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村,依旧那样美。山青水秀,草绿地嫩。风依旧那样温柔多情,柔柔的拂动面孔,宛如情人亲吻,绵绵惬意。惟一的变化,也是最明显的变化,就是纯朴的民风。
江群刚进村子,很快就感觉到了这种莫名的变化。弯着右臂,肩上扛着一个大号的彩色编织袋,里面胀鼓鼓的,好像装了许多东西。从突起的形状看,应该是衣服之类的柔软之物。
浅灰色的翻领短袖衬衫,似乎显得小了一点,紧紧的裹着他壮实的身躯。或许是天气的关系,他剃光了头,表皮泛着油光,在烈日的映射下,闪着耀眼光芒,分外的刺眼。
他就想不明白了,村子里的人为何用那种同情的眼光看着他。似乎他是一个非常可怜的人。怀着狐疑的心情,加快了步子,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弯曲小路,经过近10分钟的行走,终于到了他家的院子前。
堂屋的双扇门,大大的开着,房檐四周,门坎边缘,凌乱的散落着杂草,好似有几天没有打扫了。目光前移,看清堂屋里的情况,他怔住了,站在烈日之下,没有再移动。
现在是下午5点过了,白雪不但呆在家里,还穿着睡衣。乳白色的翻领纯棉睡衣,质地非常的柔软,她斜斜的躺在竹椅上,左腿放在右腿上,轻轻的抖着,右手握着灰白色的蒲扇,不停的摆动着。
微风吹着柔软的睡衣,胸口的突起之处,分外的显眼。江群很少仔细的打量她,更少带着欣赏的眼光看她。这一刻他才发现,白雪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身段子之好,村子里还真没有人能比。
身子一热,男人本能冲动了。他从没有这样急切过,也从没有这样冲动过。抬腿跨步,几步跨了进去,抖手抛下肩上的彩色编织袋,张开两臂,咧嘴扑了过去。
白雪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男人从外面回来,不但没有外出迎接,连起来接口袋的动作都没有,招呼都没有打一个。进来的似乎不是打工回来的男人,而是一只鸡,或是一条小狗进来了。
其实,就算一只鸡跳进去了,她也会摆摆手,把鸡赶出去,以免拉尿在屋里。如果是狗儿,更会赶它出去,以免它在屋里偷吃东西。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还是她的丈夫,顶着烈日从外面回来,肩上还扛着一个大口袋。她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仍旧安祥的坐着,不快不慢的摇着扇子,纳凉享受。
江群的动作,终于迫得她有了反应,却不是迎接,而是粗暴的拒绝,抬起左脚,挡在身前,抵在江群的小腹上,冷冷的问,他想做什么?
江群一怔,以为她是撒娇,咧嘴一笑,折转身子,反手关了堂屋门,激动的又扑了过去。两手分工,一上一下,上抓胸口的突起之物,下抓半截睡裤的松紧腰。
白雪摆动右手,扇子挡住他的右手,抬起左脚,挡开他的左手,冷冷的说,他既然不喜欢这事儿,每次都是可有可无的,像受罪似的应付她,现在就不要碰她了,以后也不要碰她。
江群一听话不对劲,回想村民的同情眼神,心里一动,眼中涌起一抹怒气,站直身子,低声吼问,她是不是红杏出墙,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白雪冷笑,他早就知道了,何必明知故问呢?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他又何必一直呆在外面?回来之后,每次上了床,一点激情都没有。不管是否做了,他总是相信别人,而不相信自己的妻子,一直看她不顺眼。既然这样,大家就没有必要凑合在一起了,不如离婚算了。
江群脸色一变,明白有事情发生。以白雪的性格,如果没有重大的变故,是绝不可能如此的强硬,更不可能主动提出离婚。深吸一口气,甩开腿子走到门前,拉开门跨了出去,冷冷的说,他没有回来之前,最好不要离开房间,老实的呆着。
白雪冷笑,劝他不要出去打听了,这次是真的,她真的偷人了,而且是一个外乡人。他出去打听,只会更丢人现眼,给他脸上抹黑。如果装着不知道,同意离婚,尽快的结束此事,只要她离开了清河村。村子里的人渐渐的就会忘了此事,他就不会被别人嘲笑了。
江群身子急颤,脖子两侧的青筋,剧烈的跳动着,折过身子,双眼血红,拳头握的吱吱,咆哮质问,为何要这样羞辱他?他哪里对不起她了?自己的女人偷汉子,男人会被别人嘲笑一辈子,永远也抬不起头。
不提这事儿,白雪不气,一提这事儿,白雪怒火狂涌。抖手扔了扇子,站起身子,愤怒质问,他扪心自问,有没有把她当作他的妻子?她以前不停的诉说,她是清白的。结婚之时,还是以chù_nǚ之身给了他。可是,他是如何对她的?
别人一句玩笑话,还是胡乱的猜测,他就叩头般的相信。对自己的妻子从不相信,一直疑神疑鬼的,不管她说什么,他总是抱怀疑态度。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天生就该受他的虐待和侮辱?或者说,她嫁进江家就是给他羞辱折磨的?她也是人,并没有做错什么,一直安分守己,为何要受这种虐待?
江群反而呆了,怎么也没有想到,红杏出墙,给他戴了绿帽子,不但没有一点悔意,竟然还理直气壮,反而指责他的不是。似乎红杏出墙有理,是他的不对了。吃力的咽下口水,脖子一硬,甩腿跨步,咆哮着冲了进去,扬起右臂,粗大的右掌,用力的甩向她的左脸庞。
白雪没有躲,任由巴掌落在脸上。脆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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