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的某处,必有为你而生的人,当你站在悬崖尽头时不要失去希望,要坚持,等那个人出现在你面前。
在这个人生的某段,必有为你喝彩的时候,当你面对困难的岁月里,要多坚持,等到那个时刻,世界才是斑斓的。
谢光宗相信,只要坚持,生活必然改变。他白手起家,到现在小有名气,就是贵在坚持。
人不该在自怨自艾中生活,奇迹是一次又一次的创造机会中把握到的,就让那些不如意的人生,随风飘散在空中。花虽会败红,但它却曾经烂漫;月经常有损,但它也经常圆满。一切困难都是暂时的,都将会过去的。而人就该面对现在,面对未来。
所以,谢光宗醒来后,问过了医生自己的病情,医生认为谢光宗是福大命大的人,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和肌肉拉伤,如果没什么意外,五天内就可以出院。只要谢光宗醒来了,那就没什么危险,现在只是留院观察三天而已。
但谢光宗的老婆认为,谢光宗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只是阎王大发慈悲,又把谢光宗放了回来。所以,无论谢光宗如何要求出院,医生和谢光宗老婆都不同意。谢光宗无奈之下,只好交代夫人去办几件事:一,问问曾先生什么时候母亲起葬;二,问问曾先生还应该准备些什么物品;三,问问曾先生“黄花圈羊,兔子打鼓”这个”谜语的答案是什么;四,请一支乐队在母亲安葬那天进行司仪;五,最重要的一件事,问问曾先生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
谢光宗不能出院,可有些事还是要去做的,只好安排他老婆去做了。他老婆姓潘,名叫潘媛,仍是项山甑背人,年经时是当地有名的“香菇”,门槛都被媒婆给磨光亮了。
谢光宗跟着泥水师傅去潘媛家建房子,潘媛见谢光宗干活积极,平时聊天谈话时也了解到他是个有远大理想的人。最主要的是,谢光宗一张嘴巴极甜,对人有礼貌,能说会道,平时胆大心细,直接把潘家二老给哄地“昏天转地”的,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等发现谢光宗与潘媛两人有不正常友情的时候,全村人都知道他们自由恋爱了。于是,潘媛嫁到了谢光宗这个穷苦人家里。
那几年,潘家二老没少埋怨谢光宗家太穷,总说潘媛嫁过去受苦了。可近几年,只要提及谢光宗,就说当初他们眼光好,早就知道谢光宗不是池子中的鱼,迟早能发达的。当然,这跟谢光宗“一年两节”的孝敬是离不开的。
潘媛是一个标准的农村女人思想,只要丈夫交待的事,基本是不打折扣地完成。所以,在谢光宗的要求下,只好离开医院,去找曾锋。
当潘媛找到曾锋时,曾锋才知道,缠了自己大半个月,最近却不见人影的谢光宗出了车祸,现在正躺在病床上呢。
曾锋听了潘媛的询问,曾锋也是一一作了回答。只是“黄花圈羊,兔子打鼓”这个歇语,还真猜不出来,只是让潘媛转告谢光宗,到时必有异象出现,那时就知道这个谜底了。
时间如流水,一去不复返。
谢光宗出院后,又到公安局那里过了手续,就赶回了珊背。然后马不停蹄地依曾先生的交代,在昨天起葬了母亲的尸骸,再用“金瓮”把他母亲的遗骸收捡了起来。只是“黄花圈羊,兔子打鼓”这个时间太笼统了,根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安葬。为此,谢光宗天蒙蒙亮时就带着司仪队来到了“蜈蚣口”下。
谢光宗一到地方,让大伙儿先自个儿找地方歇着。就一个人来到石礅边,看了看,并用铁锹挖了挖,确定了还真如兰先生说的那样,只有石礅后一块好小的位置是土,边上虽然面皮子上是土,但挖不了几下,就会露出下面的石层。
谢光宗找准位置后,也不叫人帮忙,自己动手挖了三尺深。这是曾先生要求的,不能太浅,更不能太深,如果深了,就会把一窝蜈蚣挖出来,这个地方的灵气就泄了。所以谢光宗很小心的挖,更不敢假借别人之手。
挖好了坑后,谢光宗就把母亲的“金瓮”放在了石礅上,只等时间一到,就放进坑中。可等啊等,从早上等到了中午,也没见什么异象。
司仪队里的人一开始或者相互之间闲聊着,或者兴高采烈的东看看西看看。他们知道,只要谢光宗喊开始,就立马奏乐。可慢慢等着时间过去,太阳慢慢升高了,谢光宗也没喊开始,耐心也慢慢地,慢慢地消散。
等到正午,司仪队的大部分人都非常不耐烦了。谢光宗只好让大家先吃点干粮,并答应会给各位加钱,这才让司仪队的人安心下来。
吃过干粮后,谢光宗又跟大家说好,鼓手不要乱敲,其余人听到鼓响,就表示仪式开始。因为谢光宗问过了司仪队队长,鼓手的外号并不叫“兔子”,“黄花圈羊,兔子打鼓”就表示鼓肯定会响起来,如果自己没喊开始,那就以鼓声来定时间。
想清楚了,交待清楚了,工钱也涨了,大伙儿也就只好安心的乖乖地等了……
谢光宗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看天上的太阳了,也记不清七天前在这里发生的事自己回想了究竟多少遍了。只知道,太阳已经偏西了,过不了多久,就应该落在西边的山头上了。司仪队的人早就没有了队形,东几个,西几个,拿着自己的乐器坐着,站着,躺着,如果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真会一走了之。
鼓手更是无奈,因为现在大部分人都会时不时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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