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然继续说:“到了半夜,隐隐约约听到有笛子声,后来我感觉到你醒了,在不停地叫我,可是我半点反应都没有。我的意识只想冲破那道障碍,因为我的灵魂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倒,使我不能回复清醒。我试图冲出那道屏障,可是没有用,因为我的力量不够。直到最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爬到我身上,一害怕,就呼的一声冲破了那道魔力“。
傅英不是完全理解她的意思,总体上听懂大部分,心想原来刚才摸她大腿是帮她恢复神智。可是怎么会在最关键的时候醒来呢?如果能推迟一点点,那该多好呀!
张越然手按腹部,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打鼓声,很难受地说:”哎呀,我快要饿死了,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呀?“
傅英也感同深受,向那个透气吼大喊:”喂,有没有人呀?你们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找个人来说话呀”。就是这个时候,密室里的灯亮了,天花板上装有一支光管,只是40瓦的功率足以照亮整个密室。傅英和张越然的双眼都无比剌痛,过了一会儿才适应这个光度。
两个站台票起来打量着这个密室,它只有50个平方米,墙壁的地面都是天然的岩石和泥土,充斥着干澡翊闷热的气息。傅英说这可能是以前战时的防空洞。
在某个墙角里摆放着一张矮小的木凳,上面的天花板悬着根粗大的麻绳,竟然系了一个绳套。跟执行绞刑的僵绳是一模一样的,傅英满心疑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
再看看旁边有张茶几,上面摆放着的居然是一柄手枪,一把匕首还有一瓶盛满透明液体外面贴了一张写着“毒药”标签的玻璃瓶。
“哇,这是怎么回事?“傅英=情不自禁地叫起来,面对这些东西。他又惊又喜,惊的是无端端的有瓶毒药摆在面前令人毛骨耸然,喜的是有枪和匕首,要是那枪是真的,就可以用来防卫。
他拿起了那支枪仔细地研究,站在一旁边的张越然却显得十分淡定,完全没被眼前的事所吓倒。这并不是一个女孩子不具有的恐惧心理,傅英看着她好像若有所思,痴痴呆呆的看着那绳子出神。
“怎么了?越然”,张越然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就像万念惧灰,等死而已。傅英以为她只是没经历过什么苦难,被吓呆而已,暂且不管她。
手中的枪握起来挺有手感的,他没有碰过真枪,但佑计重量一定不轻,他拔下子弹夹,只见里面满满的装了十发子弹。就算没见过世面的人也能一眼看出那的确是真子弹。傅英的手在不停地颤抖,怎么?怎么会有真枪的?那帮劫匪千辛万苦把他们抓来,还放了这样一件武器,到底想怎样阿?
傅英越想越害怕,心想那些人应该不是为了劫财,既然不是劫财就是为了很茺唐的理由,而这些理由往往是他最害怕的理由。
玩在最要紧的是想办法出去,于是他把子弹重新送回枪壳上好樘。右手紧紧握着把柄,做好作战的准各。一旁的张越然依然面无表情,苍白的脸神情悲凉,眼睛死死盯着那根绳子,然后她做了一个匪而所思的举动,竟然一只脚踏在木凳上,另一只脚准备踏上木凳。
傅英连忙制止她,把她拉到一边,说:“你怎么了?这么想不开?我们还没死,还有一线生机,你看,这不是手枪吗?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说着再把手枪上一次樘,以显示他有能力去保护她。
听傅英这么一说,张越然仿佛大梦初一样,双手按住脸庞蹲在地上轻泣:”我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有那么傻的念头?我真没用“。
傅英安慰她说:”你只是一时慌张而已,你不用害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张越然看着他,面上颇有感动之意:“真的能救我出去?“傅英点点头,其实他也没有把握。
张越然又说:”可是我们怎样出去呀?“
”我们有手枪,可以先往上面开一枪“。
”可是这很可能是个圈套,哪有敌人给自已送武器的?”
傅英一想也有道理,顺带说道:“也许他们要跟我们玩个游戏”。说完他就向那个透气吼开了第一枪,“吧”的一声,上面多了一个透气吼,傅英以为自已很聪明,这犹豫辛亥革命的第一枪能引起敌人的注意,可是过了很久,依然是毫无动静。
他试图开第二枪,被张越然制止了,她说:“别开了,子弹有限。不是有把小刀吗?看能不能窍开那开窗。“
于是傅英把凳子放到开窗下,把手枪藏好,一脚踏上凳子,一只手摸索着那道门,终于让他摸到一条逢隙了。他把匕首插进去,沿着逢隙慢慢滑过去,然后卡到了坚硬的东西。心想必定是锁条。
如果是那种最简单的锁头就好办了,可以利用匕首在上面不停地锯动,说不定还能锯断锁条。于是他抱着这个希望不停地在锯,张越然也在为他祈祷。
锯了很久锁条好像没有一丝损坏的痕迹,傅英感觉累了,想休息一会儿。突然间砰的一声,天窗剧烈振动。傅英和张越然吓了一跳,连忙退到墙角边,傅英立即掏出手枪。
叮的一声,似乎有人扳开锁条,接着天窗呀呀声被拉开了,露出一个半平方米的洞,有五、六个人陆陆续续的跳进来。他们身手敏捷,从三米高的地方跳下来毫不畏惧,第六个人跳下来后他们整整齐齐的排成一行,个个双手叉腰,目露凶光,相当威武。每个人都穿着各自的便服,看起来大概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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