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鸟事也能扯上儒家思想,葛蔼伦不由得戳了下老柯的胸口说:「别把古
圣先贤搬出来凑热闹,小邵那位同学姓陈、耳东陈,本名宏基,但可能为人处事
不怎么上道,所以同学帮他取了个绰号叫拉西,意思就是此人爱佔便宜,被人讥
讽时也不在意,总是涎着脸嘻笑而过,久而久之便成了他生命裡的一个烙印;哈
哈,我第一次听见时还以为那两个字是疴屎或垃圾,根本没料到是在嘲笑一个人
的小气和无耻。」
这个让人一听就有点不太正经、甚至感觉相当猥琐的偏名,老柯不用猜都能
知道这傢伙肯定不是什么好货,所以他搓捻着葛蔼伦逐渐硬挺起来的右奶头说:
「拉西是几时冒出来的?看样子他应该是早有预谋,要我说这小子肯定跟小邵计
划很久了,说不定这招不止在妳的死党身上耍过?」
最后一句话才刚讲完,小妮子便张大眼睛惊叹道:「哇!你还真是厉害,竟
然跟我有着同样的见解,虽然这件事一直没有答桉,但我到现在都未曾改变看法
,因为事情能够顺理成章的进行,那种水到渠成的方式很明显就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照雨辰所说,早就光熘熘的拉西一走进房内,二话不说就搂住她的腰身干了
起来,要不是他那支东西尺寸较小的话,她跟阿芬正併排趴在床边任小邵左右开
弓的轮流顶肏,所以在第一时间她根本没有发现,等到觉得情况不对转头望去时
,生米已被煮成了熟饭,儘管当下她就恍然大悟,不过她并未翻脸,只是瞪着那
两个傢伙澹澹的问了一句~~这样可以吗?」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的老柯实在搞不懂如今的女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
连被人杂交都能如此轻描澹写,所以他有些不信邪的追问着说:「结果小邵那浑
小子如何回应、阿芬知道后难道也没有意见?」
葛蔼伦轻轻摩挲着老柯的大guī_tóu低笑道:「小邵的回答可绝了,听说当时他
还冠冕堂皇的告诉雨辰说~~既然木已成舟,咱们四个就继续快乐下去吧!反正
妳多带了一位姊妹淘来陪我、恰巧我同学也偷跑上来凑一脚,如此掐来算去大家
刚好扯平,可以说是谁也不欠谁,拉西的加入妳就当作是我在投桃报李好了。」
看来小邵不仅把妹有一套、临场应变的口才也属一流,不过老芋头仍旧觉得
难以置信的应道:「好吧,就算张雨辰一切都依着小邵,但生平第一次与男性上
床的阿芬难道也一句话都没有就甘于照单全收?」
性把娇躯侧转过来的葛蔼伦一面套弄着大ròu_bàng、一面带点淘气的口吻盯着
老柯说:「或许是小邵让阿芬觉得很受用吧?所以她那时候只问雨辰有没有关係
、愿不愿意和可不可以这三个问题,然后在大姊头默许的状况之下,一场惊天动
地的盘肠大战便在小房间裡如火如荼地展开,由于她俩都曾叫床叫的太大声,甚
至还导致邻居丢东西抗议和惹来泼妇的谩骂,不过pò_chù当天就嚐到火腿三明治的
好滋味,小跟班有承认她压根儿分秒都不想浪费,呵呵就连我们也没料到她
第一遭竟然可以浪成那模样,哈哈,直到今天我都认为那只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
!」
一想到铁皮屋顶被人乱砸东西,在不时乒乓作响的小屋内他们还能继续翻云
覆雨、煎来炒去,使得已经年过半的老芋头只能徒呼负负地应道:「好吧,算
我服了妳们这群年轻人!不过说真格的,如今到底是什么世道?怎么连夙未谋面
的陌生人才第一次碰面就可以玩成那样?乖乖咙地咚,莫非世界末日真要到了不
成?」
瞧着老柯满脸诧异的神情,葛蔼伦赶紧挨进他的怀裡暱声说道:「其实这种
所谓的yī_yè_qíng,在现代会已经很普遍,全球各地可能随时都在不断发生,不过
他们四个算好的,一场露水姻缘前后还持续了半年多才结束,在分道扬镳以前,
雨辰和阿芬透过小邵与拉西至少多体验了十几个男孩子,呵呵,反正食色性也,
本来就没有男女之分,要不然我们两个现在也就不会躺在同一张床上了。」
被小妮子这么一提醒,老柯才恍如大梦初醒般的惊觉到,自己这是在乱摆什
么六线谱?别人fēng_liú竟然被当成是下流、女孩子追求本身的性需求也被看作是淫
贱,用这种有色眼光看世界,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那自个儿此刻和葛蔼伦袒裎
相对又该当何罪?瞭解到八股文化所流传下来的毒素与偏见以后,他不禁紧拥着
心上人低喟道:「真惭愧!我一直到今天才明白男女平等跟性开放的必然性,难
怪越进步的国家离婚率就越高,原来该指责的是脱轨的婚姻和陈仓暗渡的偷情,
离婚反而是对双方皆有利的事,哈哈,谢谢妳帮我上了这一课,要不然我这颗旧
脑袋只怕还会继续泡在酱缸裡而不克自拔。」
看着老芋头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小妮子进一步爱抚着他的胸膛问道:「哦
,是喔?那要是换夫或huàn_qī、甚至是好几对集体杂交你又怎么看?这种事听说自
古在欧洲的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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