么。
最好绮里晔能从此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把他的变态兴趣转移到小受身上,他们两个愉快地玩调教游戏去,她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绮里晔在她这充满了yy的不可描述目光之下,第一次体验到被别人看得毛骨悚然是个什么感觉,走到水濯缨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颌。
“这么看着本宫,是几个意思?”
水濯缨呵呵干笑一声,她脑海里这会儿的想法要是让绮里晔知道那后果太美她不敢想。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对那个少年挺不一般的。”
绮里晔叹了一声。
“承桑的母亲是本宫身边一位伺候的姑姑,他小时候是和本宫一起长大的,娑夷灭族的时候他还只有四岁,后来便被卖到东越来了,只是本宫一直没找到他。”
啧,还是青梅竹马,不对,竹马竹马水濯缨赶紧打住自己又要跑歪的念头,问道:“那你之后也要带他回崇安?”
“嗯,本宫前两个月刚救了他母亲梅姑姑,安顿在崇安附近,之后会先让人送他去梅姑姑那里团聚,然后再进宫。”
绮里晔转过目光来,凉飕飕扫她一眼:“你问他的事情干什么?你对他有兴趣?”
水濯缨心说我哪敢抢您老人家的人啊,一时没防备,脱口而出:“我只对你们俩的事有兴趣”
说到一半赶紧把话吞回去,但已经来不及了。
绮里晔微微眯起一双凤眸,右手缓缓从她的下颌往上移去,十分柔和缓慢地抚摸着她的头顶,语调里满是危险的气息。
“爱妃,本宫似乎感觉你这小脑袋里面想的东西有点不对,你是不是该给本宫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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