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刑姨倒是听出来,脸上一红,瞬间又板着脸道:“好你个陈春雨,平时看不出来,没有想到私下里油腔滑调的,连我的豆腐也敢吃,怎么没大没小,你难道还想叫我姐姐不成。”傻子都听得出来,她没有生气,毕竟夸奖一个女人的容貌不管多肉麻都没有错,这就像你夸奖别人家的孩子聪明一样,屡试屡爽,这招我还是上中学的时候捉摸出来的,当时教我们英语的陈老师经常罚我早自习后到她家背课文,刚开始我挺害怕的,一激动就背不出来,后来我背书的时候她们家正在上幼儿园的小孩子过来捣乱,我只是无意间说了一句:陈老师,这是你儿子,一看就知道很聪明,长大以后一定了不起。就这一句话,当时板着脸的陈老师竟然破天荒地让我坐在椅子上背书,虽然我结结巴巴的背完,但是她出奇的没有挑我的毛病。后来我就学聪明了,只好看到闯了祸到老师家受罚,看到小孩子就夸保准没有错。
不过刚才我和刑姨说的话却没有拍马屁之嫌,她看起来非常年轻,第一眼给人的感觉也就是三十四五岁的样子,我装做委屈的样子说到:“说实话要不是那天晚上郑哥王姐他们那么逼迫我,我还真不情愿叫你刑姨”
她果然一楞,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看上去最多二十八九岁,充其量就是我姐姐,我觉得叫你姐姐我已经吃了很大的亏。”第一句奉承的话说出口,第二句就不算很难了,我也觉得最后一句有点过犹不及了。
“臭小子”她笑骂道:“越来越放肆了,怎么这么没大没小,快叫姨。”说完对着我的头拍了一下,略施惩罚。
不过她咯咯的笑了一阵子后才忍住说到:“知道你小子在拍我的马屁,我哪有这么好,现在老了,不行了。”说完还叹了一口气,话语中包含着几多伤感。
“刑姨,咱们打个赌如何?”我想了想开口说道。
“怎么打赌?”她好奇地问道。
“一会儿我们找个不认识的人让他猜一下你的年龄,如果他猜的数字三十五岁朝上,我叫你刑姨,如果猜的数字是三十五岁以下的,我叫你刑姐?”我看了她一眼,笑道:“输的人可不能耍赖皮,拿长辈的帽子来压我。”
“去你的,又打趣起我来了,谁给你赌。好了,不说了,我们休息一会儿继续逛,”她见我们越说越暧昧,忙止住话题。
说实话我有点看不透刑姨,不知道哪个才是她的面具,在郑昌印家他们的热情引起了我的警惕,而我也从王霞那里侧面了解到这个女人,我才知道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郑昌印的老爹曾是城建局的局长,加上上边有人,在县里边也算是位高权重,而刑姨据说以前只是县化肥厂的一个会计,夫妻相差十几岁,当年郑老爷子冒着撤职查办甚至开除公职的可能,肆无忌惮地把刑姨娶了,在当地演译一出骇人听闻的故事。据说当年私底下有很多人说老爷子是因为把刑姨搞怀孕了才娶的她,也有的说她根本就是一个狐狸精,郑老爷子的前妻就是被她活活的气死的。在那个年代男女作风问题是个大问题,要不是有郭市长保着,恐怕郑老爷子早被查办了,我估计也有这个原因在里边,他才没有机会朝上升。
可是现在和刑姨在一起,却感受不到她的心机重重,虽然知道她这次让我来旅游有所企图,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也只有见招拆招了。想来想去我决定不再猜测她的心思,好好的放松心情玩乐。
“陈春雨,你和小倩什么时候认识的?”刑姨又找了一个话题问到。
“哦,也没有认识几天,是那次救文文在医院里认识的。”我随口应付道。
“没几天,不会吧,那你们就开始……开始谈恋爱了”她满脸愕然。
“是呀,我们是一见钟情。”我只好尴尬的解释,心中说道你还不知道我们见了一面就上床了呢,最后还差点和她姐姐上演了一出姐妹同侍一夫的好戏呢。
“你们,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大胆。”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又转口问道:“那你们准备怎么过,你是不是要调到县里边来呀,这样和小倩离的也近些……”
“没有,我根本没有想过。”我张口回答,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我竟然没有想过自己调到县里这件事情,难道我真的对王倩的感情薄如纸张吗?也许潜意识的在心底我对她刚和我见了一次面就上床感到不屑,也就是这样认为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可是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怪罪王倩呢,我从来没有亲口承认她是我女朋友的话,而她也没有强求过,所以在对待赵娜、王霞时我都是毫不犹豫地花开堪折直须折,根本没有估计到她的想法。
王倩虽然大大咧咧,但是她绝对不是一个笨女人,她难免会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她从来没有问过我,这何尝不是怕我知道了之后反而会离开她。从心底我知道王倩其实已经爱上我了,只是因为自己以前的事情她不敢对我多要求什么。
“我既然到了鲁镇就要一门心思把那里搞好,其他的事情真的没有想过。”我亡羊补牢的解释道。
“哦,你倒是一个有志向的人,不过工作和生活都不能耽搁了。”刑姨开口答道。
我刚要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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