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南带着人走进来，跟苏南熟悉的主任站起来：“苏南，你怎么来了？”
“这是方运尧的妈妈，说来问问方运尧的情况。”苏南搀扶岳娥坐下，再直起身子回答。
“方运尧……”主任欲言又止，只说了名字就说不下去了。
消防员下来汇报情况，说个个烧的是惨不忍睹，虽然他没看到，可是明知方运尧一样被烧的惨不忍睹，所以他说不出口。
季朝晖急急问道：“老师，是不是方运尧没事？”
主任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似乎在嘲笑她怎么问的这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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