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根本就没想过,对吧?你只会假装对我好,甜言蜜语,油嘴滑舌,你就只会这个,不是吗?在我眼里,你就是专门吃女人软饭的没骨气的东西!」
「咳,我说,这不关……」水儿看着受到了侮辱的乐阳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毕竟事情都因她而起。
「还有你!」杨艳琴突地侧转身去,把手指指着沙发上的水儿,「你这个贱货,两面三刀的东西,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她的声音又大,话又难听。
水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你知道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你倒是说说!「她情绪很是激动,双眼圆睁,胸脯激烈地起伏着。乐阳真想化成空气消失掉。
「你每次都是这样,」杨艳琴双手握成拳头,在身体两侧抡起来挥了一圈,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只要我带来的每个男人,你都要插上一脚,你是个不知羞耻浪货,你这个骚逼,有本事自己去找啊。」
「你才是不知羞耻的婊子!」水儿眼睛里红红的,都快哭出来了,但是她马上勇敢起来,把身子逼过去,「你是个肮脏的贱货!」她狠狠地说。
杨艳琴也不甘示弱,扑过去揪住水儿的头发扭成一团,水儿尖叫着张牙舞爪地在她的胸口上乱抓乱刨,用拳头打她的肚子,扯她的衣服,想让她把揪住头发的手分开,杨艳琴却死死地抓不放。
乐阳赶紧从安乐椅上弹起来,冲过去干涉,他试图挤进他们中间让她们分开,却被两个女人疯狂地推来搡去,脸上挨了几下,差点就被推到在地上了。
「停下来!」他大吼一声,用尽了所有力气,连自己的耳膜都震得嗡嗡直响,两个女人这才停住了。「求你们别打了,好吗?」他把揪住水儿的头发的手掰开,把掐着杨艳琴脖子的手拿开,推了水儿一把,她趔趄了一下,顺势摔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呜呜」地哭。
乐阳回头把推杨艳琴到客厅的另一角,使她们隔得远远的,远在攻击范围之外。「真操蛋!」他瞪着眼睛看了看了看水儿,又看了看杨艳琴,两人都衣衫凌乱,泪眼模糊。
他大踏步地在客厅里里走来走去,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生活会堕落到这个境地,「操!」他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右手一拳砸在餐桌上,「嘭」地一声轰响,两个女人都被吓得抖了一抖,害怕地望着他,「我走还不行吗?啊!」他大声吼着,冲了出去,急冲冲地下了楼。
他的右手失去了知觉,直到上了公交车,整只手掌开始钝钝地痛起来,越来越痛了——刚才那一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现在痛得他都快流出泪了,为了止痛,只好把拳头塞到嘴里强忍着。回到家里拿出来一看,整个拳头都在发红,他在冰箱里敲了一块冰块,敷在上面,疼痛才缓和了一些。
乐阳早上起来滴水未沾,一点也没有感觉到饿,现在突然就狠狠地饿起来。
他到外面去吃了碗面,一只手还真是不方便。填饱了肚子,脑袋里还回响着的那句「吃女人软饭的没骨气的东西」,他觉得自己真是窝囊,后悔在最后的时刻没有说几句有杀伤力的话来作为最后的宣言。
不管怎么样,他和她们之间都结束了,心里还是舒服了许多。不过他有了新的麻烦,拳头除了揪心地一阵阵地疼以外,开始肿得越来越大,肉皮下隐隐地现出紫褐色来。乐阳不得不去医院,那个小个子的骨科医生给他做了ct扫描,拿着一大张黑乎乎的胶片在灯光下看了看,「指关节有两处错位。」他说。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乐阳的手掌上包着厚厚的石膏,右前臂上用一条棉布吊带吊在胸前。这次不得不请假了。他给主管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打通,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才回的电话。可是因为上次请了一个星期,主管不在相信他的借口了。他只好亲自去了主管家一趟,软磨硬泡好不容易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就在当天晚上,半夜起来上洗手间的时候,乐阳感觉到guī_tóu下面有些刺痛,便用剩下的左手把guī_tóu掂起,来凑着灯光看了看,guī_tóu系带上裂了一个细小的口子,可能是早上和水儿做爱的时候用力太猛拉伤的,他也没着意去想这件事,只是把包皮翻过来,使那伤口不被包着,他想当然地认为这样透风干燥好得快。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yīn_jīng有些胀痛,他连忙把被子掀开来看,那可怜的包皮竟然肿了,肿得像嘴唇那样丰满。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赶紧起床早早地跑到医院去,医院的值班告诉他医生还有一个小时才来上班。
他在医院门口徘徊了一个小时,到九点钟的时候他直接找到了那个骨科医生,他觉得他态度挺好的。不料小个子医生说「像这种疾病不归我管」,建议他到泌尿科去。泌尿科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他至少排了两个小时的队,却被告知要去皮肤科。
在白帆布围成的小隔间里,他按照医生的指示不情愿地把裤子褪下来,这个肥头大耳的医生拿着一支小木片,把那肿得像香肠的guī_tóu抬起来,用手电筒仔细地照了照。
「最近有做爱吗?」他扶了扶眼睛,问他。
「没有!」乐阳摇了摇头,极力否认这个事实,「我就是晚上忍不住,用手做了一次,早上起来就这个样子了,严重吗?」他问医生。
「只是guī_tóu的系带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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