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话迟早要说出来,等说出来后一切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她不敢——应该是舍不得用结束这个字眼。在心里。当然,如果此刻易文没有这么讨厌制造了这样一个令人难堪的场面,同意她把话都倒出来的情况之下,也许她会冠冕堂皇地用上结束这个词。
亮的手没安静几秒钟,就开始调皮起来,很讨厌地轻轻揪着她那里的毛发,揪起、又放下,痒痒的,像虫子在那里爬,在忍不住的情况之下,她的双腿自动就开启了。。。。。。。
开始,易文这里很安静,只是左手的拇指不住地在她脸颊到嘴唇之间轻抚,让她觉得安全感十足,屏住的呼吸渐渐地转向匀称,几乎可以不考虑下面亮的捣乱了。
可是好景不长,在有点忍不住启开双腿的时候,亮的指尖轻易地就滑入腿缝中去,这下子要命的感觉立马上来,而且还没有来得及向老公求救,易文的右手也长驱直入探入被褥间,沿她浴衣的领口处伸进去。。。。。。
几乎从来未曾有过,即便是以前的三人纵欲,也没有过如此暧昧的前奏,仅有过的几次场面都是第三者半路杀入,因为贺兰会尴尬。紧张,所以易文每次都会刻意地回避这样的过程,可是眼下,刻意引发的前奏就这么吹响了。
令人感到喜悦的是,其实身临其境贺兰居然并没有感到有多少的紧张和不适,甚至在心里笑话他们俩机关算尽地玩这个小花样,今天居然被他们得逞了。
她转过脸,想把自己隐藏起来,以免被他们看到自己发烧的脸,可是讨厌的是,竟然正好触到易文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不再安分的地方整火烧火燎地冲着她。
讨厌,她轻柔地哂叹了一句,扯了把被褥,拉上来盖住那个小东西。。。。。。
易文在被褥下轻捻旋转着她早已弹立的rǔ_tóu,有几下好奇地用掌心按住它,感觉着rǔ_jiān的弹力,玩物!他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词语,实在是巧妙的厉害,此时安静的贺兰真就像一只猫似的成了一个令人爱不释手的玩物了!
说真的,他也看出亮的小心翼翼,心里嘲笑起来,其实也是在嘲笑自己,几乎要十年了,除了偶尔的拼杀以外,几乎没有眼下这种温馨却令人脸热心跳不忍释手的感觉。每每都是入小偷一般,偷一把就走的感觉,游戏中每个人都成了小偷,亮、贺兰甚至连始作俑者的牵线人自己偷得感觉愈甚,成了见他们搞小动作便得故做他顾的情形。
眼下的温馨才是起初想象中希望的,易文觉得。
希望贺兰,也可以有这体会,也希望臭小子也不用那么勉为其难好像是只被逼鸭子准备上架一样。
感觉着此时谁都不似以前那么慌张,他有些释然,莫非大家境界一起到了?修炼一词或者就是这个道理吧?他暗自笑了。道行成了,一切得来不费工夫了。
他伏下身,在贺兰耳边悄悄吹了口气,引得贺兰睁开迷离的眼。。。?
老婆:让老公高尚一回?
嗯?
贺兰纳闷,翻了一眼,继续闭眼,顾不上他。
不说话就开始高尚喽?
贺兰突然睁开眼,她忽然悟觉他话里的意思,头立刻摇得似拨浪鼓一般。。。。
嘿嘿,案板上的鱼肉,哪还有你挑肥拣瘦的份?易文接着在她耳边低语。
这是他们俩间的谜语了,亮没法悟觉,也顾不上领会。
今年夏天[133](2008-11-16 1630)
所谓的高尚一词,在易文夫妻之间的含义,别说别人,便是亮也无法释义的,甚至连贺兰都是在茫然了片刻之后,才顿然悟觉,她霎时感觉脸烧的愈加厉害继而面目含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所谓的高尚一词,在他俩之间成为一句隐喻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了,甚至远远早于深圳之行以前,那时候,所谓的沾染亮还仅限于易文脑海里的一个勾当,只要提起此时,便被贺兰拉下脸骂不要脸,某次夫妻行房事之乐时候,易文又旧事重提,这次或因情绪尚佳,易文没有遭遇以往的唾沫之刑,只是挪噎地说了一句:难道你真有这么高尚?
字打到这里,补充一句当时的情形,或许当时贺兰表现与往时不同的原因还有可能是易文的表述方式有点变化甚至比之以前还有变本加厉,当时他竟然说,要搂抱着她让亮和她做。
贺兰当时的惊诧和羞愤自然不难想象,可是因为当时生理尚在兴奋余波荡漾,加上这样的措辞可能真的刺激了她的大脑皮层,故嘴里冒出了那一个甚有纪念意义的高尚一词。
此时老调又经他嘴里冒来,贺兰对他言下之意算是顿然领悟,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发言权已是全然尽失。
易文此时的做法和前时的恼怒好像换了一个人,这高尚之事看来势在必行了,他腾出一只手,往她身体下面伸去。。。在某处和另一只手发生了接触,哼哼地骂道:丫头,这只爪子是那一部分的?
贺兰抿嘴扭动,希望能挣脱这个纯为鱼肉的尴尬角色,但早已瘫软不已的身体,也就象征性地扭了两扭而已不等在稍息发力,身上的被褥已被老公一下掀开,一切尽情敞开。。。。
下面除了浴衣腰带还可怜地缠在腰间以外,浑身已完全袒露。
贺兰闭目,有些自责自己没有把想说的话早一些时间说出来,要是那样的话,或许会好一点,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易文是因为怎样的心理又变得这样疯疯癫癫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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