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嘎嘎声,缠绵悱恻,演奏着万千年来祖宗们一直在演奏的乐曲。
「爸,你总算是来了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好想你吗?爸」木兰哽咽
着,眼角泛出了泪花,刚刚做完爱的绯红脸庞因了这份牵挂更显得楚楚动人。
父亲把她抱在怀里,女儿的体温灼热得似乎比窗外的那炎夏更加难当,他有
些感觉了,下身不禁起了反应,而这反应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了女儿薄薄的衫裤里
敏感的大腿。
木兰顿时红霞满飞,有些嗔怪地推开了父亲,「爸,瞧你」
「嘿嘿」父亲有些讪笑着,急忙端起桌子上的冷开水喝了起来,「我那
外孙呢?」
「姥爷,你来了。我在这儿呢。」曾亮声几乎是应声而出,他斜斜地倚在门
杆上,打量着已经数年不见的外公。其实,他跟这个外公不太亲昵,毕竟相处时
日太浅,印象中的外公就是母亲常常念叨在嘴里的那个田地里辛勤劳作的农民老
爹。
外公长得不太高大,一脸的胡髭黑白相杂,显出岁月的痕迹。曾亮声惊讶地
发现,自己长得很像外公,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看来自己还是遗传母亲这方的
基因比较多吧。
「来,让外公看看。嗯,长大了,长大了好,很好!」外公仔细端详着
外孙,突然间泪水夺眶而出,「像,真像。兰儿,你看,他的眼睛真像你过世的
妈妈。」
「爸,瞧你,今儿个是高兴的日子。快来洗把脸,我那儿还有冰镇莲籽汤,
喝碗去去火。」木兰知道母亲的去世对于父亲的打击曾经是多么的深重,以致于
父亲终身不再续娶。
「姥爷,你和妈聊着,我出去走一走。」曾亮声有些见不得这场面,让他鼻
子发酸。
「也好,早点回来吃饭,别玩疯了。」木兰很高兴,这些日子还是见儿子这
么动的要到外面逛,虽然现在外面太阳正是毒辣辣的时候,但总比整日腻在家
里与自己纵欲的强。
曾亮声甫一出门,顿时感到阳光的刺眼,让他有点晕眩,疲倦的感觉油然而
生。他恍恍惚惚地站了一会儿,愣愣地看着家门口闪闪烁烁的黄树叶子,然后颤
抖了一下身子,往一条深幽的小径走去。
这些日子以来的影像宛若梦中,与母亲那激烈缠绵的场面一次又一次地掠过
他的脑际,某些细节和瞬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一次次的烧灼着他年轻的心灵。他
痛,也快乐着,一次又一次!
他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离家不远的无花园,高墙边橡树旁的一条小路上,
赫然站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正自痴痴地看着自己。
细妹!
她怎么在这儿呢?曾亮声上前几步,今天的细妹穿着一条印花薄软裙子,柔
滑飘逸,蓝得像翠鸟的羽毛。「细妹,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想去你家,可是,又不敢」细妹嗫嚅着,碎玉似的牙齿咬着小
指头,眼里掠过一丝羞涩一丝欢喜一丝担忧一丝无奈。
曾亮声的眼睛一亮,心头一阵的羞愧和欣喜,猛地抓住细妹的手,「走,细
妹,咱们到前边去,这儿太热了。」
他们奔跑着,穿过一片宽阔的小麦地,越过一条小桥,眼前便是一片荒旷的
草地,再过去就是郁郁苍苍的黑树林。他们都知道,那里面有一间简陋的农舍,
去年的夏令营,他们班曾经组织来过这儿宿营。
(十二) 高潮
忽然,细妹一声惊呼,兴奋地冲向前去。原本一片污泥的土地上长满了一丛
丛、一堆堆的野菊花,间杂着锦带花、草石竺,更是艳丽无常。
「真漂亮!阿声,采一些回去吧?」不等曾亮声回答,她已是蹲了下来,小
手纤纤,径自摘着那些盛开的花朵。
亮声站在她身后,见她要是摘黄色的,颜色不太明丽的往往被她弃在旁。
她优美的身段、撅起的屁股,柔软的裙子顺着她细细的臀沟,显出一条旖旎魅人
的曲线。
于xìng_ài方面早已破茧蝶飞的亮声禁不住尘根贲起,但是他不敢轻举妄动,毕
竟自己的示好曾经被她坚决拒绝。
他俯身采集鲜花,那遍地的野菊花像是一串串洁白晶莹的肥皂泡。细妹悄悄
走近他,感觉到他的头上也有着他手中野菊的香味。她见他专注的样子,衬衣别
在腰间,遮不了他日渐强壮的身体。霎那间她感到非常的感动,眼眶里濡湿了,
这就是自己魂牵梦绕的人吗?
突然,她毫无意识地抓起一把菊花瓣撇撒在他乌黑的头发和脖子上,大声说
着:「尘归尘,土归土,花非花,雾非雾。」
凉丝丝的花儿撒播在亮声的脖子上,顿时把他从臆想中惊醒,他抬起头来诧
异地看着细妹,不晓得她在做什么?
可撼动他的却是细妹眼中写满的忧郁与哀伤,像山林间的风信子草,布满了
她人生的整个山谷。是她父亲又不让她读书了?还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细妹?你怎么哭了?」他放下手中的菊花,走近她。细腻白皙的
脸上滚下一串串珍珠般的泪水,直滴到脚下的尘土。他不太明白,是否这样年纪
的女孩的心思都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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