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看着我,问我:“小弟,谢谢你捡到了我的东西,更谢谢你还给我。你看我这记性,东西掉了自己都不知道,还劳烦你,太感谢了。不过被你看出来了,这个东西确实不是钥匙扣,也不是我送给我女儿的礼物,其实我没有成家,没有孩子。你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一下来了兴趣,说“行啊!你说说看呢!”他呵呵一笑,说:“我可以告诉你的,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一下,你平时在长颈鹿馆工作时,有没有听见过那几只长颈鹿发出什么声音来?哦,我指的是叫声。”
叫声?这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吗!长颈鹿这种动物是动物界出了名的哑巴,从来不叫的,我反正是从来没听见过长颈鹿叫是什么声音。我回答他说:“大叔你拿我说笑的吧?长颈鹿哪来的叫声?倒是在吃东西的时候它们咀嚼的声音有一点,吃完后尾部放屁的声音我也听到过。你问这个干嘛?”
大叔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茶呡了一口,然后说道:“不对的,其实长颈鹿有叫声,只是你听不到而已。”我听不到?那还叫声音?大叔接着说:“海里面的海豚你听说过吧?表面上也没有叫声,但实际上它们发出的是另一种波段的声音,你只用肉耳是听不见的。”然后他举起那个小钥匙扣,说:“但是戴上这个东西你就能听见。”我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我转头看了看茶馆四周,哈哈一笑,我今天算是碰见四川茶馆里人们常说的那种“摆玄龙门阵”的吹哥了!能把地上的给你吹到天上去!在茶馆里,这样的喜欢吹牛不打草稿的吹哥比较受人欢迎,因为大家喝茶的时候就喜欢听一些这些天南地北的不着边的龙门阵,人们美其名曰叫“冲壳子”,以前四川有个散打评书艺人叫李伯清,就经常在茶馆里给人们摆玄龙门阵,又诙谐又幽默,被人们尊称为李老师。不同的是,李老师摆的大多都是自己真实生活经历,而现在我面前这个中年男人,却在这里跟我吹这些完全不着边的牛。
我马上就站起来打算走了,我对他说:“大叔,空了吹!我还要回家呢!”那中年人看出我不相信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呵呵一笑,然后说:“以后你想找我的话就到这里来,我爱在这儿喝茶。”我心说我找你干嘛?但我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第二天早上照常按时上班,经过那茶馆时,我潜意识里转头望了望。那中年男人没在,不过也是,谁会那么闲天天在茶馆里坐着,人家只是中年人,又不是七老八十的退休老年人。人家也会有自己的事业。
来到馆里,飞哥已经在馆里了,今天还有另外一个同事也在。飞哥大概问了一下我昨天最后离开时馆里的情景,然后我们就开始工作了,照旧是那些程序,隔离动物、打扫圈栏、去库房拉饲料、把饲料分放到各个圈、让动物们进圈进食、观察记录动物们的状况……所有活路做完后,又是中午了,我和飞哥一起去食堂打饭,然后端着饭坐在我们的休息室里吃,我想起昨天中年男人的话,于是我问飞哥:“飞哥,你觉得长颈鹿会不会发声音?”飞哥说“会啊!天天打屁那么响,你没听见过吗?”我说“不是,我指的是叫声!”飞哥奇怪的看着我,说“你大学时还学的是动物专业,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来问我?你什么时候听见过长颈鹿叫了?你给我学学长颈鹿的叫声看看!哈哈!”我也觉得自己问得有点可笑,人家飞哥是当兵退伍转业回来的,而我是读这个专业几年出来的,按理说在理论上我应该比飞哥懂得多,我却在这里向飞哥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这真是把自己脸都丢了,往大的说,把自己母校的脸都丢了。但是我还是想探讨一下,于是我说:“但是我听别人说,其实长颈鹿是有声音的,只是你我听不见而已。”飞哥都不想跟我多说了,埋头吃他的饭。这种事,飞哥更不信,他在这里的饲养经验比我多多了,他从来没听到过长颈鹿发出叫声。
下午的活做完,一晃又是下班时间了,工作就是这样,每天都很枯燥,但是又是必须的。飞哥依然先走了,我还是最后锁门离开。我走到那个茶馆那里,一个声音对我喊:“小兄弟!”我转头一看,呵,又是那个中年男人!又坐在那里喝茶!他这也太闲了吧?他做啥工作的啊?天天都能有时间坐在茶馆里喝茶?难道是没工作?或者干传销的,想把我也骗进去?我脑海里那一瞬间闪过许多不同的怀疑。但我还是跟他打了招呼,我上前去问他:“你怎么这么闲啊,又有空在这里玩?”他回答说:“不是的,今天我是专程来等你的。”我惊了一下,等我?干什么?难道真遇上坏人了?还专门惦记着来针对我?我突然开始后悔把那个捡到的小玩意儿还给这个人了,他要真是坏人,我这不是招一身屎吗!现在这社会好事真不能随便做!
中年男人可能看出我的反应了,于是他说“你放心,我并不是啥坏人,我等你,是想送给你一个你帮我捡到的那个东西,作为对你的感谢,我觉得你既然是饲养长颈鹿的,那么那个东西应该对你有用。”我一下就笑了,我根本不相信他吹的那些牛,更没把那小玩意儿放在心上,我要是想要,捡到后就自己要了,根本不会再还给他。还给他了再来接受他送,这不麻烦多事吗。
但中年男人还是执意要给我,他从包里掏出一个那玩意儿来,这个不是我昨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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