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地唤着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胯间,面红耳赤地看着我。美月则是冷冷地看我,表情与那日她骂我妓女的样子,毫无分别。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这个堕落的妈妈比街边妓女还不如……正想开口讲话,忽然看到小桐枕头旁边,放着可以帮他治病的丹药,这一惊非同小可,转过头,美月已经冷冷道:「是我叫弟弟不要吃药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药?为什么?你们知道这药是妈妈多辛苦才弄来的吗?」
再也控制不住愤怒,我重重地掴了女儿一耳光,抓着她肩膀哭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不是想让你爸爸一辈子醒不过来?要你弟弟当一辈子残废?你说话啊!」
「够了!你会有多辛苦?你被人干得很辛苦吗?还是干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一把将我推开,美月走到她父亲的床边,怒道:「如果要这样子活下去,我倒宁愿爸爸一辈子不醒来,永远不知道你背着他干的丑事。
说完,她把遮蔽的被单一把拉下。浑然不似红润的脸色一般健康,被单下头,那已经不像是人的身体,倒像是死亡已经几个月的干尸,本来是脏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一样,干干瘪瘪。我一声尖叫还没出口,美月已冷笑道:「小桐他现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妈,你知道自己儿子的身体变成怎么样了吗?」
不顾小桐的激烈反抗,美月把弟弟的睡衣衬衫扯开。微弱月光下,在十岁男孩的胸口,我看到了一双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雪乳。
「怎么会……」
不只是胸部,细心一看,儿子原本就细瘦的身材,现在更形娇小;细细的腰,白晰滑嫩的肌肤,柔和玲珑的胴体曲线,还有那略带苍白的脸庞、女性化的惊怯神情,虽然腿间肉茎仍证明他是男儿身,但从外表上看来,根本就已经是个漂亮的小女生了。「弟弟他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他吃药以后变成女生了,哭着要自杀。我今天来要带他走,他还说怕你不高兴,因为想让他知道自己还是个男生,所以我才帮弟弟kǒu_jiāo……妈,你对这个家可真是贡献良多啊!
美月夹带恨意的眼神,像是最严厉的指责与控诉,刺穿我的胸口。看看犹自不醒人事的老公,再看看小桐惊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胴体,我骤觉天昏地暗,再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尖叫声里,我掩面跑出了病房………到底是怎么回精舍的,我已经没有印象,一进去,我连衣服也不换,径自直奔五楼。一个正为女儿穿上吊带袜的赤裸少妇,告诉我大师正在会客,问明了方向后,我独自走到那房间外,刚要推门进去,听见里头的人声,我悄悄把和式纸窗戳了个小洞,窥看里头的一切。大师与三个身穿黑西装,满脸横肉,看起来极似黑道份子的男人,对坐面谈。
「这间精舍越来越兴旺了,我们每次来,看到的尽是一些达官贵人,大师傅果然法力无边啊!」
「嘿!这些所谓的社会名流,其实一个个都色急得要命,听说有机会可以淫人妻女,就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老婆儿女送来,委托我们调教成看到yīn_jīng就发浪的母狗,再带回家享受。」
大师摆手笑道:
「你们没看到上次那个陈议员,干自己九岁女儿时候的疯狂样,亏他还是反雏妓法案的发起人咧!他老婆因为发现他qiáng_jiān女儿,嚷着说要告上法院,被他送来这里调教,现在还在地下室接客,你们要是有兴趣,等下不妨尝尝。」
「尝是一定要尝的,不过后天往中东的船就要开了,要先来这里向大师调批货,最近那边掀起东方热,中国女人很吃香啊!」
打着红领带的那名男子道:
「这次能弄到安坑那块地,要多谢大师了。如果没有您出马,那小子怎么都不肯卖,还真是棘手……不过我们也还真羡慕您,养的小鬼这么厉害,钞票、漂亮妞儿唾手可得,就连人家的老婆都可以轻易弄到手。」
听见这番话,我瞬间如遭雷殛,楞楞地没法动弹。
「唔,你们说的是夜莲那小淫妇吗?她确实是很好的货色,现在也已经会主动摇屁股了,再来,她那个叫美月的女儿,也差不多该……」
愤怒与绝望,疯狂地涌上胸口,我开门冲进去,不顾一切往大师身上扑打。可是才进去,大师把手往我一指,刹那间脑里天旋地转,不醒人事地昏过去。迷迷糊糊中,我好象在与人xìng_jiāo。前前后后,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把jīng_yè泄在我这污秽不堪的身体上。当我嚷着要吃仙丹地醒过来,他们没有给我丹药,只是扯起我颈上的项圈,把满身粘搭搭的我,扔到一个两坪大的小房间,在房里……有一头与我有夫妻缘份的巨犬。接下来的时间,大师没有再来看我过。
吃、喝、拉、撒,我都与身上的这头巨犬搂在一起,它的赤红肉茎也一直插在我骚屄里,泄了又上。得不到仙丹,我两腿间像是烧红了一样灼痛,只有在狗茎插入填满的时候,xìng_jiāo的愉悦,才暂时止住我眼泪、鼻涕直流的禁断痛苦。与狗xìng_jiāo,从前简直无法想象的羞耻行为,现在却甘之如饴。我抛开了理智,不分昼夜,只要一睡醒,就爬到狗儿的身边,搓弄挑起它的狗屌,热呼呼地满足我牝户里的空虚。门把没有锁,按时会有男女弟子送食物进来。如果要逃走,并不困难,但我却没有离开的念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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