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牙面临谢长林的发问，尴尬的说“是卑职一时冲动，多有得罪张小姐了。
卑职马上安排热水给张小姐，对，是黄太太清洗。”
谢长林说“那好吧，姑且饶了你这次，马上安排用人给黄太太清洗。过一会
吴八，吴队长回把剧社的其他人员全部押解过来。你和我把各房间安排一下。黑
子和陈五负责给我看管着于小姐和黄先生，黄太太。等看完房间，就给大家安排
伙食和住宿。从今天起，所有夫妻都不能住在一起了。”
过了一小时的时间，谢长林和金大牙分配好了每个人的宿舍兼临时牢房，以
及刑讯室，办公室。走下楼来。门外也传来了汽车声响，吴八带着一帮子警察押
着云水剧社的成山，许军，孙雁等十多个男女走了进来。
进了房门，大家全明白了，社长谢长林是军统特务头子。成山血气方刚，质
问到“谢长林，你是什么意思，利用我们剧社想干什么？请你立即释放我们全体
成员。你做你的国民党的官，我们演我们的话剧。”
谢长林呵斥道“成导演，请你必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现在是军统局上
海站站长。你们演话剧我没意见，但现在的情况是剧社了混进了地下党，妄图推
翻党国。因此所有的人都必须接受审查，以便甄别出你们当中的赤色分子。审查
结束，自然还你们一个公道。”
成山被打伤的身体还没好，但还是在争辩。吴八上前对他脸上就是一拳，把
打倒在地。“臭小子，在我们面前还想耍威风啊！我看你就是地下党成员。”
孙雁上前挡住了吴八，“你想干什么，我要求马上给我父亲打电话！”
谢长林说“孙小姐，那可不行。现在你们都是嫌疑犯，被隔离审查期间没有
行动自由。我知道你老爹的身份，届时我们会和他谈的。别以为在这儿你还有千
金小姐的身份，胡来的话我照样动你的刑。”
才清洗好脚，换上新丝袜的张丹晨恰好出来，拉过了孙雁。
房间分配开始了，剧社所有男的都被安排在了楼下是三间房子里，被宣布嫌
疑最大的许军，黄晓河，成山在一间房子里，门口安排了两名特务值守。女性全
被带到楼上安顿。
当天晚上，晚饭过后，谢长林安排了一辆吉尔大客车来接剧社的人去剧场正
常演出。然后对观众宣布，由于剧情需要改进，话剧《不死鸟的终生遗憾》暂时
停演三天。
这时候，上海大商人欧阳生的家里，来个了神秘的客人，金大牙家的用人刘
妈，她是地下党上海的联络员。女记者欧阳佳慧赶紧把刘妈请进了自己的闺房里。
“佳慧同志，不好了。剧社社长谢长林居然是国民党军统特务，把许军同志和剧
社全体演职人员，全部软禁关押在了金宅里。对外保密，还让演出正常进行。明
天就要开始审讯他们了。”
欧阳佳慧说：“情况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样也有利有弊。有利的是姓谢的过
早的暴露了身份，弊端是许军同志肯定不愿意连累剧社那么多无辜者。他可能承
认自己的身份，而换取无辜者的释放。我得马上向党汇报这个情况。”
刘妈急切的说“就是许军同志站出来，还是有很多人要被他们趁机牵连的。
这些国民党特务不仅要抓出地下党组织。还很无耻，我了解的事实就是他们要强
奸或者lún_jiān剧社的几个漂亮的女演员的。”
“哦，还有这样的事？可能被他们糟蹋的大概是那些人？”欧阳佳慧十分气
愤。
“有黄晓河的妻子张丹晨，入社时间不长的孙雁，还有许军的爱人于洁。”
“这就很麻烦了。我估计孙雁的父亲是银行行长，他们轻易不敢动的，许军
的爱人于洁小姐就太成问题了，她是党为了工作方便，特意叫许军追求她成婚的。
许军怕地下工作危险连累她，始终没有和她发生男女关系的，也就是说她还是处
女。只要那些特务败类一qiáng_jiān她，发现她还是chù_nǚ，那么马上就证实她和许军是
假结婚了。许军的地下党身份就会被充分证明。还有那个张丹晨也是个品质很好
的进步青年。这些人真是下流，把目标对准的全是女大学生出身的人。”
欧阳佳慧想了一想又说“刘妈，你尽量利用你的便利条件去掩护这些人和许
军同志。我明天会通知其他报社的同仁去金宅采访，尽早的揭露他们随意扣押话
剧社人的事实。只要这件事一上了报纸，他们也就不敢轻易的动剧社的人了。时
间不早了，一会他们演出结束要回金宅了。你快赶回去吧。”
刘妈回到金宅没多久，云水话剧社的演职人员也结束了演出，被吴八，王黑
子等押解回了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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