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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你们别白费心思了,这sāo_huò是人的大老婆,他自己还没操够,不
会让给别人的。」女解说不无醋意地道。
「好b 都被猪拱了!」铁子恨得牙痒痒的。
「这sāo_huò奶子敏感,奶头更敏感,平常光捏奶头都能高潮。」
似乎为了验证女解说的话,男人用力捏了一下女人的奶头,女人剧烈地挣扎,
不知是爽还是痛。
男人的头出现在镜头中,也戴着面具,血盆大口中伸出一截狗样的舌头,在
女人的奶头上tiǎn_shǔn,女人的rǔ_tóu沾着男人的口水,娇艳欲滴。男人很有成就感地
用中指弹了几下女人的奶头,被羞辱的奶头胀得通红,无助地被弹起在乳波上颤
抖着,好像委屈得快哭出来,。
男人张开嘴,用白森森的门牙咬住女人昂首挺立的奶头,妇人几乎疯狂,可
话也说不出,也无法反抗,只能更加用力的挺奶子,好像是奶子离不开男人的嘴
似得,呜呜的大声呻吟,口水分泌的更多。
男人的玩弄粗暴但有技巧,时而从乳根一点点的揉捏,时而围着乳晕画圈,
时而对着rǔ_tóu吮吸,时而又毫无规律的揉搓。女人臀部和头撑在床上,两条腿打
开绑在床脚,rǔ_fáng被玩得拼命摇晃,不一会儿本来平静下来辐射的rǔ_fáng圆圆的胀
起,好像两个蒸开了的大馒头,又像蓬勃的雪山,rǔ_qiú由自然扁平的锥形,挺成
了两个浑圆的球型。
对着rǔ_fáng拍了片刻特写,闪光灯一下下地亮起,女人本就十分白皙的rǔ_fáng像
反射着光的雪山玉峰。男子对着乳晕发难,那淡粉色的乳晕渐渐变得明显,不知
是被咬得还是发情,而变得更红了一些。rǔ_tóu勃起如柱,又红又挺,诱人的奶头
一看就是孕育了大量的奶浆,供男人采摘品尝。
侏儒似的男人伸出手掌,用虎口隔着丝袜猥亵女人的私处,大拇指似乎按住
了女人的ròu_tǐ开关,女人像一条大白蛇一样臀部和腿部发起一阵阵波浪,rǔ_fáng也
一下一下地向上挺。侏儒放开指头后,女人还不由自地摇着屁股画圈,很难受
的样子。
女解说在旁边说道:「这个sāo_huò现在发情了,可以肏了。我们来问她是不是
这样子。」
侏儒解开了女人四肢上的绳,让女人爬起来趴着,大屁股对着镜头。
「sāo_huò,趴在镜头前。是不是想挨人肏了?是就左右摇动你的屁股。」
女人急剧地呼吸着,鸵鸟似的将头埋在双臂之间,一动不动。镜头捕捉到她
股间的鲜鲍,滴出的蜜汁将丝袜变成一层近乎透明的薄纱,可以看到两片大yīn_chún
已经完全绽开了,里面丰富的内容隔着丝袜还是看不清楚,都这样了女人还保持
着羞耻心,不肯在镜头前妥协。
直播间里又是一阵起哄。
智取其乳有点恼羞成怒,他狠狠地拍了几下女人的大屁股,股间汁水四溅,
女人「呜呜」地哀鸣着。
女解说道:「sāo_huò又不听话,人要惩罚她了。」
智取其乳冷冷地道:「拿鳄鱼夹来。」,刚说完这句话,直播突然被掐掉,
众人忍不住大骂。
没看到高潮,我和铁子都很沮丧,我悻悻地回到家就睡了。
不知道妈妈是几点回来的。第二天早上妈妈睡得很迟。我叫妈妈时,妈妈只
是说了声让我先走,她太累了,想再睡一会儿。出门时,我发现妈妈出去时穿的
那双鞋子不见了,而穿回来的是一件极其性感的带防水台超细跟高跟鞋,这不就
是昨晚录像中的那双鞋吗?我瞬间紊乱了。
虽然猜测妈妈十有八九已经出轨了,但我还是不愿意相信昨晚录像里面哪个
性奴一样的女人是妈妈。
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我得改变作战计划。我上订购了一个纽扣手机接收
器,准备窃听并且跟踪妈妈。
晚上在家里,看着妈妈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医院赶回家,还要忙着给我做饭。
我实在无法相信,妈妈这样一个坚强的、毫无瑕疵的女性,会是录像中那个戴着
项圈,被男人当成狗一样牵来牵去的yín_dàng女人?
虽然结之前的种种证据,我很难否定这一点,但我还是在心里呐喊:不是,
这绝对不是真的!从多次的录像来看,那个侏儒般的男人肯定是我们的某个同学,
迷上了美女教师——我的妈妈姚婧婷。为了满足他变态的心理,他找一个和妈妈
身材相像的女人,刻意模仿着妈妈,包括她的衣着鞋子。
我借着跟妈妈聊天的机会,低头观察她的脚,希望能看清她的脚趾。但是妈
妈穿着趾尖加厚的丝袜,不是录像中那种透明的丝袜,我只能看到脚趾的形状,
妈妈的右足二趾上好像也没戴着戒指。
这又给了我一丝希望,那个录像中的女人不是妈妈。虽然前面偷听到妈妈的
电话,猜测妈妈或许因为寂寞而出轨,但绝不会成为那个丑陋侏儒的性奴。
连续几个晚上妈妈都没出去,我尽量找一些借口跟她多呆一会,例如背英语
单词,问数学习题等等。妈妈看我这么用功很欣慰,即使再累都会陪我念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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