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蛮凄厉的叫声,听得白泽几人都感到浑身战栗。
这个时候和愤怒的巨蟒相遇,等待他的除了死亡,就剩下凄厉的死去。
显然布蛮下不了手,在最后一刻他还在张大嘴巴呼救着,身体早就被巨蟒给勒得不成型,因为缺氧他的脸色是淤青的乌黑色。
布鲁和德巴不忍心在看下去,将头转过一遍。白泽倒看得心安理得,他知道布蛮在哪里,古早就告诉了他。
洞口那破碎的瓷瓶,在看到的第一眼就明白了一切。想要杀死自己,就必须要承担后果。更何况白泽也救不了他,也不能救。自己今天爆发出来的实力,除了布鲁和德巴,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
惨叫持续了一柱香时间,该死的巨蟒像是为了泄愤一样,一点点收缩自己的身体,让布蛮一点点感觉痛苦。每一声惨叫就让他胸口里少一口气,直到最后再也不能呼吸,像是上了岸的鱼……
巨蟒的疯狂在杀死布蛮之后,开始消退。一个时辰之后,巨蟒终于拖着自己的身体,退回了自己的洞穴。被白泽拿出来的蛇蛋,也被它一个个衔了回去。
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布鲁和德巴才抬着昏迷的白泽向部落里面走去。
白泽已经告诉了他们,布蛮为什么会在哪里,以及所有的事情。
“我是在看到布蛮的时候,才想明白这一切的,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泽是这么说的,说完之后他就昏迷了过去。布鲁和德巴不会怀疑为什么白泽会在这个时候昏迷,他们只是在考虑应该怎么告诉图乌,他的儿子已经死了。
有些话白泽不适合说,布鲁说出来就不一样了。傻子都会猜到布蛮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是白泽却只能昏迷过去,这个时候他多说一句话,都会引起大家的怀疑。就算他没有错,他也不能这么做。
往日里平静的部落,突然被打破。当布鲁和德巴抬着白泽,冲进了图库医师的房间后,门外已经立满了人。
“布鲁,你们怎么弄成这样?白泽这是怎么了?”费西第一个开口,他始终记着白泽的恩情。
不止是他,部落里很多人都记着白泽。从一开始的乌桦木,到弓箭,再到美味的食物,这一切都是白泽给他们的改变。现在这个人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他们自然开始担心。
布鲁和德巴没有说话,一言不发地看着众人。直到图卡长老急匆匆走来,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睛通红的看着图卡长老,就是不说一句话。
布鲁和德巴的这个举动,让图卡长老心里一个咯噔,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白泽出事了,有可能会死。
他身后的众人也顿时喧闹了起来,一个个恨不得撬开布鲁的嘴,问问到底怎么了。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图卡长老咬着牙,心里盘算着最坏的打算。
“我们今天去后山偷蛇蛋……”
“混账,那东西是你们可以惹的吗?白泽怎么了?”
布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图卡长老给打断了。一听是去招惹巨蟒,图卡长老就感到眼前一阵阵发黑。那东西是他们可以招惹的吗?
看着图卡长老快要暴走的表情,布鲁立马说道:“白泽没事。一开始我们很顺利,但是有人故意使坏。将一瓶巨蟒的血打破了,引回来了巨蟒。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和巨蟒死斗,最后是白泽替我们争取到机会,才射瞎了巨蟒的眼睛,逃了出来。”
要在回来之前,白泽就叮嘱过布鲁,千万不要将自己的实力说出来。布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还是绝对替白泽隐瞒。
图卡长老听了布鲁的话,立马就松了一口气。白泽没事就好,这一年来白泽为这个部落做了太多,已经和图库医师的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差不多。他实在不想白泽出什么事情,毕竟白泽曾经救过他。
不过很快图卡长老就注意到了布鲁话的意思,皱着眉头铁青着脸问道:“你说有人使坏,故意引回来了巨蟒?”
“嗯。”布鲁坚定地点了点头,同时脸上还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看到这个表情众人顿时变得义愤填膺,大家都是一个部落的,应该都是亲人,怎么会有人做出这种事。
他们都以为布鲁脸上的表情是为自己感到后怕,其实他只是想起了布蛮死时的惨叫。
“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巨蟒突然回来,等到最后我们射瞎了巨蟒,才看到有人躲在树上,最后被发狂巨蟒给扫了下来。顺着这个,我们很快就发现了洞口的瓷瓶。”布鲁详细地将事情说了一遍,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既是为布鲁几个人能够从巨蟒口中逃脱,也是为那个独自面对暴怒巨蟒的人,感到恐惧。
“谁?是谁?部落里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人?”图卡长老吹胡子瞪眼,看起来生气到了极点。
另一边,图乌正倚在门槛上,看着不断有人向图库医师那里跑去。他听自己婆娘说,刚刚布鲁和德巴抬着白泽,冲进了图库医师的房间。他就高兴的想笑,一年了终于老天也看白泽不顺眼了。
倚在门槛上笑,他仿佛看到了白泽血肉模糊的身体,看到了白泽奄奄一息的绝望。
正沉浸在狂喜中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婆娘正一脸绝望地向他跑来,也没有注意到一大群人跟在他婆娘身后。
“啊!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怎么会有人在哭?儿子?谁的儿子?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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