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喝酒的,我才不到27岁,我的记性也不错,我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我上初中那会儿看的第一部港产sān_jí片的女主角的名字,可以脱口而出,想都不用想。
可我却忘记了半个小时前肏过的女人的名字,就像忘记了上顿饭吃了什么。
好在两个人说话,不用称呼对方的名字,也可以顺利沟通。懒散地笑了笑之后,我说:“要是的话,你会怎么样?”
被我忘记名字的这位,故作轻松的耸了下肩膀,说:“那,我只当是休息了两天,或者出了个大钟吧。然后换一家儿,要么就换个城市。”
“很好,有这种心态很好。”
我应付着,夸了她一句,马上伸手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
“小红?小霞?燕子?玲玲?菲菲?芳芳?”
我一边抽烟一边想着那个被我遗忘了的名字,我觉得我有必要想起来,貌似这次我不可以拔屌无情。
“只是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男人。”
她把烟从我嘴里拿过来,抽了一口,并没有带多少语气说了一句。
“怎么,骗过你的男人还不少?”
我问。
“没有,不过这种事儿我听的多了。”
她笑得很值得玩味。
“那你今天是为什么?你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
我把烟从她嘴里拿下来,噙到自己嘴上。她的态度引起了我的兴趣,让我暂时停止想她的名字。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想歇一歇。”
她缩下身子,把脸贴在我胸上,像猫一样蜷起来,“之前也有几个有钱的想包我,我都没答应。”
“为啥?”
我问。
她说:“不为啥,不想,昨天你要是也说想包我,也就没今天这一出儿了。”
“嗯,很好,别信男人,别信任何人,也别太信钱,不过也别太自信。”
我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儿并没有那么傻,她做这个决定跟我的那场忽悠关系不大,以后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那信什么?”
她抬起头,看着我问。
“信春哥,得永生。”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我早就啥都不信,只信无所谓,所以只有调侃。
“春哥?春哥是谁?”
她听不懂我这个笑话,估计是别人用来上网娱乐的时间,她用来挨jī_bā挣钱。
“还是换个话题吧。”
我苦笑。
“你不是医生吧。”
她问。
“为什么不是?”
我问。
“你身上没医院味儿。”
她在我身上嗅了嗅,夸张的抽了抽鼻子。
“忘了告诉你了,我就是个流氓。”
我嘎嘎笑。
她也笑了,低头把脸还贴在我胸膛上,说:“呵呵,妓女配流氓,乌鸦配sè_láng,挺般配。”
“嗯,般配。”
我继续笑。
“你没结婚吧,我觉得你没有。”
她平淡地说:“放心,我还没想嫁人,也没想缠你。”
“结了,真的,我媳妇儿开了个发廊,我就是想把你挖过去。”
我还是笑。
这次她没接话,却张嘴咬我一口。我吓得赶紧往后缩,同时用手推她的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也许是因为静湖?我又是苦笑。
好在她只是大大张嘴,轻轻咬下,并不疼,我没看也知道并没有留下压印儿。
“嗯,我相信你结婚了,你老婆什么样?漂亮吗?”
她用舌头舔舔刚才咬我的地方,接着问。
“还行吧,我老婆跟你一样,这是也得用吸的来出来。”
我又用手去扣她rǔ_jiān上已经缩回去的奶头儿。
我突然记起来,我第一个真正的女朋友,不是初恋,是那个把我变成男人的女孩儿跟莎莎有同样的特征,都是rǔ_tóu凹陷。想到这儿,我挠了挠头。这难道是我对这个炮姐怎么“好”的真正原因吗?这个问题值得心理学家分析作为一个课题。我不是心理学家,我想不清楚。
这时该死的手机又响了,是我哥打来的,问我在哪儿,说都到了,就等我呢,让我赶紧过来,给我说了饭店的地址。就是昨天中午绿蔷薇请客那家儿。
我穿好衣服,临走的时候对她说:“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等我电话。”
她用力对我点点头,问:“晚上还来吗?”
我想了想,说:“不一定,看看吧。”
她说:“没事儿,来不来都行。”
出门之前,我还是没想起她的名字,这让我有点气恼于我的记忆力,我听说,人不能射得太多,射得多了会慢慢傻掉。或许我现在就是一个只会吃喝拉撒肏的二傻子,好像现在这种二傻子不少,我不必太过担心。
可我忍不住问她:“嗯,对了,你叫什么?我是说真名。”
她看看我,想了一下,说:“刘红丽,红色的红,美丽的丽,还是叫莎莎吧,好记。”
我笑笑,说:“刘红丽好记,莎莎不好记。容易混。”
最后那三个字我没说出来。呵呵,如果我以后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把莎莎改成刘红丽,你能分得清吗?
到了那家饭店,还真巧了,连包厢都跟上次一样,只是物是人非,除了我之外,人却换了一拨。不过这次五朵金花除了被除名的老二之外,其它的都到齐了,连“称病”的老大红牡丹也来了。我终于见了老大红牡丹的活人,也见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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