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而不知所措,什幺意思?
父亲对我眨眨眼,神色带点调侃地说:“不用怕,男人都有第一次的,爸爸第一次shè_jīng时还吓得傻了眼!”
他竟然是这样理解!
不不不,他误会了,我还没有试过shè_jīng!
但这误会得好,起码帮我将问题解决了,真捏了一把汗!
“自己去洗洗乾净吧!哈哈!”父亲拍拍我的头,很开心地说,好象第一次兴奋shè_jīng的是他自己。
我真庆倖我有一个大事清楚,小事糊涂的大男人主义爸爸,如果细心点的话就会发现我身上的jīng_yè味道并非从裤子里发出,是从身后发出的。
回到房中,第一件事就立即找来更多的纸巾将那团“罪证”重重包裹,免得独特的气味洩露天机。
这一夜辗转难眠。
躺一会又忍不住从床底拿出那团渗透了指导员jīng_yè的纸巾到鼻端嗅,感受那种类似芬芳的气息,而每当我嗅到这种气息时,小jī_jī又不自觉地硬挺起来,害得我整夜心脏嗵嗵地乱跳,近淩晨时才迷糊入睡,差点上学迟到。
在校门口碰到晨练回来的体育老师,他笑容依旧,热情招呼,如昨晚的事从没发生过。
往后的日子里他也没提及那晚的事情,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惶惶不可终日心态是否乃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或者体育老师根本不是我想像中那幺坏,世界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想是这样想,可惜体育老师始终给我一个不定时炸弹的印象,说不定什幺时候会突然让我“惊喜”一下,就不知道它什幺时候爆炸,从什幺角度爆炸。
第二天中午的蛇宴我没有去参加,因为不打算跟指导员碰面,非是不想见,而是不敢见。
见了面又能怎样? 徒令他尴尬难堪,相见争如不见。
蛇宴后父亲也没有回城里,因为翌日就是周未,他乾脆多呆一天陪伴母亲。
这两天我没见过指导员,因为他很忙,军企投资用地的问题固然需要做工作,募兵宣传也必须正常进行。
按理说,募兵宣传应该是市武装部的事宜,部队大可不必派人来亲自招兵买马。但也可以理解,现在招兵已经不容易。以前的人想当兵,只为能丢掉农村户口入城讨生活,部队不愁兵员不足。时移世易,现在土地值钱了,抱着农村户口可以卖分地花红,入城的吸引力不再,况且到处私企林立,城里的工人生活也没人稀罕,谁还愿意去当兵?
阿笑爸由这天开始表现得非常雀跃兴奋,嘴里时不时哼着他的乡土调子:
“终须有日龙穿凤,不信日日裤穿窿!”
真是的,就算有了穿龙着凤的富贵前景,也不应该这般张扬吧?王薇薇能不能帮他谋得镇长职位也只是五五之数呢!
问题还是出自父亲身上。
我实在无法想像王薇薇如何能瞒过父亲耳目去行事。
先不说她与父亲曾经深爱过,如何能忍心瞒骗曾生死相许的枕边人?尤其是明知道违反他的做人原则的情况下。
其次对本是高官厚禄的王薇薇有什幺好处?假设她是人心无厌足,能从中刮点好处,但这点好处与父亲知悉后反目的代价相比,实在太不值得了。
更令我无法接受的是印象中那个不惜为爱情抛弃性命的纯情少女变成一个利欲薰心的妇人,这种改变大得让人不敢想像,生命历程竟然可以将一个人改变到面目全非的地步?
他日我长大后又会变成一个怎样的人?
啊,成长的烦恼!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喜欢回复过去无忧无虑地生活,没有感情的挂牵,没有成长的忧虑和犹豫,不懂人事原来是一种幸福!
但连一向当我是未成年儿童的父亲也认为我开始长大了!
“在想什幺心事?”他弯下腰问。
我抬头。几年的时间在他脸上没有留下任何岁月印记,他还是那幺英俊潇洒,精力旺盛,只是眼神由往昔象徵飞扬脱跳的神光炯炯添多了几分沉稳与干练,更富成熟男人的魅力。
“还想着那晚的事情?”他眨眨眼睛,调侃地笑问。
那晚的事情就是他以为我第一次shè_jīng的误会,一个美丽的误会。
我羞愧地笑笑,不敢澄清。
“这是每一个成长的人都会经历的,不用害怕和不好意思!”父亲的误会更深了。
“成长了会怎样?”我问。长大了我也会成为父亲般原则性始终如一的人吗?还是如王薇薇一般人性作天翻地覆地变化?这个问题比shè_jīng问题还要让我关心和重视。
“成长了就会长出肌肉和鬍子,象爸爸一样。”父亲居然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从生理角度给我分析成长的问题。但也难怪,我的话问得如此没头没脑。
“还有小jī_jī会变大,除了会兴奋shè_jīng外还长出黑黑的yīn_máo和腋毛,变得很丑怪,你要做好心理準备!”父亲很正经地向我贯输性知识,这确是一个负责任的爸爸应该向成长中的儿子作出的沟通。
怎幺搞的?那晚我才主动向指导员探讨过相关问题,现在又被动地由父亲向我灌输一次?
看着我错愕的表情,父亲顿时皱起眉头说:“这确是很难理解的变化,难怪你想不通。”
我当然想得通,问题是他以为我想不通罢了!
父亲站直腰,如山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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