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痛!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聂云虚弱的睁开双眼,此时他感觉到浑身一阵阵疼痛,好似全身的骨头都被拆开过一般。
“你终于醒了?”
就在聂云一边疑惑着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一边打量着周边这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时,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耳边响起,这让聂云一惊的同时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副鹤发童颜的老者样貌。
“铭老!”
聂云基本上是条件反射般喊出了老者的名号,可是他知道自己明明不认识这个老者啊!
然而,就在聂云虚弱的喊出老者的名号后,一段段关于老者的信息混杂着其它不明所以的信息一起如同放电影一般从自己的脑海中划过,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整理好这些突如其来的信息时,铭老的身影来到了聂云的身边。
“看来,你恢复的还不错,现在只不过是身子有些虚弱而已,多休息几日就没什么大碍了,既然你已经没什么事了,那你就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对了,那边的药瓶你拿去,里面有几颗固本培元的丹药,足够你彻底的恢复过来了。”铭老为聂云检查完身体后,见没有什么大碍便下了逐客令,同时不忘给聂云一瓶丹药,以供他恢复所用。
“谢过铭老,那小子就先走了。”聂云虚弱的从床上爬起,对着已经回到一张桌子前不知在摆弄什么的铭老一拱手,见铭老没有什么反应后,便径自的将门口铭老为自己准备的药瓶揣进怀中,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铭老的居所。
“哎...可惜了...”
当聂云离开了铭老的房间后,铭老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铭老是叹息聂云还是他手中所摆弄之物。
浑浑噩噩的聂云凭借着自己脑中那模糊的记忆一路走来,终于在他快要坚持不住之时眼前出现了自己记忆中的居所,一座简陋而破旧的茅草屋,聂云很怀疑一阵大风会不会将其吹散掉。
聂云此时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想太多,他现在急需休息,简单粗暴的推开房门,径直来到看似破旧,但异常干净整洁的床前,一翻身便躺了上去,很快聂云就发出了一阵阵轻微的鼾声,看来他现在要比铭老所认为的还要虚弱。
睡梦中的聂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又异常真实的梦,他梦到,自己是在婴儿的时候被铭老从河水中捞上来的,在铭老发现自己的时候,自己的身边一共有三样东西,一柄一米有五的宽背大刀,一本没有名字的刀法以及一块除了可有聂云两字再没有任何雕琢的红心玉佩。
铭老乃修道之人,一生痴迷于丹道和铭文之道而无任何子嗣和传人,在发现聂云粉雕细琢般的小脸时生出了一丝收徒之心,于是,聂云便成了天云剑派药香谷首座铭老的亲传弟子。
作为药香谷首座的亲传弟子,自然有很多人前来亲近巴结,而铭老一直醉心于研究丹药和铭刻之道而习了各种赌博、酗酒和欺强凌弱的坏习惯,甚至于还敢调戏同门的师姐妹,但由于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被欺凌的同门只得敢怒不敢言的忍气吞声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自小坏事做尽的原因,五岁开始修炼,如今已经十五之龄,竟然连后天的第一重淬皮都没有修炼成功。
武道修行,后天七重,分别是淬皮、炼肉、易筋、锻骨、洗髓、换血和最后的通神,当这一切都修炼圆满之后就可冲击那先天之境,成为那真正的修行之人。
一般来说,后天第一重淬皮就是普通人被不断的摔打,有个一年半载也会轻而易举的就练成,可是聂云不管用什么方法就是不行,好似他天生就不能修炼一般。
不过这也没关系,谁让他是铭老的亲传弟子呢?只要他的地位还在就会不断的有人讨好他、亲近他。
如同他这样的废物,如果一辈子只是欺负欺负普通的同门弟子也就罢了。可惜啊!他偏偏看上了门派中的三大美女之一,也是天云剑派宗主的小女儿——陌雪。
都说好命的废物如果太嚣张的话,一定会没有好果子吃,这话就如同为聂云量身定制的一般。
果然,聂云在多次骚扰陌雪无果的情况下竟然自配情毒要给陌雪下手之时被发现了。
这一下可好,聂云不仅被陌雪带人痛揍了一顿,还报给了自己的爹爹,天云剑派的宗主——陌扬风。
奈何铭老在宗门之中身份特殊,陌扬风只得将事情告知铭老,让铭老自己决定要如何处置聂云。
铭老在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自然是不肯相信的,要知道那时的聂云也才刚刚十二岁而已,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可是随着铭老的调查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小看自己这个如同孙儿一般的亲传弟子了。
已经闭关多年的铭老此时才发现自己的亲传弟子俨然已经成为药香谷一大恶霸了,甚至在整个宗门都是有名的混账东西。
大怒之下的铭老,更多的是失望,不顾聂云如何祈求,直接将其贬为宗门身份最低微的杂役弟子,让他跟宗门的其他弟子一般要从头做起。
刚开始,宗门的同门们还有所顾忌,怕是铭老一时之气才如此重罚,等气消了之后就会从新恢复聂云的身份,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铭老好似彻底的忘记了聂云一般,这使得其他弟子的胆子越来越大,正所谓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若不是碍于门规所制,聂云早不知被打死多少回了。
就算如此,聂云还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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