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靓倒是答应了卢政让他随鲍姑学医,卢政其实自己都没想好,他是病急乱投医,才提出来学医的...学医可不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况且还是学中医,学医是一门严谨的学科,不是卢政那种心浮气躁之人能学的,虽然他现在练有一些真气,可以强制静心,但是性格上始终格格不入。
跟鲍姑学医是一个托词,卢政是想能不能通过更多的时间和机会接触鲍姑,女人心肠不是都偏软么,或许还是能找到突破口的。
鲍姑也有些无奈,面对卢政提出来向她学医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人其实就是想找机会来说服她而已,这个卢政什么医理常识都没有,简直就是一张白纸,换成还是七八岁的小娃娃还行。
卢政一收平时的嬉皮笑脸,倒是很认真的请教很多问题,听鲍姑讲解也十分的专心,也从不和鲍姑说笑,还经常帮人做这做那的,很是勤快,倒是一时间赢得了很多人的好感。
钰儿听说这个卢政居然跑去学医,而且天亮就出门,天黑才回到客栈,一连好几天了,她心里也是有些心疼,自己的男人努力去学习当妻子的自然很高兴,不过她怀疑卢政根本就学不会,难道这卢政有其他企图?
趁着天亮卢政刚刚出门,钰儿就和荀灌邀约好去跟踪卢政了...
客栈离道馆并不是很远,而且处于城中的繁华路段,平日街上人来人往的就很是热闹了,而且又是应卯时间,自然还有很多士子官员路过。
王应是大将军王敦的参军,对于他来说,也就是一份旱涝保收的职务,平日可跟沈充,钱凤等人走动走动,大家相互探讨和学习一下。
今早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起了也就出门了,想出城到沈充那里去,不过他心存侥幸的故意绕到那集市附近,看看能不能再次碰到那异族女子,上天还真是眷顾他,他碰到了鬼鬼祟祟的钰儿和灌儿,往着道馆方向而去,王应招呼了下侍卫,下了马自己独身一人也跟了上去。
“侍讲大人,今日该讲庄子了吧”一名文官模样的人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恭敬。
“嗯,昨日世子听习得很晚,想必今日有所劳累,今日少讲些也罢。”说话的这名男子容姿俊美,严肃庄重。
“那是那是,一切都听大人安排。”文官一脸阿谀相。
“过不多久就会是正月了,也不知王上是如何安排这假日的....嗯?前方那不是大将军那个公子王应么?”那男子看到了王应正在跟随前方的女子。
那文官也望了望:“嗯,正是此人,不知为何尾随妙龄女子身后?”
“君平兄,劳烦你先去东宫,我跟去看看。”俊美男子下了车,也跟了上去。
鲍姑的医药馆不是和鲍靓的同一个大院,她是在偏院开了个门,自行在里面应诊抓药看病,陆陆续续有很人进去应诊,钰儿和灌儿站在门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钰儿姐姐,看来卢哥哥没有撒谎呢,他真是在学医。”
钰儿咬了咬嘴唇:“我也很想他学,可这两天问他,他什么都不说,我就是怀疑他有鬼。”
“那我们进去吗?但是我们又没生病呢..”
“嗯...进去。”钰儿斩钉截铁的说道,带着荀灌就往里面走。
一名药童拦住了她们:“这位小姐,里面人满为患,烦请小姐留下芳名与病情,然后在那边排队。”
“哦...”钰儿想了想,写下了--李佑男,头晕。
王应跟在后边,看着鲍氏医馆的名字,皱了皱眉头,难道这美女生病了?嗯,先进去打探一下,然后看看到底是什么病情再做打算。
他也被拦住了,写下了病情--王瑜,目眩。
最后那男子看着二人都进了医馆,心里很是纳闷,大清早的这王应一个人跑来一个普通医馆应诊?这太说不过去了,要知道他生病那里还用得着上医馆来的道理?
于是揣着好奇心,他也进去了,留下了纸条--庾冰,头晕目眩。
鲍姑擅长针灸,制药炼丹,那时候的她还很年轻,比卢政都还小,她从小就受到父亲的熏染,加上天赋极高,才到建邺没多久就在附近小有了名气,和他父亲一样,她可不光是行医,为了把医道传下去,她毫不吝啬的收了很多弟子,这样的一个奇女子又怎么让人不尊敬呢。
卢政这几天就是跟随在鲍姑身边,观看鲍姑为病人听诊,然后随鲍姑了解人体经脉穴位,当然还有识别药材这些,卢政虽然资质差点,但胜在认真,人体七百二十个穴位,他把一百零八个要害穴中的三十六个致命穴记住了,其他的就模模糊糊了。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来看病的特别多,外面的药童把病人的名单交到卢政手里,鲍姑让卢政先来判断病情的好坏,也可以让卢政理解下病情,然后再看鲍姑如何把脉诊断下药。
卢政手里拿着一叠病人的名单,他看到一个叫李佑男的人,上面写着头晕,他有些奇怪,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啊,一时有些发呆。
鲍姑看她半天没叫人,不禁提醒他:“世友,你干嘛呢?怎么不叫人呢?”
“哦...不好意思,有些走神”卢政满怀歉意的回答。
鲍姑很严肃的说道:“世友,行医治病可得聚精会神,容不得你想其他事,要是你这几天感觉有些疲劳,回去休息几日再来吧。”
“哦,不用不用,我这就叫人...”卢政连忙说道“下一位,李佑男...”
卢政一叫名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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