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梳理了一下经历的事,在晏水湖的时候能脱身是周府的人救了,在地府的时候,是韩公想法设法为我开脱,在圣城的时候,之所以得救,得归功于白起,他自己策划了整场事,包括他的战败,我只是被他选中了而已。
在家的时候,能够让李欣刮目相看,是陆鹏飞帮了我,他们一直再帮我,我欠的情也越来越多,说不得将来真的要用命来偿还了。如今的我,捉鬼的本事没有,精气神的功夫也不到家,只有不太靠谱的手印功夫,能混到如今的份上,真是侥幸之极啊!
现如今,云韵成了群英会的头目,也在外拍着自己的节目,云赟也成为了使者,我到哪里反倒仰仗他们的名声,真的很好吗?
次日醒来颇早,洗完澡后七点钟早早的开了门,去外面买了油条豆腐脑吃了起来,想着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到了十点的时候,秦政这才失魂落魄的走了过来,见到我便跪倒在地大哭不止。
我一时不知何事,忙扶起他,给他递了毛巾和水。他边哭边说,一时间口音颇重,我听的不得其所,一时急了骂道,“男子汉大丈夫,碰见一点事就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秦政怔了怔,不再哭涕,原原本本的道,“昨天我安置好我娘和妹妹之后,领着她们在外面买好了被褥、给她们买了手机,回家的路上便听附近的邻居说我的房子是鬼屋,当时我也不在意。没想到了晚上,真的有鬼出来捉弄,把我们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翻腾了一遍丢出了房门,我妈被吓病了。我和妹妹把我妈送到了医院,今天早上才没事,我给中介的打电话,怎么都打不通,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心中一惊,原本想着他在附近买的房子,房价虽然四千多便宜了点,倒也在不算太离谱。如今看来,原来是屋中有鬼,怪不得屋主贱卖,这类事情在sh的时候就经历过不少。
当下我安慰了下他,想了想,对他说,“好吧,你先回去陪你母亲吧,这事我帮你解决。”
秦政道,“先生,我早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您能收我为徒吗,我跟你一起做事。”
我笑笑,“你如果真的想学的话,我教你,我水平一般,以后能到什么境地,全靠你自己了。”
秦政当即跪了下来,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而后说,“师父,今晚我跟你一起过去,今天跟那个鬼不死不休。”
我想了想,便同意了,毕竟万一我有个疏忽之处,他在旁帮衬点也好,以前云赟老是拉上我,估计也是有点这个意思的。
我关了门,回屋中刻了如誓令的章,用朱砂加以浸泡,又拿起屋中挂的木制宣花斧、木剑,全用朱砂涂抹了一遍,收拾好行囊。原本按照我杀鸡牛刀的谨慎性格,此番怎么着也会告知云赟,或是找方仰之撑撑场,但是如今都不想去找,只想一个人做点事。
我定好了车,下午的时候去医院买香蕉果篮看望了下秦政的母亲,穿着病服在哪里拉着秦政的手,知道我是秦政的老板之后不住的道谢,他的妹妹很羞却的低着头,站起来不敢抬头。
我找了招呼,便拉着秦政说要谈生意,两个人驱车到了楼下。
到的时候,很多邻居见了秦政都上来打招呼,询问昨天的事,有的推荐什么天师,有的劝他低价卖了,也有述说之前屋中的事情,烦不胜烦。
我默默的从车中取出了琴包,和秦政背着上去,路上见不时地有人对我指点,不少人推测我就是秦政请来的天师,手里面带着家伙事,我也不过多的解释。
到了屋中,很多人还跟到了屋外,止步不前,却也抑制不住自身的好奇心,我相信就是关了门也会有人趴在门口听响动,第二天跟邻里谈起这件事。
我拉开琴包,从里面拿出褚红色的宣化斧,挥舞了两下,笑道,“诸位可要担心了,要是被我赶走了,他不定会冲撞到外面的谁。”
外面的人顿时一哄而散,秦政有些苦笑不得的关了门。
屋中是三室一厅,一厨一卫,倒也算很规整的布置。我让秦政拉好了窗帘,屋中显得有些漆黑,顺便把手中的宣花斧丢给了他防身,一件件的房门全都打开,抱了抱拳说,“公哲在这里先行问好了,我们先礼后兵,谈不拢再打可以吗?”
屋中微微起着凉风,秦政握着手中的宣花斧,有些颤颤的靠近了我。
我道,“你们现身吧,放心,我不会被吓一跳的。”
猛地感觉勃颈处有人吹了一口气,身子抖了抖,旋即转身,却看到屋角站着一个二十多的女鬼,嘿然笑道,“哪里来的什么公哲,听都没听过,还说什么先礼后兵,笑也笑死了。”
我笑道,“你说的是,我不自量力,原本过来想的就是大家以理服人,要是说的我心服口服,我说服了身边的这个小哥,把房子让给你们也好,以后也不会有人再打扰你们的清修了。不然,还是要把房子卖掉,到时候旁人过来,你们又要劳师动众,他要请些什么天师过来,你们也烦不是。”
“呵呵。”女鬼掩口轻笑,“你这人倒是识趣的紧啊!既如此,我便与你说了,我们在此居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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