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女人轻声叫了他一下。
「嗯!」虎子应一声。
「今天多亏了你啊!要是没有你帮我把毒吸出来,香兰姐指不定就死在了这山沟沟里,烂掉了都没人知晓呢!」白香兰感激地说。
「呸呸呸!那有那么容易就死的哩!」虎子觉得她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刚才还是菜花蛇没有多大毒性的呢,现在又说毒的死人?不过他没有指出这个事实,口里却说:「谁叫你是我香兰姐呢,老天爷要派我来保护你的。」
「哎哟,虎子,你把香兰姐的心都说得甜滋滋的了。」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用手温柔地抚着虎子的头顶,「真是我的好弟弟呢!你大海哥在天有灵,也会感激你的。」
「好了!」虎子直起身来擂着酸痛的腰说,「把裤子穿上吧,过两天应该就完全好了。」
「哎呀呀!你……你……」女人惊慌地叫了起来,用手指着虎子的裤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咋啦!咋啦!」虎子低头一看,裤裆里不知何时搭起来一个高高的小帐篷,看上去一抖一抖地唬人,忙不叠地蹲下身去。
第05章 水与火
白香兰看见虎子惊慌失措的样子,捂着嘴巴笑得直不起腰来,「香兰姐逗你玩的哩!看你那熊样,把你吓的,你还是男子汉么?」她吃吃地说。
虎子这么猛地一蹲,裤裆里那根硬梆梆的ròu_bàng子被别了一下,脆生生地疼了起来,「我……我一时我没注意,怕香兰姐不好意思……」他涨红了脸龇牙咧嘴地说。
「你还扯这些有的没的,香兰姐这身都被你看光了,还怕香兰姐不好意思哩?」女人嘴上揶揄着虎子,手牵着裤管抬起裸露在外面那只脚来伸进去,「再说,香兰姐又不是啥黄花大闺女,什么阵仗我没见得来,比你那家伙大的我都见过的!」
虎子听到这里,心里咯噔地一下,不服气地嘟囔着说:「我说香兰姐,你又没见过我的,怎么就晓得别人的比我的要大?!」
白香兰正在弯着腰提把裤子提到腰上,听了虎子的话怔了一怔,红了脸说,「别人的我可没见过,你大海哥的我可记得清楚,差不多都有锄头把儿那么粗哩!你能有这么大?」她一边系裤带一边说。
虎子吃了一惊,忍不住伸出手指笼成个圈比了一下,「呀!家里的锄头把儿可粗得很哩!这么大的东西,香兰姐你能消受得起?」他不相信女人那团东西经得起。
「虎子!你在学校谈过女朋友没有?」白香兰把湿漉漉的头发扒拉了几下,笑嘻嘻地问道。
「还没呢!城里人嫌弃咱农村人土包子,都不爱搭理我。」虎子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那些城里女孩漠然的眼光,不觉有些儿难过。
「别丧着个脸好吗?不就是女人嘛!自己努力点好好地考个名牌大学,到那时候女朋友就不用愁啦,自己都会找上门来哩!」女人柔声安慰他,想了一想又问,「那……村里那么多女孩,你一个也没看上?」
「……这个么?」虎子挠了挠头说,「……倒是没怎么留心!」他只是不好意思说自己看上的是村长的女儿,那如花的人儿心气高傲得很,怕是没多少盼头。
「哦!这么说你还是个童男子,这就怪不得你了啦!」白香兰恍然大悟地说,她说话的声音带有浓浓的彝族口音,跟村里人说话不大一样,听起来别有一股柔媚的味道,「这么跟你说吧!别看女人从外面看上去比男人柔弱,可是在床上却从来不犯怵,再刚强的男人也奈何女人不得!」
「这不会是真的吧?」虎子狐疑地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男人在床上弄不过女人。
「可不是哩!就拿我打个比方吧,刚嫁过来的晚上,第一次看见你大海哥的jī_bā,差点没把我吓得半死,心头思量这么大的东西要是塞到屄里,那还不把屄洞撑裂了才怪!」白香兰走到水边蹲下,从裤包里摸出一把小木梳子蘸了蘸溪水梳起头来。
女人口里说「jī_bā」和「屄」这些字眼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害臊,自然而然就说出口来了,可是在身后的虎子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要是这些词儿从骂街泼妇的口里说出来倒也一点儿也不稀奇,可是却偏偏是从他可敬可爱的香兰姐的口里真真切切地说出来的。
「那……后来……怎么样了?」虎子惴惴地问。
「你还记得你大海哥那暴脾气吧!干什么事情都急急火火的,一点也等不得,日屄也是一样。」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虎子,虎子还蹲在地上巴巴地看着她的后脑勺,对了一眼慌忙低了头看地上,女人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微笑继续往下说去,「那晚他陪客人喝多了酒,进来就扒拉我的裤子,我那里见过这么虎汹汹的人?死死地抓住裤带不放手,他就急红了眼,抱着我摔在床上,嗤啦啦地从裤脚一直撕到裤腰上,一把将内裤扯飞了,挺着长甩甩的jī_bā就扑弄进来……」
「大海哥真是粗鲁得紧,那你哭了没有呢?」虎子关切地问道,香兰姐说故事可比里描写的要带劲儿多了。
「咋不哭呢?你想想,树桩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屄里来,那是什么滋味?!」女人说着说着不由得打了个冷噤,她正把还没有干的头发披散在脑门前垂着,让从沟道里吹进来的凉风把它吹干,「我那时还是黄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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