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峰哥,原来你这么色,我还一直以为你跟黄哥一样,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呢。”惠姐玩笑着,并没拒绝我,而是握着我蔫软的jī_bā轻缓地撸套起来。
“所以上回你塞给我那几个只知道拿钱,却不知道干活的烂货,成心糊弄老实人呀!”我心里的火没地方撒,不知怎么就迁怒到这个问题上。
“嘢,上回可是黄哥挑的人,我能说什么。”惠姐虽然有些酒醉,但仍不忘推卸责任。
“你是妈咪,难道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小姐都什么模样吗?尤其那个叫……叫……”
“佩佩是吧?”惠姐一笑。
“对!就是那个佩佩,他妈的,什么玩意,弄进去叫都不叫,死猪一个!”
“她是新来的,我也不知道她那德行,好几个客人都投诉,说她只知道劈腿儿,不知道张嘴儿,我已经把她给开了。”
“别的也不怎么样。”
“年轻漂亮的,不爱玩活儿,这是通病,人家卖的是鲜嫩劲儿,不是骚浪劲儿,所以玩玩游戏,逗逗乐还行,到床上就不灵光了。”
“火大!使劲!”
惠姐笑着,为我加大shǒu_yín力度,又继续说起来:“我今天送过去的那个茜茜就不一样了,别看就大那么四五岁,可又能喝又会玩,酒上色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没有客人不说好,天天有人指名要她……峰哥你今天不买她出来,可真亏大了,要不然,我估计你现在早爽上天去了。”
“那你这个当妈咪的,难道就不行吗?”
“瞧你说的,老家巧赛不过小麻雀,那我他妈还混个什么劲儿呀!”说着,惠姐变化手势,将拇指竖起,在上下撸套的同时,用拇指的指肚抚搓我的龟裂。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惠姐拇指上的力道拿捏得相当精妙,又轻又柔,但却不失强烈的刺激,这显然是经过无数次“实践”,摸索出来的“真知”。
不一会儿,我心中的怒火,就被惠姐魔法手指化作了欲火,大jī_bā上酥阳连连,一点一点膨胀挺立起来。
“峰哥,真是好宝贝呀!”惠姐攥着我的大jī_bā,只是笑了笑,却一点也不惊奇。
“见过这么大的吗?”
“好歹我也在这行里打滚快二十年了,短铳长枪老钢炮,什么没见过……别人不说,就说今天黄哥陪的那个曹科长,就不比你小,一个小姐都顶不住他。”
不知道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下班了,惠姐的态度不像在夜总会时那么曲意迎合,奉承有佳,而是变得直来直去,无半点掩饰和顾及。我被她说得一点虚荣和得意都没了,不过我并不恼火,反而对她这种毫不做作的直言不讳很喜欢。
此时已经很晚了,马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辆了,所以开起车来相当顺畅,不一会儿,就到了我住的格调春天花园。
一进了家,我迫不及待地从后面一把搂住惠姐,紧跟着伸嘴吻住了惠姐的颈侧。惠姐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酒臭和汗香混合的淫靡气味,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却令雄性动物极度狂躁的味道。
“啊……峰哥,你急什么。”不知道是因为酒劲全上来了,还是因为找到了我这个依靠,惠姐的身体一下子变软了。
我躁动难耐,一股想要尽情发泄的冲动在四处乱窜,心里只渴望一件事,那就是插入、插入、再插入,以最激烈最狂暴的方式发泄,而至于发泄什么,此时此刻我也说不清楚,混混沌沌的,脑子里除了这份执着,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一边解惠姐的衣服,一边拥着惠姐往卧室里走去,惠姐一转身,扯住了我的衣襟,同时也为我脱起来。待到我们一步一步挪到床前时,两人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了。
我无心去欣赏惠姐的双峰,一把将惠姐推到床上,扑上去,手忙脚乱地继续脱惠姐的裤子,惠姐眯着眼,任凭我啃吻她的脖颈,嘴里喘着带有酒味的粗气,伸手拉开我的裤链,将我那根早在路上就已经极度勃起的大jī_bā掏了出来,并握在手里来回撸揉。
不一会儿,我就将惠姐和自己都扒光光了,双双滚进了被窝里。惠姐醉态迷离,近乎本能地劈开双腿,我亢奋得急不可耐,全然没有调情和爱抚的动作,握着大jī_bā顶住惠姐的屄口,然后奋力一冲,又一冲,直接将整根大jī_bā都肏了进去。
“嗯……”惠姐一声娇哼,没有睁眼,而是双臂一伸,环抱住了我的脖颈。
大jī_bā上传来的包裹感让我更加冲动,此时惠姐的屄里尚不怎么湿润,弄起来也不怎么顺畅,但我还是不顾一切地chōu_chā起来,而且是以最大力度和最高速度进行chōu_chā。
不到一刻钟,已经憋了一路的我就稀里糊涂shè_jīng了,之后,身体和脑袋都好似空了,一阵虚脱,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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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醒来,我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看了看表,十点四十八分,我以为惠姐走了,可坐起来一瞧,却瞧见了在地板上散落一路的惠姐的衣裳,尤其她那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此时正玉体横陈在我眼前的被子上。
我捏起蕾丝内裤看了看,刚定了定神,忽地听见一声开门关门的声音,紧跟着就见惠姐头上缠着一条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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