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膝盖往上,他的手直接接触到每一寸肌肤。像个yù_wàng的毛毛虫,一点一
点往上爬,那缓慢若有若无的搔弄勾起我心里的痒,我紧闲着眼睛仔细地体味着。
他在画圈,他在弹跳,他在写字。哦,什么字母?不敢想象,一种低迷的羞耻感
反而更激增着我内心的欲念。来了,近了。哦,那些卷曲的毛发已经有一整天天
没人打理了,他手掌捂到那儿会不会像是偷折玫瑰的遇到了微刺那般的难忘?
他的手指像攀爬到了高山,艰难地走到了溪流边。那肥厚了的润湿了的地方,
不断颤抖着的花瓣。我所有的心思都在如何淹没他!我感到他的手指滑过柔软的
细沟,挑逗着那因害怕他的进入而颤抖的入口。能感到那光滑的指甲轻拭着娇嫩
的花瓣,也能感受到指尖的热烈不断且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我的花园,而当它
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我长而湿淋淋的细缝。
空姐推着餐车经过了我们的座位,我脸绯红的脸色和咬牙切齿的神态引起了
她的注意,她温柔地问我:「小姐,你需要帮助吗?」
我摇了摇头,尽量装着很平静地回着:「谢谢,我很好。」而这时,他的手
指爬上花瓣的上端,挑开了那湿漉漉的两瓣,就在那儿搜索、寻找着我的小肉蕾。
他的手指不断地逗弄着那花瓣上端小巧的肉蒂,而且轻弹、柠捏着它,直到我无
助地摇晃着身体。作为回应,我压低着嗓门在他的耳边呻吟起来。
终于,在他手指的舞动中,在我牙齿的互咬中,表面平静地结束了。我有些
不敢看他,刚才蹙眉咬牙的样子一定被他仔细地研读了,这光天化日之中众目睽
睽之下的yín_dàng样子。
我向空姐连要了两杯水,怎么感觉身体虚脱了一般,喝着水,仍旧沉默。我
的衣服被他轻轻地搭在我的腿上。他看什么?他扬着刚才那根作恶多端的指头,
然后便孩子似的吸吭着自己的手指。我已几近昏厥的瞠目。
「真好。」我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我的味道还是我臀部柔软的抚触。他的舌
头在手指上诡异地移动,一边舔一边抽动,像是淘气地在模仿kǒu_jiāo……
11
飞机平稳地降落,能见到舷窗外已是万家灯火。归心似箭的乘客乱哄哄地提
着行李蜂拥地走出了机舱。而我还想不出该怎么向卓群解释这不速之客。
等待行李的时候,我见他一脸无所谓的漠然,便说:「小洋,我老公还不知
道你跟来,为了不让他生疑,你要听从我。」
「我是可馨的儿子还不够说服力吗?」他说。
我笑着说:「你还有个身份,是阿姨的小情人。」
「那我听你的。」他说。其实我也在是让他住进酒店还是安置到家中犹豫不
决。
行李满满地装了一手推车,程洋推动着我们一同走出大厅,外面一股热烘烘
的气流,蔓延在停满了汽车的出口,蓬勃蓊郁,久久不散。
我一眼就看到了老公卓群。穿着一条多年没有上身的绛红运动短裤,两条粗
壮的腿子上不停的淌汗,他戴着一副宽边的太阳眼镜,额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
璃球,一颗颗停在眼镜边上。
我对他介绍:「这是可馨的儿子程洋,假期跟着来玩的。」
他接过了他的手推车,说:「欢迎你来。」
两个男人把行李装到车上,程洋主动地坐到了后座上,这时,一阵风吹来,
裙子被风吹得像一朵朵蓓蕾般的绽开来,卓群便咧着嘴笑嘻嘻的对我说:「风再
大些,里面就什么也掩藏不住了。」
我拍了他一巴掌,说:「没正经的,快走吧。」
进出机场的路车子十分拥挤,好容易上了高速路,他开足了马力飞驶着,手
紧握住驾驶盘,聚精会神的驾驶着,为了要开快,往往得冒险超车。
「你们还没用晚饭吧?想吃什么?」卓群颇有主人的风范。
我说:「拐下高速公路,到海边吃海鲜。」
从高速公路下来,路就变得拥挤混乱,附近都是乡镇灯火辉煌。卓群也像也
认不得路了,几次走错。
终于到了我们熟悉的那家海鲜排挡,门外堆放着刚从海里捕捞上来的海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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