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生,就他自己决定吧,我不管了!」
即便如此,他老爸还是爱他的,虽然讶异于他之后会选择从军,但一想到军营里甚幺不多就是男人最多,他老爸又想歪了,气急败坏。
「与其让他在外头不见人影,不如在他五叔眼皮下逍遥,至少有人可以就近监管。」他老妈这样说服他老爸,而副连长也颇争气,都很给家里长脸。
这一路军旅生涯,他老爸也没少打点。
副连长见政战官离开,反常地没有窝近辅导长身边意图不轨,像个鹌鹑一样战战兢兢地坐在一旁,眼神时不时偷瞄又偷看。
「干嘛?你甚幺时候这幺安分了真是奇怪。」
「我、我一直很安分啊,……师兄你要不要早点回寝室休息啊?那一堆莒光日记我帮你批一批,通通写个阅字就可以。」
「剩没几本,批完再休息吧,倒是你,从傍晚到现在都一直巴着我,没吃饭没洗澡,现在我没事了,你去吃点东西盥洗一下吧。」辅导长话说途中,伸手拨乱副连长的头髮。
副连长连忙伸手弄齐他的髮型,「师兄你也没吃啊,我去熟食部买些东西回来一起吃,然后再一起洗澡……啊!」被敲头了。
「鬼扯甚幺。」
「以前又不是没一起洗澡过,我们也快十年没一起洗啦!」
起来算是青少年时期,时光飞逝啊……。
「我还记得师兄你那时第一次发作……以为你会……。」副连长忽然感怀起来,说起辅导长第一次气喘发作,吓坏了多少人。
他守在辅导长床边,摸着冷冰冰的手,要不是还有呼吸的起伏,他还以为自己在伏尸痛哭……。
这是发生在他们一起学拳的时候。
入伍,就分隔两地,好在几番周折,又相遇了。
「别唱衰我,吸剂我现在贴身携带,总不会有事,再乱想我就扁你。」
「让你好好扁一顿我没意见,如果师兄你真的想扁的话。」
看着副连长整个不知道在认真甚幺的劲,一股无力又无奈,「…算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要改完这些。」
「那我去帮你买吃的,多少吃一点。」
很坚持呢,辅导长抬眼觑了一眼,「…嗯。」就移回目光到日记上。
辅导长也没多问下,安静地离开政战室。当然,那门锁还是坏的……。
眼见作战官与政战官莅临没多久便离去,连长心下鬆了口气,庆幸不用再应酬下去,而阿家班长还打算準备真的操演,结果宋班看到政战官他们离开,就暗示阿家班长不用假戏真做。
于是,迅速收队收枪,让安官广播通知连上弟兄下去盥洗。
宋班也集合禁闭排弟兄坐上军卡,向连长报备后,再押车回去。
一路上的颠晃,宋班只是盯着眼前的路,随视线晃动而摇摆着一门心思。
十几分钟过后便抵达禁闭排上,照纪律集合后点人头再解散,一样的也进入盥洗时间,弟兄们纷纷抢回寝室赶去洗澡,然后享受着就寝前的优闲。
宋班就走进中山室坐着,跟其他弟兄们看起电视。
直到就寝时间,排上各寝熄灯,随着人眠息静而回到夜晚安宁,然后宋班来到穿堂望着哨班表若有所思,再看看明日课表稍微让心中有个底,就花个三分钟巡房后回到寝室。
衣靴未脱,就这样倚靠在床上滑手机。
约莫听见脚踏车车轮久未上油而转出的鏽响,他才看了下时间,此时已是上哨卫兵集合準备交接,他不等安官来报备,就已经走出去挥个手,示意可以直接上哨了。
排上距离哨点有一段距离,需要将近十分钟脚踏车程,若要逮下哨士兵是否未依预定时间内回来,也是有依据可以归咎责任的。
一般来说是不会这幺计较,安官也会负责盯人,而且延误下哨无论自愿或非自愿,都会影响哨兵的休息时间,因为是轮班制,早点回来休息再站哨才有精神。
宋班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寝室脱下迷彩服,换了短裤拿了盥洗用品就去浴室,刷牙洗脸之后,就脱去上衣,再洗手台搓洗。
缓慢地搓洗着。
眼角不时瞟向浴室入口,似乎觉得会有人来。
这时间会进来洗澡的就应该剩下在盥洗时间之前就上哨的下哨士兵,禁闭排在外的驻点仅有一个,所以也只会有一个弟兄会在就寝时间使用浴室,如果有想要洗澡后再睡的话。
随着时间分秒过去,宋班上衣洗好了,换脱下短裤、内裤之后再穿回短裤,改搓洗那最后一条内裤。
越洗越气,他用力搓揉也用力思考明天怎样去买个几条来补货。
然后,疑似宋班等的人出现了,他瞄向那个走进来的弟兄,将目光移回正在搓泡沫的那条内裤上。
「班长好。」那位弟兄把脸盆放进洗手台,正要把上衣脱去时,被突如其来的宋班给揪住衣领,一把抓进那恶狠狠的眼神之下。
「干哩…你他妈的干我的内裤是怎样?」宋班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磨出他的气愤,「今天下午你干走的那条呢?拿出来。」压抑着想要揍人的冲动,想把那条失落的内裤给找回。
那位弟兄瞪大着眼,眼神飘忽颤动的不敢直视宋班,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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