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苏苏不想说的事情,怕是打死他也不会说了,江枫最多只是困惑不已,对尹苏苏要隐瞒什么则没有多大的兴趣。
“白浩已经走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江枫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笑谈,你怎么跟白浩一个德行,这么多的问题,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乱打听,就这样吧,不是要打听实验楼的情况吗,还不走啊,愣在这里做什么?”尹苏苏转移话题道。
“你不说就不说咯,但是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可瞒不住我,虽然你是第五组的人,可你并不擅长说谎啊,只要白浩不是个笨蛋,大致就会知道你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他只是没有戳穿你罢了。”江枫说完径直朝着实验楼走去,他打算先去张晓旭自杀的那个实验室去调查,上次调查是晚上,所以没有发现,现在是白天,江枫就不相信了,这事实还能隐瞒住不成,所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隐藏住的东西,江枫先一步来到实验楼,这里已经彻底被警方控制了,甚至还有些便衣把自己打扮成装修工的样子,对外就宣称最近那什么实验楼正在装修,所有同学都不得靠近这边,学生嘛,没别的事情干,不是泡妞就是在扯淡,总有好奇的人来过瞅瞅,这封闭了几年的实验楼,为何学校突然撕毁了之前自己立下的命令,重新装修实验楼,这是要启用吗,那大多学生还是不愿意的,鬼的传说早就在人的心中根深蒂固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现在很多其他大学,包括春城市的很多百姓都知道理工大学的实验楼闹鬼。
国人的鬼神观,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不是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大多数人都是怀着相信的地步的,无论是受过教育的还是没有受过教育的,这大致和中国的传统文化有关系,鬼在人们的心里根深蒂固,但不一定是迷信,鬼不同于迷信,只是错误的认知,才属于迷信,实则她属于一种文化的传承,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在,都有两类人,一个是无神论者,一个有神论者。比如说宋代大诗人陆游的《示儿》,他就在诗文中写到过,“死后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这里集中体现了几千年来中国知识分子的主体是不迷信的。孔子说过“不知生,焉知死”“子不语乱力怪神”,中国的大部分民众却迷信鬼神,因为他们是社会的弱势群体,又基本为文盲,对自然界和社会的无奈正是宗教产生的温床。但以孔子为代表的士阶层主导着文化主流,所以形成了中国人几千年来鬼神观的现状。
在人们的认知之中,人是阳间文化的主体,代表正义,而鬼神则是阴间文化的主体,邪恶的化身,这个在人们的生活中体现的很明显。由于阴间与阳间并不存在界限分明的对立关系,因此鬼神对中国人来说就是一次改头换面,而阴间也就成了无限轮回中的一块栖息之地。因此,作为人的归宿,它时常极其鲜明地浮现穿插于人们的日常生活当中。因为国人相信他们终要到达的阴间跟阳间并无大的差异;再说,他们毕竟还会重返阳间。国人就是这样通过对阳间的复制,从而在一代代人的内心当中完成了对阴间鬼魅世界的再造,这就把在时间上前后相承的生死轮回转换成了在空间上同时并存的人神共处。因此,中国人对阴间并不那么恐惧,相反却可能会对它萌发某种亲切之情,不过为一种精神的寄托。这正是造成中国鬼神文化特别发达的根本原因。
闹鬼的事情传出去,是谁都不愿意看见的情况,即便现在有证据证明实验楼里发生的事情,说出去,也不会打消人们心中的忌讳,很多时候就是这样,面对发生过的事情,却无力改变。
江枫来到实验室中,这里是最先被粉刷的,里面都已经被搬空了,什么东西都没有,里面空荡荡的,真没有什么看头,江枫这次还学聪明了,连着敲了敲墙体,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这时候尹苏苏走进来,问道:“怎么着,发现什么了,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你说这个地方存在秘密,我有些赞同你的说法,但我认为,秘密应该存在其他地方,那对方也不是傻子,他具有特别高的反侦察的能力,一定会把秘密藏在其他地方,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不存在什么秘密了,要不是你坚持要来,我都要撤回我的人了。”
“别啊,既然你也知道这里面存在秘密,那我们就不能放弃,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会坚持下去的。”江枫乐观的说道。
“百分之一,我看现在连千分之一都不存在吧?”尹苏苏哼道。
“你别这么沮丧,嘿,我说,我现在可是帮你办事吧,这件事情貌似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我说你都这么沮丧的话,那我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干脆回家睡觉好了。”江枫脸红脖子粗的说道,要不是江枫真不是一个遇到一点困难就打退堂鼓的人,江枫还真就不在这里费力不讨好的办事了,这侦查,毕竟是费脑子的事情,江枫不知道有多少脑细胞可以花费在这里,近段时间,江枫就感觉自己好像老了几十岁,跟个大爷似的那么操心,但他确实有这方面的能力,不做吧,不怕对不起尹苏苏,怕对不起的良心,当看见那么多无辜的人,死在恐怖分子的手里,江枫的正义之心就差点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你还睡得着?”尹苏苏道。
“我懒得跟你斗嘴,现在没有这个时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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