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找个女人伺候?”
褚师朝缨感觉身后凉飕飕的,下颚有些紧绷,“没有兴趣。”
月初轻笑,“你早上可是硬的厉害,怎么就没有性趣了?”
褚师感觉到她的指尖在敏感的腰间和臀部轻轻的抚弄,前面某个被她曾经狠狠掐过的部位,此刻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将脸贴在枕头上,微微皱眉,“要做什么?”
“你有的也就只有这身体了,你说我做什么?”
月初将他翻了个身,拿着他的腰带将他的手绑在了床榻的栏杆上,侧身躺在他身边,手指轻轻的抚摸过他身体每一个敏感点,红彤彤的像是两个樱果的rǔ_jiān,白皙的像是豆腐一样的皮肤,还有交错的伤痕,胯下那粉色的玉柱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躺在她身侧,褚师面色依旧没有什么波动,但是呼吸却是微微急促起来。
“小初,不要这么做。”褚师凝眉,这种手段太过于陌生,像是会不小心打破某种沉默已久的某种新事物的大门。
月初的手顿了一下,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rǔ_jiān,痛的他脑袋有些闷,低哼出声。
“小初?这个名字还真是久违,不过你是怎么叫的出来的?”月初靠近了他的身体,两人的脸距离很近,但是他只看到了她眼底深处的嘲弄与讽刺,而她的手指拉扯着夹子,将他胸口拉扯的疼痛难忍。
他非常怕痛,月初太清楚他的一些小习惯了,有些东西即使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却依旧在她手下无所遁形。
“很痛。”褚师服了软,他向来不是真的那种不识时务的男人,月初的呼吸打在他下巴上,指尖轻轻的安抚着他硬的像是石子的乳粒,“那你大概是不知道我这些年比你痛了不知千万倍。”
褚师叹了口气,白皙的身体隐隐有些泛红,月初抬手解开他穴道,手掌顺着他的胸腹,在他胯骨和大腿上留恋,却迟迟不碰触他直挺挺的某部位。褚师难耐的倒吸了口气,两腿忍不住绞紧,额角也隐隐渗出了汗水。他清楚怎么求情怕是都没有用,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她的手太过于柔软,像鸿毛轻轻抚弄而过,瘙痒难耐。月初抬手拉开他一条腿,伸手拍了拍他的臀瓣,“拔腿打开。”
褚师身体还在紧绷,下一秒自己命根子便被耗在她掌心,早上疼痛的阴影让他僵了一下,犹豫了两秒,他还是自己张开了腿。
粉色的肉茎胀大的厉害,圆润的guī_tóu上每一条棱槽都看得清楚楚,两颗颜色偏深一些的yīn_náng也鼓胀着,在根部显得很大,虽然身体清隽而消瘦,但是这个地方却是没有丝毫的温柔,反倒是看起来非常狰狞。两条腿撑着,门户大开,连身后那朵未曾被照顾过的雏菊也粉嫩而清晰,月初伸手揉了揉他的yīn_náng,褚师额角青筋绷起,再一次比一次更重的力道之下,最终忍不住闷哼出声,两手抓紧了头顶的绳子,想要合拢双腿,“别,别弄了。”
“这就受不得了?”月初并没有放手,继续揉捏着,拇指堵着他原本忍不住流出白色浊液的马眼。
褚师朝缨涨的脸色通红,痛与一种压抑而又说不出的感觉让他觉得一念飘飘如仙,一念地狱业火。
月初冷哼道,“你最好不要射,不然我会刺穿你下面这两个软软的东西,给你穿上两个环。”
褚师面色微变,这些手段他的确是闻所未闻。
原本在迸射顶端的快感很快也被他受到的惊吓冷却了一些。
月初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在他欲根上下涂抹,又挖了一些抹在他rǔ_jiān和菊穴口,褚师这次是真的脸色巨变,双腿合拢加住了她的手腕,“那里不可以。”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月初指尖狠狠的往紧紧闭合的菊穴一戳,中指直接插入了他的菊穴内。
褚师面色煞白,看着她的眼睛闪过难以置信与羞耻,菊穴紧的几乎根本不能动,月初一手揉着他的两颗yīn_náng,吊着眼角威胁道,“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如果我真的生气了,说不定送你去小倌馆,让你整天用后面这个地方伺候男人。”
“白月初!”褚师大惊失色,菊穴更是咬的越来越紧。
月初低头吻住他的唇角,趁其不备,手指已经接着渐渐融化的药膏来回抽动,小幅度抽动的地方开始发热,发烫,发痒。
褚师低声艰难的喘息,“你给我用了什么?”
他不再温润如风,带着虚假的面具,眼底闪过陌生的凛冽,语气也有几分失真。
。”月初舔了舔他的喉结,“这东西萧戈曾经给我用了好些年,让我像一条狗一样,被很多人干。我只能张大腿,你大概不知道那些人中间有侍卫,有家丁,有门客,各种各样的人。我唯一的用处就是给他们发泄,每天下面的这两个地方,都全是男人的jīng_yè。我就是想你试试,这种感觉。”
褚师朝缨此刻真的有一丝惶恐,更多的是震惊。
他看着月初没有说话,月初也不需要他说什么,抽出了手指后,从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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