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明属实,脏银竟然十之八九贡入齐国公府,勋贵与外官结党营私,蝇营狗苟敗
纲坏纪,实乃城狐鼠,非死莫赎其罪。
孟秉忠乃是前朝旧臣,与李文泽都是最早归降宇文铎的属官。
不论是阮经天还是孟秉忠,都是宇文铎的党羽。而周正恰是小皇帝宇文澈的
宠臣,此番大殿上唇枪舌剑,不由让宇文铎又惊又怒,背后之义让他不愿意又不
能不深思。
大殿之上,清流与御史台异口同声要严办齐国公与孟秉忠,摄政王一党又
张从宽处置,两派争辩不休,小皇帝宇文澈宣布大理寺、御史台、鸾仪卫三司会
审,查明再奏。
三司会审竟又绕开了刑部,刑部尚书乃是宇文铎的人,摆明了不信任宇文铎。
此番关节,把宇文铎气的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直到走上凌霄阁,脸还铁
青一片。
宇文铎在越卿尘的对面坐下,初始盛怒未消,慢慢的被越卿尘吸引住视线。
越卿尘身着朱红色的宫装,雪白的柔荑拈了一颗墨色的棋子,将落未落,似
是未看到宇文铎一般。岁月无比厚待这个女人,小三十的年纪,依然如初相遇时
那般清丽绝俗,柔媚仍如处子,她的眼睛如一泓清水,把什么都能沉在里头。
宇文铎痴痴的看着她的下颌,那里尖尖的,如同最软的芙蓉石削出来一样,
有人管这叫美人尖。只有握过的人才知道,那触感如何让人爱不释手。
「六郎这是和谁置气呢?」指尖的棋子落在东南一隅,越卿尘终于满意的抬
头,看着宇文铎笑问。
「还不是你的好儿子?」
「澈儿难道是我一个人的儿子不成?」
「自然也是我的!」
「哦?原来王爷倒还记得他也是你的儿子!」越卿尘凤眼横睃,菱唇微微嘟
着,似笑似嘲,又似带着点怨。
这娇态看的宇文铎立刻心头软软的,意气全消,又有些不甘心这般放过去,
便如孩子似的,一五一十的把今日庭争之事讲给她听。
越卿尘唇角凝着笑,细细的听着,心头却波澜不定。
宇文铎见她全不以为然,竟当笑话来听,不由又气恼起来,「卿卿,你还笑,
今日之事如何,你倒给我说说看?」
「说说什么?说说你养的大狗不争气,胡乱伤人?还是说说澈儿养的小狗把
你养的大狗咬伤了?所以,你便恼了澈儿?是要打杀了他的小狗?还是要他给你
的大狗陪个不是?」越卿尘菱唇一抿,似笑非笑,刻薄的话儿像小刀子丢了过去。
宇文铎被她说的目瞪口呆,看着她这幅混搅无羁的姣姿,爱又不是,恨又不
是,心头痒痒的,一把把她扯过来,在怀里揉搓啃咬。咬着她雪白的脖颈喘气,
有心下恨口,偏又怕她疼,到底气不过,大手探进衣襟里,隔着兜衣狠掐一双酥
乳。
「什么叫澈儿养的小狗?我养的大狗?那是朝廷重臣,稷栋梁!」
越卿尘被揉搓的娇喘微微,这幅身子越来越敏感,只是这般碰触,小腹就一
阵阵的绷紧,裙子里的长腿也并的紧紧,腿弯间慢慢濡湿起来。
她扬起眉眼,一行咬着唇,一行继续扔小刀子。
「怎的不是狗儿?难道他们不曾与你说过愿效犬马之劳?这可不是自己把自
己比作狗儿?」
宇文铎从来说不过她,被噎了一下,心道,果然是有过这话,说他们是自己
养的大狗也不冤枉。只这么一想,忽然觉得自己又被她绕了进去,不由恨得,恨
得胯下生疼。
既然说不过她,性直接堵住她的嘴,大口擒住红唇,卷着嫩舌死死吞咬,
要把方才的场子往回找。
又一眼乜见她裙下的双腿似乎缓缓磨蹭,不由心动,大手一滑,抄进她的裙
下,三两下把裘裤扯落一旁,又把宫衣长长的裙摆扯到腰际,让一双白嫩嫩的玉
腿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越卿尘没料到他竟然这样不管不顾,羞不可抑,挣扎的想要起来,却被他掐
住乳蒂,轻轻巧巧提了几下,浑身的力气就失了大半,穿着雪白绫袜的足一阵乱
踢,倒把棋枰踢得咚咚响,那风云局叮叮当当的四下乱滚,黑白棋子砸的到处都
是。
一粒黑子好巧不巧的坠在她的脐窝里,随着她扭动的腰肢往下滑,漆黑一点
在雪白的肚腹上滚,慢慢的要滚到燕茸深处,就被宇文铎一把夹住,夹的太快,
指间除了棋子还有几根黑丝碧草。
越卿尘那里被扯得一痛,心跳的飞快。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长指夹着棋子
滑到腿间,冰凉的触感贴着肉粒滑蹭,不由心头大乱。拼命的忍耐,却仍不过片
刻就涌出浆液。
宇文铎半抱着她,凝视身下美景,全天下身份最尊贵的女人,淫靡的露出下
体,这样给自己亵玩着。这样的念头让他心里充满异样的快感。他满意的拈起那
粒棋子,弄到越卿尘的眼前,给她看。
「啧啧,卿卿,了不得了,你看看,怎的一粒棋子都能让你湿成这样?」
漆黑的棋子上满是乳白的浆汁,凝成一小串丝露,将断未断的挂在上面摇晃。
越卿尘凤眸泛红,羞得足趾都蜷起来,突地张口咬住宇文铎的手腕,含糊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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