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败的尼克斯回到了纽约,去时满载着希望,归来时,却是载了一飞机的垂头丧气的失败者。尼克斯在本来占据小小优势的情况下,被奥尼尔一个人生生的比赛来了回来,可以说,第二场比赛的失利,整个尼克斯的内线难辞其咎。
下飞机之后,与尼克斯出发时那种欢天喜地,与世界为敌的盎然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尼克斯还没有成为过街老鼠一般,但是人们也明显对他们多了许多的冷漠。胜者为王败者寇,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尼克斯众将到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心里总是有些,不是滋味。
范甘迪在球队的休息室里看着手底下这帮垂头丧气的球员们,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本就不是那种擅长鼓舞人心的教练,而且尼克斯队员们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哪怕是现在被骂的最惨的两个人,尤因和墨惜,他们两个在球场上的表现,范甘迪又能跳出什么毛病呢?难道还要他说,你们扛不住奥尼尔,因为你们的力量不够好。这可,让人从何说起。
这时候,往往应该是队长或是队内资格最老的球员站出来鼓舞士气了,但是很显然,今天无论是休斯顿还是尤因,他们都没什么好说的,不是他们不想赢得胜利,而是有些东西,不是靠说的就能够解决的了,这一切,还要看赛场上的表现,他们现在更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无止境的指责。
范甘迪叹了口气,说道:“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我们还有五场比赛要打呢。”
范甘迪旁敲侧击的想要起到一些鼓舞士气的作用,但似乎,效果不大,除了那几个内心极度渴望胜利的球员以外,很多人,现在都更想回家休息。
很快,尼克斯的休息室都散光了。
墨惜也摇摇晃晃的走着,他放弃了加练,也没有回家,只是有些无所适从的走在纽约的街头。这时候的纽约,正是十点多钟的时候,街上的人,更多的是游客,而非是纽约人,倒也没有多少人认出来他这个“千古罪人”,不过依旧是身高原因,倒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墨惜又一次在这个城市感受到了那种深入心扉的孤独感,上一次有这种感受,还是他刚到尼克斯,没有适应这个联盟的时候,本以为自己过得充实了些,兴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可是他发现,当他停下来的时候,不再打球,不在训练,他又能干些什么?漫无目的的走着,还不如,坐下来写写。啊,你们就当做个人吐槽来看吧
墨惜走到了纽约公共图书馆,在门口犹豫了一番,还是没有进去,心里平静不下来,做什么大概都会索然无味吧。墨惜在这个时候才发现,他认识公寓楼下每天送报纸的杰里,送牛奶的安科,还有隔壁开出租车的斯曼,球馆的看门老大爷安克里斯,他认识很多人,但是,在这里,他只想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静静地坐一会。
有时候,墨惜也挺佩服自己的,他竟然走着走着,来到了布鲁克林,这种脚力,也是没谁了。
墨惜在布鲁克林的身份地位很微妙,他是属于华人帮的派系的,布鲁克林也许很乱,但至少,这里白天只要你是“有身份的”,至少没人会对你乱来。
墨惜向四周观摩了一圈,却是走向了一个街角的小酒吧,这地方墨礼鱼有一次带他来过,却是这片街区少有的清酒吧。
这家酒吧的主人年纪不大,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意大利人,墨惜和他倒是没什么交集,但是看得出来,他和墨惜有些相像,那就是,他们身上其实都有一些不属于这片区域的气质,他更像是一个落寞的贵族,平日里举手投足之间,总是能显露出一种优雅的气息,和人相处,倒是让人感觉挺舒服的,他的话不多,翻来覆去,墨惜常听到就是
“先生,您的酒。”
“这一杯是我请您的。”
“试试这一杯如何,算在我的账上。”
这人,倒也有些“及时雨”的气魄,但是墨惜因为戒酒,这种地方几乎是不来的,两人倒也是交流不多。
“您要点什么?”老板深邃的目光投到了墨惜身上,深蓝色的眼瞳十分好看,加上老板硬朗的线条,墨惜毫不怀疑,老板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风靡万千少女的角色。
墨惜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这里,有什么非酒精的饮料吗?”
老板挑了一下眉毛,说道:“我相信你一定已经成年了吧。而且,这里可是布鲁克林。”
墨惜笑了笑,说道:“像我这么大的人,不少孩子都有了。”接着,墨惜又指了指周围略带些古典意味的老旧桌椅,继续说道:“这里可是布鲁克林啊!”
两个人轻轻笑了笑。
“苏打水?”
“好的,谢谢。”
不得不说,老板的品位和墨惜倒真是像极了,从酒馆的布局,家具选择,甚至连音乐,两个人都或多或少的有那么一些重叠的地方,墨惜很是好奇,这样的人,根本就是和布鲁克林格格不入啊,他究竟又是怎么在这里扎下根的呢?
很多时候,你不问,别人反倒是会乐意为你解答,可你问了,别人兴许就不会说了。墨惜盯着老板看了好半天,老板时而招呼下别的客人,时而刷刷杯子,感受到了墨惜的注视,倒也不以为意,这样探究的目光,他天天都能收到好多次,虽然,他们大部分都是来自青春靓丽漂亮的女孩子。
老板和墨惜对视了许久,终于是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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